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也像父母一样,怕他有一天痴迷于赌博,却不忍离开他。
何况两个人的感情那么多年了,非常的稳定。
即使不是像火一样燃烧的激情,却是让白迟迟心里觉得安定的情感。
他也向她承诺过,自此金盆洗手了,再不会摸牌,她相信他。
捧着花放回房间,在父母的“注视”下,白迟迟嘱咐一声:“爸妈,你们早些睡,我很快回来。”才跟秦雪松出了门。
“我吃过了,陪你随便吃一点儿。”走了一段路,白迟迟微笑着,站在一个香料店门口打量秦雪松。
有一段时间没看见他了,他好像憔悴了些。
她是不是该多照顾照顾他,女朋友做的太不称职了。
“傻丫头,看什么呢?”秦雪松靠近白迟迟,很自然地牵起她柔嫩的小手。
手一沾上他沾着汗的大手,她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和司徒清的接触。
对不起秦雪松,带着愧疚的心情,她比以往都要热情些,紧紧地回握住他的手。
仿佛鼓励了他,秦雪松手臂一使力,旋即,白迟迟被圈进温暖的怀中。
白迟迟的头埋在秦雪松的胸前,完全看不到有个黑脸男人站在香料店里黑着脸注视她。
文若有熏香的习惯,从小就有,她爱薰衣草的味道。
司徒清和司徒远都把这个习惯牢牢的记着,今天司徒清就是来这里给文若买熏香粉的。
刚把一盒香粉拿在手中,一抬头,正好看到店门口绚烂到土气的裙装。
不可置信的定睛一看,真是那个白痴。
竟然有人在抱她,没搞错吧,她那样的也会有人看上吗?
准是看中她的大胸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