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收摊的时候,学生也已经走光了,从马路对面的小店里,走出了两个魁梧的汉子,我虽然有一米八的身高,但体重却只有一百四十斤,算是偏瘦的,而对方两人却都肌肉发达,胸毛外露,看起来霸气侧漏。
一照面就堵住了我的三轮车:“你小子今天抢了我们不少生意啊。”
毛脸大汉气势汹汹的朝着我说道。
“这是公用的地盘,我在这里卖东西,也不算是抢吧。”我想找他们理论,但看样子,他们似乎不吃我这一套。
另外一个大汉,指着我的鼻梁,恶狠狠的到:“下次不要让我们再看到你,如果再看到的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两人对我连连翻白眼,此时我也推着车子离开了,当务之急,就是先找到一个住处安定下来,而我挑中郊区的一个群租房,这群租房也就一百来个平方,分成五间,其中一间是客厅,另外三间是租户的房子,还有一间是卫生间连着厨房,中间就相隔了一块木板。
条件很差,不过租费一个月才五百块,所以我就挑中了这里,将事情收拾了一下,房东收了钱之后,给了我一张收据。
我此时也十分饥饿,来的时候我去了一趟市场,除了买了些面粉鸡蛋等食品之外,我还买了一些方便面,正当我准备下方便面的时候,隔壁房间传来了打闹声,门也被推开了,一个带着啤酒肚的汉子,一脸毛糙,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下身也就是一条格子短裤,他朝着里面的女人发火唾骂。
而里面的女人只是一味的痛苦,这时候一个和我差不多岁数的年轻人走了过来,看了看我,小声的说道:“你是新来的吧,他们两夫妻三天两头大家,你也别太当回事情,那女的没有工作,家里只靠她男人当保安,钱没多少,自然争吵就多了。”
“这哪里是打架,这明明是一方面的殴打。”我看了一眼,自顾自的拧开了煤气灶。
而这话给那汉子听到了,汉子大腹便便,走了过来:“臭小子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感觉你打女人不对,既然她是你媳妇,应该还好疼爱才是,两人在一起也不容易,你这样殴打,再好的女人都会逃跑,到时候你可别哭鼻子求她回来。”我好不遮拦的说到。
但这话却惹怒了那汉子,汉子抹了一下脑袋,咬牙切齿:“好啊,爷爷我正愁没人给我发些一下,这次来了一个不长眼的小子,你诚心找骂是吧?”
“你想打就打,不打拉倒,我还要吃饭。”我说到。
汉子高高的阳气了一只手,竟然真要出手,恰恰此时,煤气灶里面的热水已经煮的沸腾,我抬起了锅子,说到:“你如果打我,那我用开水泼你就属于正当防卫,不用付任何法律责任。”
汉子一阵气梗,骂骂咧咧道:“你是哪里的?”
“咦,他不就是前段日子,在电视上裸奔的那个疯子么?”汉子的媳妇走了出来。
汉子一愣,看向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忌惮,他似乎真的担心我会将开水泼出来,毕竟一个不要脸敢在大街上裸奔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就算是那些杀人犯,恐怕也不敢拉下脸做这样的壮举。
“小子你狠,但我的家事你还是少管!”汉子纷纷的凑近了屋子里面,关上了门。
而那年轻人却已经笑了起来:“名人啊,想不到我现在和名人同在屋檐下,我是一个行为艺术家,刚毕业不久,对你不久前的壮举十分感动,你说的没错,现在的人,都藏在一张面具的身后,所以我打算仿照你一下,让世人知道人的真性情,我叫张飞。”
“张飞?”我笑道,“张翼德?”
“嗨,每个人都这么叫我,你既然感觉张翼德好听,那就叫我张翼德呗!”
“我叫庄库。”我说到。
张飞一愣,拍着大腿笑了起来:“兄弟,好名字,装酷,我他妈还想叫做装逼呢!”
我笑了笑,也没说话,煮好了面条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了,我收拾了一下柜子,让人不解的是,里面竟然还有几件女性的衣服,而且还是内衣,我心道既然前面的人走了,那这些内衣应该也是不要了,索性就凑在一起,装进了垃圾袋里面,但在书桌的抽屉,我看到了一只虎头虎脑的仓鼠,那仓鼠浑身雪白,毛色发亮,到也精神,可能是很久没吃饭的缘故,这仓鼠显得很瘦,已经将这个抽屉里能啃的东西都啃了个遍。
我看着仓鼠,于是就将做好的煎饼干,掰了一点点丢到抽屉里去,那仓鼠竟然毫不客气的,将煎饼塞到了嘴巴里,然后鼓着腮帮子,进入了一个木盒子里,开始细细品味了,毕竟仓鼠也有储存食物的习惯。
我感觉挺有意思的,于是就将仓鼠放到了凳子上,仔细观察,却不料那仓鼠刚站在凳子上,折腾了几下,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死了。
我对此惋惜不已,可是好端端的仓鼠怎么会撕掉了,我不由得,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一章凳子的上面,那凳子似乎是一件老家具,遍体红色,还是一个名贵的红木家具。
我进来的时候,其他家具都蒙上了灰尘,但只有这个凳子,干净的像是刚刚擦洗过一样,我感觉不可思议,于是来到了张飞的房间门口,没想到他竟然正在全神贯注的看毛片,丝毫不觉,我已经走过来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吓了一跳,张飞叫苦不堪,叼了一支烟说到:“庄库,这半夜三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