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在胡思乱想什么?”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万一出事的话,你应该会保护我的吧?”司慕染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在天玄的面前,魅力值完全就是负数,她根本没有在这方面抱有任何希望。
“放心吧,在我没有把你带到目的地之前,我是不会让你出事的。”
天玄的话顿时让司慕染有种不好的预感,随即问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我之前没有告诉你吗?那看来我是忘记了,我是宁虚派的人。”天玄正在沏茶,白洁且修长的手指将每一步骤都负有了极具的美感,司慕染不小心又被转移注意力了。
“宁虚派?宁虚派是什么门派?”司慕染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你还记得天极国的国师吗?”
“就是那个猥琐的老神棍?”
司慕染的形容让天玄沏茶的手不禁一顿,然后看向司慕染,“猥琐的老神棍?”
“难道不是吗?不过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司慕染突然记起之前裴宸朔提醒她的事情,“该不会那个老神棍也是什么宁虚派的吧?”
“恭喜你答对了。”天玄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司慕染的反应怕是有人曾经提醒过她,而人选大概也就只有裴宸朔了。
司慕染不禁后退了两步,“你和那个猥琐的老神棍是一伙儿的?”
“不,准确来说我是宁虚派的监察使,这一次派我来是为了调查你和裴宸朔共同害死国师的事情。”天玄一点都不介意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司慕染,总之她也根本就跑不了。
司慕染顿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但是现在想要下船已经来不及了,该不会是天玄早就知道她怕水吧?早知道他就不应该轻易地相信天玄,亏她之前还那么崇拜天玄,结果又是一个蛇蝎美人。
“那个老神棍是死有余辜,难不成还要我一个好人给他陪葬吗?”司慕染把国师之前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天玄,自然跳过了避雷针的那一段,要不然这方面该怎么解释又是个问题。
“无论他做了什么,他都是宁虚派的人,你和裴宸朔合谋害死了他,我们的门派自然是要讨个说法,如果事实证明你是清白的,门派里的人是不会为难你的。”天玄耐心地解释道,可很明显司慕染并不相信他的说法。
“那你为什么没有一并把裴宸朔也抓来,就只抓了我一个人?”司慕染很是不满,不是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难道说这群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家伙,就只会对她一个弱女子出手吗?
“裴宸朔那边自有其他人负责,而我只要把你一个人带回去就可以了。”天玄说着还不忘施展一下自己的魅力,但是司慕染这一次是绝对不会上当了。
“你确定查明事情真相之后,你门派里的人会放我走吗?”司慕染果然还是很担心自己的小命,不过从天玄的手里逃出去远比逃出尚书府要困难多了。
司慕染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决定先跟在天玄的身边,至少他还能够帮着挡一挡,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够在两方缠斗的时候趁机逃跑,但一切的前提都是在裴宸朔会来找她,同时她的运气会比较好,这样想来自己真的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司慕染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自己命运的不济。
“如果事实的确像是你说的那样,宁虚派恐怕还要感谢你帮忙除掉了一个祸害。”天玄看起来并不在意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他的目的更像是要带走司慕染而已。
司慕染只能够盼望着宁虚派里面的人可以讲讲道理,不过她觉得这种可能不是很大,应该是一群老顽固才对。
“最好是这个样子,要不然的话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司慕染的威胁换来天玄的一声轻笑。
“我也不希望你有事,所以一定要把事情的经过都说清楚才行。”天玄是在对她施展美男计,司慕染认识到这一点之后直接把头撇过去不再理会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