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时间倏忽而过,这一日安思危授课之后一改往日的随和,突然向大家布置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党校结课论文。
只见他翻开教案,郑重的说道:“经过这几周我们共同的学习,想必大家对经济方面的理论知识都有了深入的了解。接下来还有一周的时间,我们不再具体授课,而是要大家写一篇论文,作为大家结业考试成绩的重要参考,写得很好的,我会推荐到党报或者其它的经济学杂志上面发表!”
大家一听就炸开了锅,没想到结业考试竟然是论文的形式,有的人暗自庆幸自己听课还算认真,肚子里还真的藏下了不少的墨水,有的人则在心下懊悔没有好好学习。
这时候就有人问开了:“安教授,论文有没有什么要求?”
安思危哈哈一笑说道:“这次论文没有任何要求,不设置题目、不限定方向,大家只要觉得是对自己的地方、对国家有益的方面都可以天马行空的论证和表达!”
众人一听没有任何要求,心底又活泛开了,心说这论文写起来还不容易吗?不过细想之下,却觉得好像自己也知道一点,却又什么也抓不到。不禁又开始懊恼了。
王思凡初听之时,也觉得自己有了这几周的努力学习,写出一篇不错的论文肯定不成问题的,但是安思危一把要求说出来之后,范围太宽泛,他反而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了。
最后安思危又说了最后一条要求“禁止抄袭”之后就在众人的注视中离开了教室。
安思危一走,教室里的人们就开始纷纷议论开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王思凡发现同宿舍的其他三人也都闷闷不乐的,就笑着说晚上请大家吃饭,放松一下。不过他们明显的兴致不高,就拒绝了王思凡的好意。
段池从参加工作开始就是搞党务工作的,对经济方面的道道知之甚少,这也是他年近四十却还只是一个县委副书记的原因之一。虽然这两周脑子里也塞了不少的东西,不过都是强行灌输的,要想融会贯通估计还要些时日,绝非一蹴而就的。
彭智武虽然是搞经济的出身,不过却是在齐武县这个农业占了全县近八成财政的地方当一个主管工业的副县长,可见他混得有多惨了。
至于管柯,一直都在市委组织部,虽然级别提的挺快,党务知识也学到不少,说起理论来一套一套的,不过一说到经济方面,甚至比段池都要差上不止一个档次,人家段池再怎么着也是区委三把手,偶尔还能够在书记办公会或者常委会上对着沙河区的经济指手画脚一番,说出自己“独到”的见解来,管柯就真的是白纸一张了,是以四人之中数他眉头皱的最厉害,看着倒好似他最老一般。
王思凡本来也是苦苦思考良久不得其所,想着和大家一起散散心排遣一番的,看到众人都没有兴致,索性就告别了他们几个驱车出了党校的门。
给马上飞这小子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上班,说中午再陪王思凡吃饭,王思凡一听就说“算了吧,中午还要陪婉儿呢!”结果又被马上飞这厮给当成重色轻友的主儿狂喷一顿。王思凡心里那个郁闷啊,最后还是驱车去了许婉儿的家里。
这次没心情再搞浪漫了,直接奔到楼上敲开门。许婉儿本来正在看电视呢,一见王思凡这个时候回来,就想娇嗔他几句,不过看到他心情不好,就作罢了,而是温柔的拉着他到沙发上坐下,削了一个苹果苹果递给他问道:“大坏蛋今天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还回来这么早?”
王思凡接过苹果咬了一口说道:“也没什么,就是今天安老教授布置了一个论文!”他想到许婉儿也是教经济学的,就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和问题给她说了一遍。
许婉儿听他这么一说,眉头一皱说道:“对了,前几天吃饭的时候听到爸爸说韩省长最近要高升,京城市的常务副市长周正明有可能接他的职务!”她本来是不关心这些的,不过自从遇到王思凡这家伙之后,就多了一点心思,指不定对自己的心上人会有用的。
王思凡听许婉儿这么一说就说道:“怪不得前一段时间我在‘金色岁月’碰到了周旭江这小子!”说罢就把那天一起聚会的事情给许婉儿说了一边。
许婉儿又接着说道:“我听爸爸说这次周正明能够下来是四号首长的意思,褚廉明同志是搞农业出身的!”
王思凡一听到“褚廉明”,就想起了那次聚会的时候他的那个孙女儿褚盼盼。想着想着他突然一震:“农业?对啊,安老教授是研究农业问题的大家,自己又在镇里一直搞农业和相关方面的工作,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啊!”
想到这里他激动的就吻上了许婉儿,两人正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许锐文却不合时宜的从房间走出来上厕所,还偏偏是不知道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将房门弄得“咚咚”作响!
许婉儿一阵大羞,一把将王思凡推开,很是心虚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和头发,许锐文这小子临回屋的时候竟然还来了一句“姐夫、老姐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这下就是王思凡这厮脸皮厚的无可比拟也泛起了阵阵红色。
有了头绪之后王思凡心情登时大好,待确定了许锐文这小子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出来的时候,就又大胆的拉起许婉儿的手,说起了情话来。你还真别说,这小子在党校学了这些天,理论水平是有了一个质的飞跃,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