“是。”她简单的回答，表示自己不想多言，但明显对方不是这么想。
“其实一开始你就知道他是被钱家陷害？”
“是。”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出钱家，你当时要是把钱家说出来，我们警方要少走多少岔路你知不知道？”他有点生气了，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他旁边的另一个警察见他激动，拉了拉他的衣袖，他才冷静下来。
施然叹了一声，想到她的爸爸施群晓也是一个警察，在询问认证的时候一定也会经常碰到这样的事情，她心里不忍，终于不再和他作对：“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天晚上，我被人迷晕，我知道那个人一定是类似杀手之类的人，我不能打草惊蛇，因为我没有自保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