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子和秋月两人目瞪口呆看着满院子景色,地面上显得坑坑洼洼,哪里还有昨日那金砖铺地。昨日种着树的地方,虽说那不是真的树,是某种玉石,但是,那里空空如也,被填上了新鲜泥土。
“小姐!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小桃子疑惑不解,怀疑是不是记错了路。
白露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是这里!”白露说碗,踏进了院中,朝着房屋走去,房子到还在,但是这材质却和她那小院材质如出一辙。哪里还有那琉璃做成的瓦砾,进入房中,房内空空如也,挂在正中央的画不见了,满屋子沉香木制作的座椅不见了,那些奇珍异宝也不见了,甚至连帘蔓都不见了。
“这院子不是被抢劫了吧!”小桃子惊讶说道。
白露也不知道该认同小桃子话语,还是否认。这一夜之间,富丽堂皇、阵法演绎的金院消失了,这任由谁瞧着都会认为是糟了抢劫。难道说这一切都是自己做梦幻想的吗?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秩弧
主仆三人返回自己院中,这之后半个月里,白露照常去学堂上课,好像所有的人都选择无视她的存在,同时,好像也忽视了白七小姐再没来上过课这件事情。也许是因为白七小姐那一声铜臭打扮让她们选择性忽略。这就好像前世的白露样,白二伯伯一家被她选择性忽略掉了。
日子还要照常过着,这段小插曲,让白露都以为自个只是做了一场梦。夫子教课没满一个月,便会小考一次,意思无非就是检查她们的成绩。
小考分五类,除了琴棋书画便是做卷。夫子虽说授课有些呆板,但是,不得不说这位夫子确实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在大楚国,便是男子也甚少有这等学问。也许正是因为夫子身为女儿之身,所以才没有什么太好的前程。也许是她自己不愿去参与官场之事。
白露其实想错了,当夫子在白府授课,便已经表示站在了白贺这一边,但是,白露甚少接触官场,并不懂这些官场是非。
上午考试笔试,夫子给每个人发布了一张白纸,众人愕然,看向夫子,不明白夫子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夫子开口说道:“老师与弟子之间如何区分?”夫子说完,便出了凉亭。众人明悟,这便是考题,围绕这个展开描述。
《论语·述而》:“三人行,必有吾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白露想起这段文字,拿起毛笔,便开始在白纸上齐刷刷地描述起来,在灌上自己见解,一上午考试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下午,凉亭上,每个桌面上都摆放着一盘棋,每一盘棋都是下了一半,而且每盘棋局皆是不同,你便是想抄袭都难。每个人坐在自己位置上,想着如何去下,如何去破解黑子。
一下午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凉亭上的学子各个都是满头大汗,如临大敌般。夫子说了声考试结束,大家可以退场了。然后便一盘棋一盘棋走了过去,一一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