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霖的车停在暗处,没开大灯,车里也漆黑一片,只有车尾灯亮着。 [时,那里只停一辆车,所以她不用看也知道是沈奕霖的。
和平时一样,蓝依选择坐后面,她坐进去关上车门,沈奕霖依然没有开灯,也没发动车子。蓝依不知道沈奕霖在等什么,也不敢说话,只是安静地呆在后座上。
十分钟过去了,沈奕霖还是没开车,蓝依忍不住叫了一声:“沈总!”
“嗯。”沈奕霖简单地应了一声,还是没说话。
蓝依狐疑地伸长脖子,想看清沈奕霖脸上的表情,可是车里太黑,她的目的没能达到。她开始坐不住了,和一个男人相处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而且还是黑灯瞎火的,她没安全感。
“沈总,”蓝依小心翼翼的开口,“可以走了吗?”
沈奕霖答非所问:“你的古典舞跳得不错,以前学过舞蹈吗?”
他都问了,蓝依不可能不回答的,“是的,小时候学过。”
“这个舞你准备了多久?”
“从上大学就练了。”
“哦。”沈奕霖又不说话了,蓝依知道他肯定还有话要问她,干脆也不说话,等着沈奕霖开口。
果然,这样沉默了一分钟,沈奕霖来了句,“想不想回秘书室?”
不得不说蓝依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狂喜,不过她还是尽量压制着兴奋,装出不敢确定的样子,“可以吗?”
“只要你想就可以。”
蓝依沉默了几秒钟,“我想的。”
其实她这句话说得有些艰难,她不知道这样回答算不算是默认了某件事,如果说沈奕霖刚才的那句话带着暗示,那么她这样回答就是认同了。可这不一直是她想要的吗?她费尽心思计划那么多,不就是想要这个结果?
车里又是沉默,但还是沈奕霖开口打破了沉默;“蓝依,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看到你,就好像看到她。”
“她?”蓝依谨慎地措词,“我真的很像吗?”
“嗯。”沈奕霖往椅背上一靠,闭上眼睛,似乎陷入了回忆,好一会儿才说,“第一次见到你时,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和她真的很像。”
“这么巧啊。”蓝依轻轻地笑了一声,“那你有没有告诉她,发现了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人。”
“告诉她?”沈奕霖喃喃低语,“我想告诉她,可是她听不见了。”
“为什么?”
“她不在了,很多年前就不在了。”沈奕霖似乎叹了一声,继而轻笑,“如果她还在,我一定会把你带给她看。”
猛地听到这么个故事,蓝依有些无措,“沈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问的。”
沈奕霖却没再接话,而是开动车子,“我送你回去。”
这么简单?他送她回家就是为了给她说这么件事?难道没有其他的要求吗?蓝依疑惑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失望,可沈奕霖真的没在做什么,直接把她送回去,而且这次送她到路口就倒头离开,没有像上次那样逗留。
回到住处,蓝依洗漱后给辰哥哥打电话,她必须把今晚的事向辰哥哥汇报,可她辰哥哥的电话却是无法接通状态,蓝依忽然担心起来,她的辰哥哥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电话打不通,蓝依只好编辑短信告诉辰哥哥,她告诉辰哥哥那个伪君子某某先生对她说的话,也告诉辰哥哥沈奕霖抽中她当舞伴的事,当然,沈奕霖在车上说她像他故人的事也没漏掉。
发了信息,蓝依还不死心,又拨打了一次辰哥哥的电话,依然是无法接通状态。因为辰哥哥的电话打不通,蓝依整个晚上都睡得不踏实,做了好多古怪的梦。
她开始梦见辰哥哥掉到一个黑洞里,后来又梦见她一个人走一条很长很长的路,路的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水,她就那样走在水中间,胆战心惊,好像随时会被淹没。
再后来,她好像醒了,有好像没醒,迷迷糊糊的又做起梦来,这次是梦到沈奕霖。她还是走在那条被水包围的路上,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她不是一个人,还有沈奕霖。
沈奕霖拉着她的手向前走,走着走着他忽然站住了,转身对蓝依说:“看你后面!”
蓝依回头,看到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奇怪的是那个女孩的身形很模糊,蓝依只能看清她的脸。她想起沈奕霖在车上跟她说的那个故人,就问沈奕霖:“她是你的故人吗?”
沈奕霖没回答,蓝依疑惑地扭头去看沈奕霖,不看则已,看则吓了一大跳,沈奕霖竟然不见了,站在她身边的人变成了那个想占她便宜的某某先生。
蓝依还没反应过来,某某先生忽然向她扑过来,搂住她的身子上下其手,嘴里还囔囔:“想回秘书室吗?想回秘书室吗?”
她就这样惊醒,睁开眼时心脏猛跳,在寂静的夜里,她的急促的呼吸特别清晰。蓝依双眼发直地盯着天花板,感觉全身使不出一点儿力气,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听着的呼吸和心跳,一点点地缓过来。 百度嫂索 —婚外女人
后来好像又陷入半睡半醒间,等真正清醒的时候,遥远的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天快亮了。蓝依有气无力地从床上爬起来,一整夜噩梦连连,严重的睡眠不足导致她站起来时头重脚轻,险些摔到。
摇摇晃晃地上了洗手间,蓝依又回答床上,却再无半点的睡意,想起昨晚的那些梦境,她心里更是挂念辰哥哥。从床头拿起手机,蓝依翻看她昨晚发给辰哥哥的短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