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扬服了解药回来后,就一直缠绵在温柔乡中,好不快活。( 书信朝着楚云扬的房间走去,还未走进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呻吟声。
玄青的脸色一变,握着手中的信笺站在门口,这太子的德行一日不如一日,不思进取,早晚有一天这楚渊国的江山要断送在他的手中。
玄青不知道在门外等了多久,才听到推门声响起。玄青低着头,等房间中的女人离去,玄青才匆匆进了门。
房间里,楚云扬衣衫半敞,露出胸前古铜色的肌肤,依靠在床榻上闭目小憩。听到脚步声,楚云扬懒洋洋的睁眼看着玄青:“什么事?”
玄青上前将书信递过去道:“有人呈上这个,说是给太子你的。”
楚云扬微愣,伸手接过打开,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后,楚云扬匆忙站了起来:“贤王。”楚云扬脸色凝重。
玄青有些好奇的问道:“殿下,信上都说了什么?”
楚云扬捏着信笺抬头,声音有些低沉:“信上说当日暗害本宫的那个女人是贤王的人。”
玄青道:“会不会又有人迷惑我们而使出的计策?”
楚云扬的心中一直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自古得不到总是最好的:“不管真假,明日你随我一同去看看就知道了,若是真的,就算他是贤王又能如何?”
楚云扬说着扬眉一笑,不管那个女人是谁的人,他一定要得到。
玄青知道楚云扬拿定的事情自是不容易更改,便应着随即退出了房门。而楚云扬躺在床上越想越兴奋。
琅华苑内,司慕染用过晚膳后却来到了红药的房间。红药双眼瞪得老大看着司慕染站在门前:“四嫂,你……”
司慕染狡黠一笑道:“我来和你睡,怎么不欢迎我吗?”
红药摆摆手道:“不是,我是怕,是怕四哥会吃了我。”红药小声的说着。
司慕染耸耸肩,刚才吃饭的时候裴宸朔一句话也没跟她说,所幸司慕染也就来硬的,吃过饭便直接来找红药了。
“你放心吧,他不会吃了你的。”说着司慕染毫不客气的推门进去了。
裴宸朔在房间里等了许久也没见司慕染回来,忍不住推门,见江枫守在门外遂问道:“阿染去哪了?”
江枫摸了摸头道:“那个,司姑娘和红药姑娘一起睡了,司姑娘没有告诉王爷你吗?”
裴宸朔一听,脸上的怒火顿时燃烧了起来,江枫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裴宸朔转身狠狠的关上房门,顿时间房间里的气压变得十分的低。
这个女人真是有办法,裴宸朔气的咬牙切齿,本来他打算等她回来给她赔不是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裴宸朔躺在床上辗转发侧,他已经习惯怀中有她相伴,乍然间他们闹矛盾让裴宸朔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很多次他爬起来想将司慕染从红药房间里揪出来,可是很多次他都忍下了。
这种感觉十分的不好,裴宸朔觉得自己深陷的太深,早晚有一天会因为司慕染而疯癫的。
而另一边的司慕染也是辗转反侧了半夜,她躺在里侧听着红药浅浅的呼吸声,睁大了眼睛想着裴宸朔会不会已经睡着了。
天方亮的时候,司慕染才沉沉睡去,早上醒来的时候,司慕染觉得自己困得睁不开眼睛。
红药收拾着行李看着无精打采的司慕染问:“四嫂,你昨夜没睡好吗?我看你精神怎么不好?”
司慕染支支吾吾的搪塞着:“可能是乍然间换了地方不习惯,不习惯。”
红药浅浅一笑道:“不是不习惯,是在想四哥吧?是啊,四哥的怀抱比我这床榻舒服多了。”红药调笑着。
司慕染的脸煞然间红了起来轻斥道:“你啊你越来越没正经了。”
红药吐吐舌头,司慕染道:“我回去收拾行李。”说着匆匆离开了红药的房间。
出了房门,绕过花园,司慕染看见裴宸朔在与危子墨说着什么。司慕染偷偷打量了他一眼,却见他的眼神瞧也没瞧她一眼。
司慕染脸色不好,心想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能装了。所幸也不理他,径自回了房间打点行礼去了。
裴宸朔的余光早就发现了司慕染,和危子墨也说的心不在焉。危子墨看在眼中忙找了个借口离去。
裴宸朔脚步匆匆的回到房间里,看见司慕染正发脾气似的有一件没一件的扔着自己的东西。裴宸朔失笑,看着她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裴宸朔觉得可爱极了。
司慕染听到笑声猛的回头,就看见那个男人靠在门前在看她。司慕染没来由的心慌,刚才他不是还和危子墨在谈事情的吗?
司慕染别过头,不理他。裴宸朔被冷淡,心中很不高兴,关上房门,裴宸朔朝着她走去。
司慕染感觉到周围越来越稀薄的空气,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可司慕染又不敢回头,只能生硬的收拾着自己的行礼。
手突然被温厚的手掌握着,来不及反应,司慕染突然觉得腰间一重整个人被裴宸朔拽到怀中,然后狂烈的吻像是要生吃了她一般。司慕染挣扎着,只觉得自己一阵阵眩晕,又仿佛掉入了无尽的温柔让她无法自拨。
裴宸朔在她气息快要用尽的时候才将她松开,低头看着她红润的脸颊,裴宸朔知道还是自己输了。
不过一夜没见,他想她想的快要疯了,昨夜他更是一宿没睡。“我不在,你是不是睡得很好?”裴宸朔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
司慕染浑身无力,也没听清他问的什么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