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我是谁?”
“老大……”声音没有一丝力气。
“不对!”某狼再次倾身而上。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你不是老大是谁嘛?
二十分钟后——
“叫我寒……”
“呜呜呜……”某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一个劲的低泣。
三十分钟后——
“寒,寒……”
“然儿,然儿……”
某兔被某狼调教成功!
夜将至,夕阳散尽最后呢一丝光芒,彻底沉落……
暮然缩在靠车门的一角,负气的嘟着小嘴,臭朵朵,教自己的常识怎么和老大说的不一样,刚刚被他一边欺负着一边说了一大堆自己听得懂听不懂的话。
看着慢慢亮起的路灯,心似乎也被照亮,逃避和面对再次找上自己,余光看了一眼嘴角带着坏笑的老大,他刚刚又对自己做那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他的玩具吗?
咬着唇眼中氤氲,泪水顺着脸颊如断线珍珠……
敖逸寒现在的心情好到了极致,放一曲劲爆的音乐来庆祝才好,刚刚小白兔被自己调教的不错,让她下回再乱说话。
风有些大,把窗户升起,怕她受凉想问她冷不冷,一转头,就看见小人儿倚着窗户咬着唇哭着梨花带雨。
心脏像是被她的泪水侵蚀,疼的透不过气,迅速把车停在路旁。
“然儿……”捧起她的脸,用指腹轻轻的擦去她的泪水。“别哭……”
暮然抬起头看着他那双墨黑深邃的眼,泪水流的更凶,老大,你爱我吗?我在你的心里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敖逸寒慌了,“对不起,是不是刚刚弄疼你了?”想起昨夜她被他折腾的伤痕累累,刚刚又是一阵折腾,她最怕疼了,心中一阵懊悔。
敖逸寒最怕暮然这样,不说话,眼神凄然的望着他。他的心会很痛很痛,痛的不能呼吸。更加慌乱了,“然儿,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
暮然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拍掉敖逸寒的手,继续缩在座位的一角哭泣。
敖逸寒打开车门走到暮然这边,把她这边的车门慢慢打开,搂住她小小的身子,慌乱的擦着她的泪水,“别哭,别哭……”
倚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那强烈的安全感,那股自尊又随风散去,只留下女孩卑微的辛苦织着的梦,那句“你爱我吗?”,那句“我在你心里吗?”,都随着梦慢慢沉静。
抽泣着,“恩,痛死了……”头埋在他的怀里再次难受的哭起来,“呜呜呜呜……”老大,你爱我吗?爱我吗?也许你的答案不明确或者直接是否定的答案,可是老大你知道吗?我可是疯狂爱你啊!我不能想象以后在你身旁的那个人不是我,我想死,难受的想死,老大,我爱你,你知道吗?
“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是我不对,是我混蛋,对不起……”该死!哭得这么厉害是哪被自己弄伤了吗?自己怎么这么混蛋,明知她伤未愈,还这么粗鲁。刚刚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吗?可是和她在一块有时真的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别哭,哪里痛?告诉老大。”
心痛……
突然感觉浑身无力,身体里像是塞满了棉花,软倒在敖逸寒的怀抱里。
这下子敖逸寒彻底慌了神,摇着暮然的身子,吼道:“然儿!”
借着微弱的车灯,看见小人儿惨白的脸色,双目紧闭,连气息都虚弱不堪……
不!不会的!不会出什么事的!
“然儿,你别吓老大,然儿,醒醒……”
怀中的小人儿没有一丝反应,急切的再次摇晃,“然儿,别玩了,你这个捣蛋鬼……”疼爱的贴着她的脸,竟发现连一丝鼻息都探不到,整个人都狂躁起来。
心迅速堕入冰川,狂吼道:“然儿!你这个小混蛋,不许……不许……不许离开我!”
人生第一次出现手足无措的反应,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大脑空白的紧搂着暮然,一阵大风吹醒了他,医生!找医生!
然儿,不许!不许你离开我!求你,不要出任何事……求你……
把她固定在驾驶座上,一路狂奔,车速快的吓人,如飓风一般。“然儿,没事的,没事的,不要有事……求你,求求你……”一边飙着车一边嘴边胡乱的低喃。
在路上,敖逸寒拨通了医务处的电话,“少主,什么事?”蓝珏淡淡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蓝珏,迅速整理一间病房出来!”敖逸寒大声的吼道,狂躁的声音有些破碎。
“是然然出了什么事吗?”聪明的蓝医生一下子猜到暮然出事。
“是。”
“说说她现在的状况。”
“她……她没有呼吸了……”敖逸寒声音颤抖。
在蓝珏这串门的花骨朵一听,“呦,那不就是死了?”
心底那个最怕听到的字,被人说出口,怒吼道:“闭嘴!然儿,不会的,不会的……”
蓝珏微皱眉,对着花骨朵淡淡道:“你闭嘴。”但声音没有一丝怒意就如一根直线。
花骨朵悻悻的坐下,手攥成了拳,掌心隐约有汗,那货千万别有事,挂掉谁给自己当拳靶子?
“少主,还有呢?除了没有呼吸,比如口中有没有白沫?肌肉是否僵硬?”
“没有,没有……你快整理一间病房出来,我还有两分钟到。”
“少主,你保持冷静,慢点开车。”蓝珏从来没听到过敖逸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