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很久没说话的缘故,她一开口就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好似一张白纸撕开所发出来的声响,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听清楚了她要表达的情况。
原来是她的孩子被一群人给掳走了,那群人似乎要将她的孩子作为祭品,来奉献一位神,但这位神却是不久前来到这里的,目前在西双版纳的雨林之中。
这些人则是徘徊在中国,老挝,缅甸边境的一群游民,而女子的蛊就是被这群人给下的,他们就像是使唤牲口一样,让这位女子在景区边上贩卖东西,为了阻止她和别人交流,用蛊封了他的言语,还有她左耳的听力。
乃至于我们在她的左耳里面,挖出了一条白色的蠕动,不过这蛊是一种非常浅薄的蛊种,没什么威胁程度,我们听了这真相也非常惊讶,而女人说,她想拜托我去救她的孩子,本来那些人如果不威胁她的孩子,恐怕她不会寻找其他人的帮助,但孩子是她活着的唯一寄托,所以她不想失去孩子。
女人的言语类似于云南的地方话,也许是见得游客多了,所以地方话还夹带着普通话,这才让我们听清楚。
而那位降临的神嫡,则和乌鸦描述中的将臣非常接近,也就是说,可能对方是将女人的孩子作为祭品给将臣,我知道对于僵尸来说,血液是大补之物,尤其是孩子的鲜血,对于他们就像是果汁一样好喝。
所以我们晚上打算出去看看,万一真的是将臣,那就节省了很多我们要走的路途,这位女人是老松族的人,老松族是老挝的三大民族集团之一,占老挝9的人口,它包括了苗族、瑶族,等诸多苗瑶语族的民族。
人们熟知的罂粟就是老松族的常植作物之一,这也是为什么老挝是世界上最大的毒品出产国之一,不过罂粟他们只是种来卖,他们本地人却很少有人吃罂粟,更多的是吃一些白米饭和玉米作为主食。
而这位老松族的女子叫做索拉贡,小时候是被人贩子给卖到了这里,变成了万人妻,在云南则个地方,万人妻是称呼妓女的一种别称,意思就是一万个男人的妻子,也就是对女人的一种侮辱性的称谓。
索拉贡说给我们带路,我们也求之不得,正好是晚上,外面天黑,虽然我们这里都是宾馆,但宾馆外面都是一些雨林,除了我们所在的宾馆是混凝土建筑之外,其他的房子都是竹楼,竹楼凌空而建,这是当地百姓智慧的产物,能够避免地面上一些毒虫大蛇,而且远离湿气。
云南的湿气很厉害,在古时候被称为瘴气,吸多了会对人本身造成伤害,甚至会引起肺功能的衰竭,虽然我是个老烟枪,但也不希望自己的肺功能衰竭,那是十分痛苦的死亡方式。
索拉贡先带我们去了她的家中,她家靠近雨林,所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竹楼,竹楼离地有两米的高度,竹子已经泛黄,显然有一些日子了,索拉贡跟我们解释说到,这个竹楼本来是一个普通人家的房子,后来这些人去大理住了了,这个竹楼也就呗遗弃了,正好成了索拉贡母子的休息之所。
我们一进门就问道了一股腐臭的味道,一条棉被已经发霉了,而且墙壁上到处都是霉菌,他们用来做饭的土灶上,甚至还长出了蘑菇。
索拉贡很自然的将蘑菇折下来放到了嘴巴里面咀嚼,她一边吃一边抹眼泪,跟我们哭诉她的经历,可能是因为可以说话了,她一下子就降心中的苦水给倒出来,我们也从中得知,索拉贡为了抚养孩子,白天卖一些从苗寨捡回来的东西,然后晚上就接客。
接客就是卖身了,只是索拉贡说,自从自己生了孩子之后,又得了一场大病,是妇科病,所以下体非常松弛,晚上来捧场的人很少很少,基本上一个月也就一两个,但这些来捧场的客人大多都是边境的一些贫穷单身汉农民,一次只给二三十块,但对于她来说,这也是钱,也能够贴补家用,她一个月下来,只能挣两三百块,今天我买了那匕首,对于她来说,就是巨款,但她不知道匕首的价值,按我说,那人骨匕首价值五千块我都会买的。
索拉贡从发臭的墙壁上,拿出了一个竹筒,里面卷了一张地图,地图是手绘的,还写着苗文,所以我们看不懂,但索拉贡非常细心的跟我们解释方位,这地图是她画的,虽然画的歪歪扭扭,但也是她进出整个雨林的经验,当时她是为了给自己孩子长大时候用,她怕自己孩子迷路,因为在雨林中,猛兽很多,每年都会有不少人在雨林里面迷路,当然这些迷路的人大多是都是一些有好奇心的游客。
但这些游客的下场很惨,有一次警方找到了一名失踪的游客,却发现那游客的肉已经被吃光了,只剩下骨架,最后还是用高科技的手段,分析骨髓验出了dna才确定了死者的身份,据说是被蚂蚁吃掉的,这里的蚂蚁大的像玉米粒一样,而且一出动就是成群结队,也是人们口中云南黑蚂蚁,性情凶残,而且是食肉的昆虫,就算是大象看到了它们,也都会让路。
因为这些蚂蚁会从大象的眼睛鼻子和耳朵里面钻进去,先将大象的脑子和内脏吃干净,然后才会慢慢吃肌肉组织,而大象的皮肉坚硬,也是让蚂蚁钻进这些地方的主要原因。
也是因为云南有那么多土著动物,所以偷猎者相对于少一些,像是大兴安岭之类的内陆森林,偷猎者多如牛毛。
还有一个游客误入了西双版纳中心地带,在那里有一群僵尸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