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刚才还是一身青色衣服,怎么转眼又换成了粉红色的短裙?难道这是在玩大变活人吗?
“姐姐,左龙哥哥果然很帅,嘻嘻。”
小芳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向我身后跑去,我这才看到,原来有这是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妹,应该是双胎胎。
中年女人进来以后便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半晌以后点头道:“嗯,还算不错,有几分遗韵。只是我不知道你们做的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在中年女人的面前,三搞完全没有了那副猥琐样子,伸手捋了捋自己头上的乱发,又抹了抹脸,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对中年妇女道:“三娘,我做事但求无愧于心,这就够了。而且我和唐元明都相信,左龙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中年妇妇本来十分端庄,一副贵妇人的样子。听了三搞的话火冒三丈,立刻就化身为一个母夜叉,一把抓住三搞的头发,戳着他的头皮骂道:“但求无愧于心?你敢说无愧于心?你看看小芳和小玉。她们今年都十九了,十九年里,你做过什么?管种不管收,你算什么男人,说什么无愧于心?”
妈的,三娘这句话,信息量颇大呀。
三娘指着三搞的头皮,足足骂了十几分钟,我终于从这番声讨中,知道了二人之间的猫腻。
原来,二十年前,三搞在一次寻花之旅中,偶然进入了花门的店。遇到了三娘,当时的三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花门向来是卖艺不卖身的,他们开的店只是为了收集情报,可是当时三娘不知道犯了哪门子糊涂。再加上三搞年轻的时候也确实有点小帅,就和三搞上了床。池肝长号。
想到三搞得知三娘怀孕了以后,却不敢接受,他一个道士,猥琐一点,花一点没关系,如果有了妻子女儿,怎么再去给人家抓鬼祛灾,竟然说三娘在那样的店里工作,谁知道怀的是不是他的孩子。
三娘当时和三搞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处,听了三搞的话自然难以忍受,一气之下便带着刚出生的两个女儿回了花门,从那二人再也没有见过。
今天三搞和我们坐车去医院,竟然看到了二十年前三娘的店一样的招牌,睹物思人,忍不住就走了进来,想不到竟然真的让他遇到了三娘。
妈的,谁能想到久别重逢这样感人的戏码会在三搞的身上上演?
小芳完全不顾三搞从来没有尽过父亲责任这回事,一口一个爹叫着,可是小玉却是板着脸,显然对三搞深恶痛绝。
三搞虽然怕说出来三娘会生气,但是还是小声对小芳说,以后最后叫他大师,叫爹的话,让别人听到,会笑话死他的。
我们本来来到迁西人生地不熟,全无头绪,这下有了花门的三娘,真是雪中送炭。
三娘告诉我们,花门也是注意到在秀水这个地方,有盗门和蛊门的人经营多年,似乎有什么阴谋,所以她才会来这里开了这家店。
蛊门在火葬场养鬼的事,花门也知道,但是花门最擅长的是搜集情报,想要对付蛊门却是无能为力,想不到竟然被我们给破了。
至于我们昨天晚上去的地方,叫作升天台,在那里原来住着一伙神秘的居民,凡有居民死亡,就会采取悬棺的方式安葬。
悬棺有两种,一种是在峭壁上搭架子,然后把棺材放在上面,另一种是找到一些天然的洞穴,把棺材放进其中。
至于盗门是不是在升天台有据点,三娘却是并不知道。
我们还要去医院,便没有多做停留,从花门离开,去医院看关先生。
临出门的时候,小芳跑了过来,递给我一张洁白的手帕,告诉我这叫迷神帕,如果遇到敌人朝他面门一招,可是迷惑他的心神。
然后,小姑娘又塞给我一个小瓶子,说里面有专门克制幻术和惑术的东西,看到小芳给我这个小瓶,三搞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好像我睡了他闺女似的。
说实话,小芳和小玉长得虽然一样,但是我还是喜欢小芳多一些,如果她愿意,嗯,在知道了她的身份的情况下,我倒是不介意脱下黄马褂,让她真的给我来一个全身推油。
进了病房门,我们全都傻了眼,病房里空无一人,床上空空如也,哪里有关先生和吴宝贵的影子?
“也许他们转院了,或者被家人接回家了吧。”
三搞说了一句,然后去找护士,问她这个病房时原病人去了哪里,可是护士却说这个病房空了好几天了,一直没有人住进来。
我们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便去住院处查,住院处也说没有收治过这样两个人。
我们想要找上午的那些护士和医生,也是一个也没有找到,现在的这些护士和医生,根本不是我们上午遇到的那些。
这事我们不是头一次遇到了,知道在医院里问这些人没有什么用,他们是不会承认的,便离开了医院,赶到了吴宝贵的公司,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回来了。
再一次打倒了保安,我们推开吴宝贵的办公室,发现一个男人正低头看着什么东西,正是昨天和我们一起去升天台的吴宝贵,都是心中一喜。
“吴宝贵,关先生呢?”
我和三搞异口同声地对着吴宝贵大喊,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们一眼,脸上疑惑地问道:“请问二位是……?”
我和三搞哪里有时间和打哑谜,便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吴宝贵,然后问和他一起住到医院里的关先生去了哪里。
吴宝贵纳闷地说自己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