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了司徒妩媸的屁股,一来为了报水池羞辱之仇,二是想警告在场的所有人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以后谁也别去惹她,就算是狱警的屁股她也照插不误,何况是囚犯的屁股呢?反正要多判二十年,而让狱警的屁股破个相能有多大罪呢?是几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这跟二十年一比就只是个零头,四舍五入就可以不计。如此一算,火爆女还有点懊悔少插了三次司徒的屁股,简直便宜了她!而且如果两个案子同时审判,让火爆女多坐个二三十年的牢,她也才不会天天拿“冤枉”二字来郁闷死自己。
“把她拖到白狱长那边!”司徒妩媸气急败坏地嘶叫着。看着自己手掌的血她暗恨怎么没人在医生到来之前自告奋勇给她止血。倘若是她的手指被针扎破或许还会有人为了讨好她而扑上去把手指用力吸两口以止血,可是现在伤口是在屁股上,谁还有那心情?
“很好啊,我也正想向白狱长讨个说法,为何水池里平白无故冒出了只手!”火爆女站了起来,擦掉眼角的血,毫不惧色地说。
很多囚犯都在为她提心吊胆,尤其是娜娜和一枝花,不知道狱长接下来会给她什么样的处罚。
司徒妩媸做贼心虚地看了下牛b妹和另一个知情者水里火。她们都低着头把自己置于中立的位置。白狱长是个精明的人,且刚才大多囚犯都站到了火爆女那边,司徒怕事情搞大,在那些狱警耳边嘀咕几句,然后叫两个同事把她抬到医疗室。上“轿”前她特地到火爆女的耳朵边恐吓道:“你有种,不过你给我记着!”
火爆女不屑地一笑,没想到插了司徒的屁股反倒把她的脑袋伤了。很多人多年后犹记得第一次插着鸡翅膀在野外烧烤的情景,而今是把叉子插到另一个人的屁股上,那种痛快自然更是无法忘却,还用得着司徒提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