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做完,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米娅抬头看着他,“你给我擦了擦,我清凉舒服多了,怎么……怎么不继续擦了?”
秦殊笑了笑:“咱们毕竟只是朋友,男女有别,我总不能擦你身上吧?”
“也……也是啊!”米娅脸上露出一抹羞意,她知道,秦殊喜欢单纯羞涩的女孩,所以总会时不时地羞涩一下,低下头,轻轻说,“那……那我还是自己擦吧!”
她接过秦殊手里的毛巾,坐起身,分开睡衣,把白嫩的双腿露出来,轻轻擦拭。擦拭的时候,长腿屈伸,妖娆动人。擦完腿,又把毛巾从胸前伸进薄薄的睡衣里面,当着秦殊的面按在酥~胸上,眼睛顿时眯起,鼻子里还发出“嗯”地一声,似乎不胜冷水的刺激。可那个神情,又充满了诱惑。
到现在,秦殊已经完全肯定这女人是在勾~引自己,想让自己睡了她。她修复处~女膜,为的应该就是这个,她大概知道了自己是个很负责任的人,一旦成功勾~引自己睡了她,还让自己误以为拿走她的第一次,她就彻底和自己扯上关系了。
她想得倒是完美!
看着她搔首弄姿的样子,秦殊肚里的火不觉一阵阵地往上浮动,有今天因为凯瑟琳的事惹起的怒火,也有现在被米娅激起的欲~火。这个女人既然送上门来给自己玩,自己不玩的话,好像有些过意不去,一块肥肉送到嘴边,不吃白不吃。她以为可以借此骗到自己的感情,但自己偏偏就玩了她,还让她什么都得不到。敢耍自己,那就玩死她!
相比以前,秦殊现在真的有些变了,嘴角冷笑一下,猛地就上了床,拉出米娅的手,把她手里的毛巾夺下来,远远地扔出去,跟着伸手就把她的睡衣扯开。睡衣顺着米娅柔滑的身体滑落,她的身子几乎全部暴露在秦殊面前。
“秦总,你……你做什么?”米娅慌忙护住自己的胸,满脸惊恐。其实,她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计划这么顺利,秦殊真的上钩了,只要让秦殊睡了自己,然后让他看到第一次的血迹,以秦殊的性情,肯定会对她负起责任,那时就真的搭上了秦殊,接下来的一切也就好办了。
“你说我要做什么?”秦殊脸上带着几分凶悍,已经骑到她身上。
米娅还在挣扎,不停推着他:“秦总,别……你别这样对我,我当你是朋友的,你……你这样,我很害怕!”
看她还演得这么有瘾,秦殊又好气又好笑,抬手一巴掌就打在她的脸上,扒开她的手,就使劲扯掉了她的胸~罩。
米娅一直以为秦殊会很温柔,至少会好言哄骗,骗了自己的身子,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分明就是要霸王硬上弓呢,实在很吃惊,脸上也火辣辣地疼,就在这时,秦殊一伸手,又已经把她的内~裤扯掉。
“秦总,你……你别这样,我还是处~女,你……你不能这么对我!”米娅依然在挣扎,不过改成了轻微的挣扎,害怕反抗地太厉害,会再挨秦殊的巴掌,更多的是满脸的凄楚和慌张。
秦殊知道她的一切都是装的,懒得理会,现在只想使劲发泄,毕竟米娅还是丹尼斯的妹妹,强上了米娅,也算是对丹尼斯的一种报复,更何况,米娅竟然把他当作白痴似的耍,他更是生气。既然米娅勾~引,索性将错就错,在她身上好好发泄一下。他使劲分开米娅柔软的双腿,毫不怜惜地压了下去。
……
终于,停歇下来,秦殊躺在床头,淡淡地抽着烟。米娅则蜷缩着身子,楚楚可怜地低低啜泣。
房里很平静,只有风卷着窗帘,不时会呼啦一下卷起很高。
好久,米娅总算凄凄切切地说:“秦总,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还是第一次,你……你怎么可以把我的第一次就这么夺走,我以后该怎么见人啊?”
说着,眼泪掉得更急。
这眼泪一半是假的,一半也是真的,因为下面真的很疼,感觉完全不敢动了。她的手术相当成功,真的做回了处~女似的,秦殊又丝毫不怜香惜玉,刚才就像推土机在开足马力地推土,她怎么能不疼?
秦殊没说话,依然在抽烟,想看看她要表演到什么时候,他肆意地发泄一通,现在真是舒服多了。
“秦总,我……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是个君子,你怎么……怎么可以做出这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米娅擦了擦眼泪,泪眼朦胧地抬头看着秦殊,“我被你这么强~暴了,还……还不如撞墙死了好呢!”
说着,使劲起身下床,好像真要去撞墙似的。
这个时候,秦殊终于开口说话,嘴角带着冷笑:“你刚才确实说自己要死了,不过却是快乐地要死了,怎么现在又伤心地要死?反差够大的啊!”
确实,米娅开始的时候疼得掉眼泪,到了后来,渐渐适应,却情不自禁地露出无比快乐的妩媚神色,那种享受的模样是她从没有过的,有种疯狂的感觉,都忘记了去装,去演戏,只紧紧地抱住秦殊,配合着秦殊,想要秦殊更猛烈地占有。
她当然不是处~女,而是个shú_nǚ,但就算是个shú_nǚ,也真的在刚才才经历了最难忘的快乐。直到激情结束,热情消褪,她才感觉自己下面不堪重负带来的痛楚。
听了秦殊这话,米娅脸色变了变,忙又装作痛哭,指着秦殊:“秦总,你……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我被你强~暴了,你……你竟然还说这种风凉话,你……你还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