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尤舫说,“傻子和有阴谋才会主动提胜率小的赌,还一次不成拐二次。另外,通用视频虽然显示不出对方的能量波动,但有些迹象看照片都能看出来,更不要说视频了。”
莫淙烁:“什么迹象?”
尤舫:“等你到了中级就知道了。”
“喂喂喂,”韦澎昔忍不住,“我怎么觉得你一直在唱衰我?”
尤舫纳闷:“……觉得?”
沈灼翻译:“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还用猜?还用问?”
“行了,正经点,”莫淙烁笑道,“这次的赌注就下,如果韦澎昔输了,那么对鲁箫的定期一对一指导频率就上升为每周至少一次,如有事耽误,请将指导时间提前,若延后则翻倍,每延后一周就翻一倍,不设上限。”
“必须设上限,”尤舫说,“否则岂不是只要连续三周不指导就永远还不完债?”
“那就提前指导了啊,”沈灼说,“比如第一周连续七天指导,就完成了七周的量,然后在这无必须指导日的六周中再心血来潮指导几天,就又可以多几周不需要指导的。良性循环多好。”
“有助于培养责任心。”莫淙烁补充,“以及对时间和打赌的谨慎态度。”
尤舫略微沉吟后说:“允许他人代为指导。”
莫淙烁:“必须事先经过鲁箫同意。”
尤舫:“只能保证事先通知。”
担心鲁箫故意为难死咬着不同意来增加指导时间吗?真小心眼,你就算派个一级预言师来指导,鲁箫那性子也不可能跟职业者争辩。啊,抱歉,山头学院连咒术师都没有,更别提预言师了,齐刷刷的体术类,纯论实力,谁指导零级都行。莫淙烁也抠细节:“第一,提前至少一天通知;其次,代指导人脾气不能太暴躁、不能对零级和普通人有偏见。”
尤舫:“时间和态度没问题。至于暴躁,山头人的脾气大多不怎么样,我只能保证,不会比澎昔更暴躁。”
“跟他一样暴躁也不一定行,”沈灼说,“毕竟他这么外强中干的比较稀有。”
“谁外强中干了?!”终于插上话的韦澎昔现身说法外强中干式的暴躁。
除了鲁箫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外,谁也没理他。
“那么换一种说法,”尤舫继续限定框架,“我保证代指导不会在指导期间做出有害鲁箫的事情,也不会为了指导期间发生的不愉快而在非指导时间中找鲁箫的麻烦。”
沈灼:“这样就妥了。”
“没妥。”韦澎昔冷飕飕地说,“只说了我输了怎样,还没说你们输了怎样。”
莫淙烁:“前一个赌注也需要这些的,不然一个月一次的指导,足够……的话,也能坑掉一辈子。”
韦澎昔:“……你那个省略号是什么东西?”
沈灼:“你填填看啊,发挥自省精神。”
“……反正我要求公平,如果你们输了……”韦澎昔卡住,转头问尤舫,“我该提什么?”
“这时候你倒是知道问我了?”尤舫用交谈的音量自言自语。
韦澎昔:“别这么小心眼,快帮我想想。”
“那么,”尤舫说,“如果你们输,给他找个温柔、包容、擅长家务、有耐心、管人经验丰富的妹子当女朋友吧。”
韦澎昔:“……”
沈灼二人:“……”画风有哪里不对。
“为什么一定要是女朋友?”沈宁似乎缓过气来了,又有了无视对象刨根问底的执拗,“男朋友不行吗?”
尤舫并不介意提问人很幼小,毕竟那长相一看就知道跟沈灼有血缘关系。要不是这孩子长相没有丝毫莫淙烁的影子,而莫淙烁现在又还没能力单靠自身孕育孩子,且这两人也没必要花大代价非这么早要孩子不可,尤舫都要以为这孩子是他们俩生的了。
“这是个几率问题,”尤舫说,“他这破脾气烂性格,如果是男朋友,肯定迟早要打起来,甚至养成照三餐打架的习惯,相对而言,女性的容忍度要高很多。当然,不能是女性体术师,剑师就更不行了。最好是药剂师,公认职业者中脾气最温和的。”
沈灼:“那是因为职业者里的性情‘温和’标准很低。”矮子群里挑不那么矮的,心理期待值放这么低的话……确实比较不容易绝望。
“我的私事干嘛要拜托外人?”韦澎昔很不爽。
尤舫:“因为山头学院没法内部消化。”觉醒方向只有护卫哨兵和普通人都是其次,关键在于全是暴力狂,连走技术路线的铸造师都有抡锤子砸人的习惯,内部消化非打死一对又一对不可。
韦澎昔:“就帝都学校那些心高气傲的,她照顾我还是我迁就她?不一样要打起来?你以为药剂师下毒手就弄不死人了吗?”
尤舫:“所以要让内部人士挑选啊。怎么样,这个条件你们答应吗?”
说得这么认真好像我们输定了一样。刚才不还表现得像是韦澎昔输定了吗?这体术师的心思真难猜,还是中级以后都这么扭曲?沈灼点了下头:“可以啊,不过先说好,我们只管介绍,后续相处融不融洽,有没有打得你死我活,我们不负责的。”
尤舫:“这个自然,专业婚介所也不可能大包大揽,只是要一个见面了解的机会。”
莫淙烁忍了下,没说他觉得尤舫的包容度其实就挺适合给韦澎昔当一辈子保姆的,但想来挚友跟基友,虽然经常混淆,但多少还是有不同的吧?
[当然,]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