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依只是轻声呢喃了一句,并没有反抗沈奕霖,她很顺从地躺在后座上,身上还盖着沈奕霖脱下的外套。
车子停在路口时,沈奕霖才发现他忘了问蓝依住处的具体位置,他两次送蓝依回来,两次都是到路口蓝依就下车,这一片地方那么多住宅楼,他根本不知道蓝依住哪栋。
此时已近午夜,整条路上静悄悄的,除了路灯和一些广告牌,再没有多余的灯光。沈奕霖降下少许车窗,取出一支香烟,慢慢地吞云吐雾。
他在享受这难得的静谧,很久没在这样无人的夜晚游荡在外面,自从沈苗苗出生,他就扮演起一个好父亲的形象,除了有必要的应酬,他很少超过十二点钟不回家。
烟只抽了一半就被沈奕霖丢在车外,打开车门时一股寒气直逼而来,他不由地缩了缩脖子。刚才怕蓝依着凉,他把外套脱给她盖,说了起来很奇怪,他把外套盖在她身上时,心里竟然浮起一中前所未有的温柔。
沈奕霖不是没发觉他的这种奇异的心理变化,不过他将这种温柔归纳为一个正常男人的怜香惜玉。下车用脚踩灭烟头,沈奕霖关上驾驶座的车门,拉开后座的车门钻进,轻轻地坐在蓝依的身边。
夜很静,他能清晰地听闻蓝依的呼吸,他还能嗅到蓝依身上散发出的某种香味,那味道混着酒香,似麝非麝。沈奕霖闻过很多香水味,秘书们用香水,女经理们也爱用香水,就连他老婆顾云蕾都用香水,可他从来没嗅过想蓝依身上这种味道的香水。
那种香味,让他隐隐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