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深村寺钟。你认为这个怎么样?”林笑冷笑着说出了自己的另一个答案。
钱文海听到这次的下联,终于是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再看扶摇,也不再说话,然后也不去领奖了,径直走下台去。
他已经无法再为自己找借口了,再找下去,他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了,因为林笑对出的这个‘灯深村寺钟’,已经是无可挑剔的了。
这一句不但平仄协调,且胜在自然,意境韵味直追原句。是“以虚带实”的写法,“深”(深远)既是形容村寺的所在处,也是对灯光的视觉享受。“钟”应是指钟声,“村寺钟”中听觉方面的描写。与烟锁异曲同工。
在这样的应对面前,钱文海只能自惭形秽,仓皇而逃。
“哈哈!吃憋了吧?知道我们仁桓的厉害了吧?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扶摇威武!干他丫的!”
“靠!扶摇就是猛啊!上来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丫的干掉了。”
“唉呀妈呀,这人是扶摇?天,见到活人了……”
台下的观众们见钱文海逃走,立刻发出一阵阵的哄笑,痛打落水狗,实乃人生一大快事啊!
钱文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黑的,脚步匆匆,可是走下台的时候,他忽然站住了脚步,停顿了一下,钱文海一咬牙,转身又回到了台上。
“嗯?我觉得就这么走了,也不像是你的作风啊。”林笑笑吟吟的看着去而复返的钱文海,说的云淡风轻。
钱文海咬了咬牙,目光之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如果真的能喷出火来,估计他还没烧到扶摇,他自己早就先化为灰烬了,足见其怒意多么猛。
“先别说风凉话,有一点我想不明白,所以。我输的不服气。”钱文海等着眼睛,眼角的肌肉还在不断的抽搐跳动着,咬着牙说道。
“这副上联,我是研究了好长时间才达到完美无缺的。至于下联,我说实话,我也没有找到太好的,今天你对的这三幅,可以说都不错。尤其是最后一个,几乎也是完美无缺,你是怎么做到的?如果你不告诉我原因,我终归不服。”没等林笑开口问,钱文海自己就说出了目的。
“你的这副上联的确好,很好,好极了。”林笑紧了紧手上的手套,说道。
林笑在这点上没有说谎,也没有打击钱文海,钱文海的上联好。是事实,就算林笑不承认,其他的专家也会承认,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林笑如果在这上面打击钱文海,那是毫无疑义的事情,反而堕了自己的名声。
“看得出来,你在这上面花费了不少的精力,这的确是可以让人感到自豪的作品。”林笑继续说道。
林笑的声音虽然不大,就是正常人说话的声音。可是距离近的观众们还是在台下能够听得清清楚楚的,他们都在纳闷,为什么不在这个时机上狠狠的猛踩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老家伙,反而赞扬他呢?
在他们看来。现在正应当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机啊,扶摇果真是心太善良了呀。
钱文海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盯着林笑,期待着从林笑的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林笑忽然笑了笑,眉毛一挑,摊开双手道:“我对出了你的上联。而且同样也很完美,不但对出了,还改成了律诗,这是我的能耐,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原因呢?”
林笑这话一说出来,钱文海愣住了,费清栋,宫学文,郭连成愣住了,台下的观众们也愣住了。
这是什么节奏?刚才扶摇说那么一大堆,原来不是要给这老家伙解惑啊……
“从一开始,你就不断的找我毛病,不断的诋毁我,黑我,本以为在那次之后,我们可以相安无事,我们的确也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甚至你还为我说过话,可是为什么你还追到这里来黑我?”林笑摇了摇头道:“你不是我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我的敌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么多?换做是你,你会告诉我吗?”
“别找原因了,即便找到了,又能如何?你以后还是会继续黑我,而我,则还是会打回去!”林笑的语气有些硬了,他看了看面前脸色铁青,几乎已经快要出离愤怒了的钱文海,忽然轻轻的笑了笑,道:“没用的,我不会告诉你的。”
说完之后,林笑摊了摊手,不在理会钱文海,转身往台下走去,留下钱文海呆呆的呆在台上。
直到这时候,底下的观众和费清栋三人才知道,扶摇这尼玛是借机打脸啊,打的可真是够狠的啦!
尼玛,不过打的可真是过瘾啊!大快人心,这个舒爽啊!
一直以为扶摇是一个和善的人,容易受欺负,没想到压根就不是这样,今天这脸打的,这叫一个疼啊!
钱文海带了一阵,一跺脚,转身离去。
“快,把奖品给扶摇送过去,顺便留住他。”费清栋连忙叫主持人去拦林笑,想了想,又道:“还是我去吧。”
说着,匆匆下台去追林笑了。
“靠!太吊了,真没想到,扶摇这么牛啊,这脸打的,啪啪的。”
“我怎么忽然觉得,这老头有点可怜呢……费了好长时间的力气弄了这么一个上联,被扶摇分分钟对出下联,还是多选!还艺术加工成了诗……你说这打击多大啊……都这把岁数了,唉。”
“这种人还值得可怜?你看他先前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尾巴都翘上天了,还埋汰咱们仁桓没人,啧啧,这回拉出的屎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