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一遍一遍的浇灌在棺材上,而此时,那祭祀竟然让人抬过来一个奇型的石板,石板上鲜血淋漓,正朝着装着婴儿的井缸走过去,他们似乎要将石板压在婴儿的身上,就像是榨汁一样,将婴儿压扁,然后通过井缸下方的阀门取孩子的精血。
我见到此景已经不能淡定了,而乌鸦这时候和我对视一样,马璐捂住了索拉贡的嘴巴,担心索拉贡发出声音引起那些人的警惕。
就在他们要把石板压下去的时候,我和乌鸦同时出动,乌鸦弹指间激射出了一个冰子弹,打在了石板上面,连同抬石板的两个人,霎时间变成了冰块,而我引动活尸,从四面八方朝着祭坛大步跑过去,这让祭祀吓了一大跳。
祭祀拿着人骨做成的权杖,朝着婴儿敲过去,似乎他是铁了心要那婴儿的性命,但我如何会让他得逞,飞脚过去,就提在了祭祀的胸膛上。
祭祀后退了好几步,深陷在眼窝的一双眼睛犹如猛虎一样盯着我,突然他将权杖在地面上一跺,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整个既然的下面既然出现了一条条血色的纹理,这纹理不是别的,正是一个阵法,而且还是一个非常邪门的阵法,他将阵法已启动,我就像是被千斤压身一样,猛地往下坠,倒在地上!
祭祀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话,但我听不懂,然而这时候我看到在我不远处的乌鸦竟然也落在了地上,他吃力的举起手,手上蓝色光芒突然出现了,似乎要用九天玄女神功,但光芒刚出现,就被那祭祀狠狠的踩在了手上,硬是将那光芒给磨灭!
祭祀朝着四周围挥挥手,顿时一群黑衣人将我们给夹了起来,但我却毫不担心,因为一个活尸已经悄悄的潜到了祭祀的后面,抱着婴儿就朝着外面跑过去。
祭祀大惊失色,立刻招呼身边人去追赶,但不料三把飞刀突然这时候出现了,硬是将三个人给打倒在地。
与此同时跑路的活尸将婴儿丢向了索拉贡,我看到那索拉贡眼睛瞪得非常大,但还是将还是给接住了,还在空中转了两个圈才安定下来。
马璐的出现,就是飞刀的出现,她身形非常灵敏,眨眼间就来到了祭祀的身后,但那祭祀竟然也会一些把式,与马璐短兵交接,战成了一团。
同时我和乌鸦目目相窥,同时一点头,两人同时法力,而我将手中的鬼尺丢到了脚跟前面,在落下去的刹那,狠狠的踢飞了出去,鬼尺在空中就像是一支离线的箭矢一样,迅速的射向了祭祀。
祭祀连忙用权杖格挡,但与此同时我们身上的禁制也被解开,而乌鸦随意挥洒,一道冰墙就将黑衣人与我们之间隔开,两个黑衣人开始开枪,但枪子弹打在冰墙上面只是溅起了一些冰渣子,其他毫无意义。
倒是马璐卖了个破绽,一举抓住了祭祀的权杖,随即一脚将祭祀给踢飞,祭祀叽叽喳喳的说话,突然朝着棺材冲了过去。
我们几乎没有来得及反应,他就撞在了棺材上,同时血溅七尺,惨不忍睹,好端端的头颅也像是一个西瓜一样,开了瓢子,然后四下一片红白脑浆,十分壮观。
然而这时候棺材却自行开启了,里面出现了一只手,竟然凭空抓住了马璐的脖子,棺材里面坐起来一个人,面目腐烂,好武人形,同时手上用力,马璐双眼竟然也开始发白!
我感到事情不妙,于是从地上拔出了鬼尺,一个跳跃,就朝着棺材内的人跑过去,我惊奇的发现,这棺材里面的人竟然是尸王,只是现在的实力却低的可怜,估摸着也只有不化骨的程度,甚至于比我当时的锦衣卫僵尸还要虚弱!
难不成是因为没有吃饱喝足么?我心中怀疑了起来,而同时我还是抓住了那僵尸的衣服,他穿着明朝的衣服,还有一条长辫子留在脑后,同时这个人的手指甲非常锋利,还泛着黑色的光泽,看似相当诡异可怖。
我不甘示弱,立刻将鬼尺朝着那僵尸的面门刺杀过去,却不料僵尸猛然回头,额头抵在鬼尺上面,他张开了嘴巴,突然朝我喷吐了一口绿气。
我暗道这口气是尸毒,连忙躲闪开去,却不料那僵尸一脚踢在我的下肋,一股剧痛的撕裂感席卷我的全身,将我逼退了好几步,同时我狠狠的撞在了祭祀的尸体上,低头一看,祭祀破碎的头颅之中,一双血肉相间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
与此同时,我感到一股吸力从脚底下出现,不仅仅是我,还有乌鸦,以及外面的人,竟然都被就缠住了,而且这吸力相当墙壁,就像是520胶水,将我的脚给黏在了地上,我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衣的小伙子,身体立刻枯竭,成为一具干尸,而我也能深切的感到,那吸力正在吸扯我的力量,而且吸力很大,似乎是想将我一网打尽。
我看向了那僵尸,发现整个阵法的枢纽竟然在棺材的地下,正是祭祀的鲜血,发动了这个大阵,然而我却寸步难行,丝毫也不能移动半分!
乌鸦倒是非常镇定,脸色不变,立刻大手掌,一股带着冰屑的暴风朝着僵尸轰杀过去,那风暴打在了僵尸的身上,顿时那僵尸似乎感到了疼痛,立刻转身,将马璐狠狠的丢向了乌鸦,下一刻僵尸已经将利齿亮了出来,朝着马路等人撕咬过去。
我甚至还能看到那僵尸嘴巴里褐色的牙齿,但是马璐十分激灵,立刻一拳头打在了旁边的竹管上,那吊在竹管上还没有彻底死去的没皮人掉了下来,不偏不倚砸在了僵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