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你别做傻事啦。”我双手搁到蓓蓓的肩膀:“其实比我好的男人有很多,只是蓓蓓你没去接触而已。以你这么好的条件,还这么漂亮,找个好男人很容易的。我真的不适合你。”
“不要。”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冷淡绝情伤到了蓓蓓的心,蓓蓓被我又快弄哭了:“怎么办,可是我现在已经全是你,你要我去帮你找书,其实医院里我根本找不着,这些都是我从图书馆弄来的。我想帮你做任何事…。”
蓓蓓这丫头太傻了。
我咬了咬我发干的嘴唇,心也很沉重。我该死的那天为什么要去辣妹的家里,就算去了,当初我也应该不喝酒啊!
“小松。”蓓蓓哭着站在我面前,她轻轻几乎无力的打了一下我的胸脯:“你怎么这么笨,装都不会装一下吗?为什么要这么诚实,你就假装答应我,即使第二天消失再也不见了,也别让我现在这么难过。”
啊?可以这样?
我嘴角勾勒出一个想耍坏的弧度。
这一表情很快被蓓蓓捕捉到了,她看着我一下子原本在哭,又想笑了:“死小松,你不会真敢明天消失再也不见我了。”
“还真有可能。”我坏坏的样子。
“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会去你们公司找你。”蓓蓓可真有办法。
我好怕怕啊,我已经递交了辞职申请了。
“好啦,我不会消失的。”我一下将蓓蓓抱紧,看着她这么掏心的说这些话,我心里其实也不好受。就算我不喜欢她,但怎么说呢,会内疚。
“你答应我。”蓓蓓又逼我答应。
“好好,答应答应。”蓓蓓这里我真的缠不过去啦,一方面是我看蓓蓓一哭我就心软。另一方面错本身就是因我而起。
我觉得说的其实没用,蓓蓓应该和我相处久了,看到我身上的坏毛病,自己就会离开我了。
很多东西其实不能强求,你告诉蓓蓓,给我离远点。她越是会觉得得不到,或者一路走来很艰辛,然后把我看作很珍贵。
与其那样,我还不如直接敷衍答应她,以后我自然有办法让蓓蓓自己离开。
算了,说没用,我用实际行动表明。
说说正经事:“蓓蓓,我前女友她还没找到肾源吗?做个检测需要多少钱,我想去检测一下,看看我的能不能给她。”
蓓蓓听我回到正事,她也认真起来:“如果你是捐赠肾,我们医院是不会收你钱的。小松,你真的想好了吗?”
“当然想好了,反正总会有一个人要牺牲自己的肾,是谁的不都一样吗?”我说的倒是挺好。
但事实上我也很害怕开刀动手术,想想要从我身体里取走一个器官,好可怕。
有一种感情,总是亲人或者爱人在你生病或者受伤的时候对你说,真希望帮你承担一些痛。
却很少有人能真正做到。
美悦现在每天都靠透析在维持着生活,透析有多么的难受,谁都知道。如果因为我捐出自己,能让美悦以后不在痛苦。
那么就等同于我帮她分担了痛苦。这不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吗?
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一想到这种jing神上的慰藉,鼓励。我也变得勇敢了。
蓓蓓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拍了拍我衣服上一点灰:“那你明天晚上早一点过来,我叫医院的同事帮你抽取一下血样去核对。”
“真的,蓓蓓,太谢谢你了。”蓓蓓真的帮了我太多忙。
“谢我?”蓓蓓又来了,一脸坏笑,慢慢摸着我的下巴:“怎么谢?”
就当蓓蓓想又和我干点什么的时候。
突然有脚步声接近了我们这间房,我和蓓蓓同一时间jing惕了一点。
连忙后退了一点。
只听突然啪的一下,门被人推开了。
蓓蓓忘了反锁。
我们躲在门背后,这房间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门背是唯一一处。
进来的一共有两个人,他们动作很激烈。一下就把房间里的一些东西弄的砰砰响。
我和蓓蓓同时蹲下去,探出脑袋去看看那两个人在干什么。
一下子,蓓蓓脸红了。
只看见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人,他们一上一下压在床上。
被压的当然是一个女人,从她粉se的衣服推断是一个护士,应该也只有医院内部的人才知道这个地方。
和她亲密的是一个男子,看上去很高。
他们缠绵,激烈的不得了。
男子尺度很大,他掀开了护士的裙子,然后手在那下面游动。
就在关键时刻,蓓蓓蒙住了我的眼睛。
我去,她还蒙住我的眼睛。
我也蒙住她,你也不许看。
就在我们互相蒙住眼睛的时候,蓓蓓瞬间失去重心差点跌倒,不小心撞到了旁边一个铝盒子,弄出了一点动响。
我和蓓蓓同时吓了一跳。
那一男一女也jing惕起来,停止了动作,立刻从床上站起来:“谁。”
“都怪你。”我小声叱喝着蓓蓓。
这下好,被发现了。刚才多么激烈的表演啊。
我和蓓蓓不好意思的站起来。
我主动挡到身前解释:“其实,我们最近得到了一张藏宝图,根据地图上显示,宝物可能藏在这里,所以我们就找过来了,不巧,我们到了一会…你们…。”我呵呵笑,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原本嬉皮笑脸一下子愣住了。
这不是欺骗我妹妹感情,还有卖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