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辰醉听得很仔细,此时不由双眉一挑:“什么草药那么神奇,居然比仙丹还好用?”
君清夜摇头:“那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那种草药极其罕见,贺兰容臻是从一本上古医书上看到的。”
东陵辰醉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双凤眸不停地眨动着。转头看他一眼,慕容夜云问道:“辰,有什么问题?你怀疑贺兰容臻?”
“也谈不上怀疑,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东陵辰醉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难得的凝重,“若说只靠一种草药便可治愈他多年的旧疾,还能令他的灵力在短时间内发生质的飞跃,我始终有些不太相信。”
其余几人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舒飞扬却跟着眉头一皱:“就算他靠的不仅仅是那种草药,还有其他的妙方,那又怎么样?你所谓的不对劲,关键点在哪里?”
东陵辰醉想了想,居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几人彼此对视一眼,慕容夜云不由微微一笑:“又是你的直觉在作祟?”
“不行吗?”东陵辰醉瞅他一眼,“谁说直觉是女人的专利?我不能有直觉吗?”
“行。”慕容夜云点头,“而且还别说,你的直觉还是挺准的,请继续保持。”
东方宁玉赞同地点头:“那现在该怎么办?你能不能再直觉一下,贺兰容臻这次来帝京的目的是什么?”
东陵辰醉摇头:“别胡闹,我很认真,这个贺兰容臻绝对不简单,你们务必小心提防。”
“安啦!放心,我们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娃娃。”舒飞扬挥了挥手,眼中的光芒却温暖得令人心动,“老规矩,非常时期我们绝不会单独外出,没事的时候就留在安陵王府,这总行了吧?”
“孺子可教。”东陵辰醉点了点头,“我正是这个意思,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贺兰容臻会对你们不利,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未雨绸缪永远比临渴掘井可取得多!”
第二天,八方来贺盛会继续举行。昨天的男子挑战赛正好进行到最精彩的时候戛然而止,令所有人都抓肝挠心,好奇心直接爆棚,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两个提溜出来,让他们决斗一番,好尽早分出个胜负。
众人分别落座之后,东陵清仁也不曾多说,只是抬头向着内侍微一示意,内侍便上前两步高声开口:“男子挑战赛继续进行!”
待其退在一旁,贺兰容臻便第一个上了擂台,转头对着紫蟾宫的方向含笑开口:“昨日与二少宫主一场比试还未分出胜负,不知二少宫主还是否肯赐教?虽然知道并非二少宫主的对手,但能与这样的高手对决,在下虽败犹荣。”
人家已经把手指头点到了自家的鼻子上,花飞雨自然不可能胆怯示弱,当下起身上了擂台,脸上满是冰冷傲慢的神情:“请吧!”
贺兰容臻抱拳为礼,说了声得罪便挥掌攻了过来。情知对方也是绝顶高手,他这一出手便将灵力催到了蓝阶,指缝间虽然不曾见到任何颜色的光芒,一招一式却凌厉无比,仿佛恨不得一招便将对方毙于掌下。
花飞雨见此,眼中早已掠过一抹冰冷的怒意,但却不曾乱了阵脚,凝起心神沉着应战。花飞雪等人坐在一旁,看似悠闲自在,其实一颗心早已提到了半空,替他捏了一把冷汗:因为紫蟾宫的特殊地位,花飞雨取胜是天经地义,一旦失败,紫蟾宫这个面子可就丢大了。
台上的两人瞬间打得难分难解,一招一式都快得不可思议,令人眼花缭乱。越打下去,气氛便越是紧张而凝重,所有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