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袁绍!活捉袁绍!”
杀上城头的骑兵如疯如魔,在吕晨的带领下狂冲起来,喊声震天,其目标正是城楼。
虎贲分为两部,一部六百人由吕晨带着冲杀,另一部两百人由庞统、吕绮和吕展指挥,留在了上城的那道土路上,负责搬拒马桩扼守住土路以及阻绝城墙另一边的敌人。
城墙约十步宽,可容十余骑并排奔腾,按照预先的设定,冲在前头的骑兵砍杀,而跟在后面的则用弓箭抛射,多层次打击。冲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吕晨、曹性以及吕晨的亲兵,这些人都是有配备长兵器的,不像其余轻骑兵,只带了环首刀和弓箭。但是,城墙宽度有限,有吕晨等人做箭头,在骑兵快速猛烈的冲击下,守城步兵虽然也是精锐,但却无法摆开阵势完成阻击,一击即溃。
毕竟,袁绍的兵马被攻击大营的黄巾军所吸引了去,又不用担心垂死挣扎的公孙瓒会偷袭北门,所以,也没有做好防御工作。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吕晨的虎贲突然杀上城楼之后,对面明显慌乱不已,给虎贲杀得丢盔卸甲。
吕晨上阵前如上次一样,先是灌了几大口烈酒,毕竟,酒壮怂人胆嘛,虽然吕晨不怂,但也算不上勇猛,至少比吕布还差一大截。不得不说,喝了酒之后的吕晨明显彪了许多,隐隐有些杀坯的感觉,每一个当面的小兵不是断手断脚就是被他砍成两半。
此时,吕晨拍马狂冲,顶在最前方,两旁是曹性和亲兵。吕晨画戟乱斩,四五个士兵被砍杀而死,玄龙逐云兽踏着敌人的尸骸向前冲锋。
吕晨的虎贲势如破竹地冲杀到距离城楼不到三十步的时候。便见到一队铠甲精良体格彪悍的士兵,护卫着三个人从城楼中逃出来,从另一边的跑马道下城,那三人中,有文士两人,剩下一人四五十岁,身穿银甲,猩红披风。想都不用想,吕晨就知道那个穿银甲的就是袁绍,其余二人定是他的谋士,而那队士兵,自然是袁绍的亲兵了。
顿时,吕晨眼睛一亮,大一声:“之谋,射那银甲之人!”
曹性也不慢,当即张弓搭箭。
嗖。
一箭飞出。
噹——
那一箭正中袁绍头部,只见袁绍猛地向前一栽,左右赶紧扶住,一片惊惧。
“死了?!”
曹性愕然道。
“管他呢,再补两箭!你停什么停?”
前方,吕晨回头大吼一声。他的画戟上插着一个小兵,却依旧挥舞如风,不一会儿那小兵就只剩半截了。
曹性果然搭箭再射,却被袁绍的亲兵挡住,两个亲兵被射伤。
而袁绍则是取下了插着箭的头盔,原来那一剑只是射中了他头上发髻,没有伤到头部。袁绍道一句好险,双腿软得跟面条儿一样甩来甩去的,根本走不动道,左右亲兵架着他跑下城楼。
“没死!跟我冲!活捉袁绍!红披风的那个就是袁绍!”
吕晨一咬牙,斩飞两个拦路的长枪兵,一戟将他们临时搬来的拒马桩挑下了城楼,然后跃马冲过去,便是来到了城楼之上,仅仅距离袁绍不到二十步距离,却遭到了袁绍亲兵的拼死纠缠。
虽然城楼上的百余名袁绍的亲兵卫队也很英勇,完全不要命地朝着吕晨所部涌来,企图用人命拖住吕晨,让袁绍逃走。然而,经过长距离的助跑冲刺,现在的虎贲速度已经起来,根本不是人能轻易抗衡的。只见虎贲以吕晨为肩头,瞬间撕裂了亲兵们,如铁犁扎进泥土一般,掀起一波黑色浪花,轻易地洞穿。
几个亲兵护着袁绍冲下城楼。
田丰听了吕晨的厉吼,急道:“快为主公脱了披风!”
刚刚为袁绍脱去披风,吕晨便是带着亲兵冲透了楼上的亲兵队,径直沿着跑马道冲下来,目标正是袁绍。
亲兵们只好招呼城下的士兵去堵住吕晨的骑兵,然后继续护着袁绍逃入城门门洞,他们当然不可能往城内逃,万一吕晨控制住了城门,他们会成为瓮中之鳖。唯一的办法是出城,其他地方的部队,只要知道城门被偷袭,定然会来增援,援兵一到就有救了。
“杀啊!银甲者是袁绍!”
吕晨眼睛可贼了,扔了披风就以为摆脱老子了?逗我玩儿呢?
见吕晨虽然虎贲大部都在城楼上被缠住了,他只带着如狼似虎的十余骑追来,但气势如虹一往无前,大有当年吕奉先之勇猛,袁绍脸色都绿了。田丰急得跺脚,眼看吕晨左突右冲就要冲那些守城兵中杀出来,便亲自出手去拔袁绍的铠甲:“快为主公卸甲!”
好在袁绍最近几个月瘦了二十多斤,铠甲过于宽松,很快就是卸了下来。
画戟一扫,四人头颅飞起,吕晨带着亲兵杀出重围,再度扑向袁绍。
“锦衣者袁绍!”
吕晨狂吼一声,杀将过去,心道,玩儿你爹呢?以为脱了马甲就不认识你了?
袁绍在亲兵护卫下躲入城门,数十名亲兵放下吊桥之后,将袁绍田丰沮授三人送出,只派了几人跟随,其余数十名亲兵全部堵在门洞中断后,个个死战不退,吕晨一时间无法突进。
“点火!扔炸弹!”
吕晨毛了,这尼玛都能让你跑了?不能够啊!好不容易逮到一条大鱼呢!
轰隆隆。
城楼颤抖了几下。
刺鼻的硝烟还未散,吕晨便是拍马而出,将没有被炸死的袁绍亲兵也宰了几个,随后他也不恋战,领着曹性和这十几名亲兵便是冲出了城门。只见,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