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在市区走了一大圈,然后赶在午饭之前,掐着点回到了螺山镇,顺便把串串也带了回去。
串串这货显然是年纪大了,越来越不服管,放在店里,已经吓走了好几波带小孩的客人。它的行动逻辑非常牛逼,据王安所讲,串串通常会盯住样子看起来比较好欺负的客人,一开始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蹲到他们身后,摇着尾巴讨点东西吃,接着客人一旦停止喂食,它就会立马将重点对准客人中的小孩子,在小孩身后发出低沉而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胁的鼻哼,小孩子被吓住后,往往会在第一时间赶紧扔吃的,而且一扔就是好几串,这样一来,相当于人和狗的地位直接反转,串串一哼哼,小孩子就赶紧喂食,直到坐在一旁的大人受不了,要么拍桌子走人,要么叫来店里的伙计牵走串串。
如是反复,糖风瓯味的口碑在某个星期里骤然往下掉。
王安没办法,只能先把串串迁回他自己家里养着,而之所以没扔给秦建国和王艳梅,一来是因为王艳梅挺着大肚子不方便照顾,二来串串确实野性难驯,对秦建国和王艳梅并不怎么友好。综上所述,秦风这回回来把串串领走,于公于私,都是喜大普奔。
中午11点半,秦风在家暂时安顿好已经胖成球的串串后,便直奔瓯大的1号食堂而去。
苏糖和她的小闺蜜们在那边有“专座”,四个姑娘往往只坐在某处靠窗的位置,仗着下课早以及脸好看,几乎每天都能在抢座大战中得手。
秦风提着苏糖那件红火火的呢子大衣来到食堂的时候,瓯大正处在用餐高峰期。
思思远远地发现了秦风,朝她招了招手,喊道:“秦总!这边!”
这称呼在校园里太另类,立马有几十道目光投到秦风身上。
秦风面不改色,走到思思跟前坐下,把大衣往旁边的空座上一放,笑着问道:“你怎么不去打饭?”
“让阿蜜帮我打了,这边窗口打菜的都是大叔,每次都给阿蜜打好多。而且我得占着位置啊,不然就让别人坐了。”思思笑嘻嘻着回答,“现在我们分工明确,我占座,阿蜜去打菜,慧慧去打饭,洋洋去打汤,顺便拿筷子和勺子。”
瓯大食堂的用餐方式很多样,可以单独用餐盘装菜,每个人各吃各的。也可以要求用盘子装,每盘分量稍大些,就跟在家里吃饭一样。算成本的话,后者要省钱很多,但学生们通常宁可选择前者,一方面可能觉得卫生,另一方面,有些人可能比较小心眼,总觉得这么个吃法会被人占便宜。不过苏糖她们两个寝室就没这些问题,四个姑娘家里的条件都还不错,不会计较这点小钱,甚至听苏糖说,她和思思两个寝室已经搞出来一个小的共用小金库,四个姑娘每个月月初上交五百块,连吃饭带看电影,所有集体活动全都在这个小金库里支出。苏糖负责收钱和花钱,思思负责记账,慧慧负责监督,洋洋表示老娘什么都不想干。小团体和谐无比。
秦风和思思聊了不到5分钟,苏糖就端着一个大餐盘回来了。
见到搁在椅子上的红大衣,有点不能接受道:“你怎么把这条拿回来了啊,我不是还有一件灰色的吗?”
“妈说灰色的看起来太旧了。”秦风道。
苏糖把餐盘放下来,坐到秦风身边,略显纠结地说:“这条在学校里穿,感觉太扎眼了……”
秦风想都不想,脱口而出道:“那干脆再买一件好了,淘宝上找一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买什么呀?”慧慧前后脚地跟着回来,问秦风道。
思思帮她把饭一碗一碗地拿下来,摆到秦风和苏糖跟前,笑着说道:“有人要给老婆买衣服,夫妻生活幸福美满啊!”
慧慧朝秦风一笑。
秦风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思思,你刚才说的话,逻辑上完全没问题,也很符合事实,但夫妻生活这个词,它不是这么用的。”
思思反应过来,向苏糖抗议道:“阿蜜,管管你家秦总啊,大庭广众之下调|戏未成年少女。”
“就是!”89年的慧慧给88年的思思站台道,“你们两个,多少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嘛,我们还是孩子啊,很纯洁的!”
苏糖理都不理这俩,转头抛给秦风一个很有少妇风情的小眼神,勾得秦风口干舌燥。
郑洋洋这时终于回来,见到秦风就跟平时一样客气,先问了声好,接着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问苏糖:“刘老师说让你做的那个方案你做好了没?下午又要开会了。”
“还没呢……”苏糖说着,马上问秦风,“那个赞助方案你什么时候搞定啊?”
秦风拿过郑洋洋递过来的筷子,扒了几口饭,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么急着要吗?”
“废话啊!”苏糖道,“我们这周之内,无论如何都要把体育节的开幕式办了,不然再拖下去,时间都不够用了,明天就是11月了啊!”
秦风笑了笑,很淡定道:“那就今天下午吧,正好我这边的项目也要启动了,等你们会开完了,我直接过去跟你们老师谈一谈。”
思思心直口快地问道:“你什么项目?要开新店了吗?”
“不是,是一个it项目。”秦风没什么好隐瞒的,甚至觉得宣传都来不及了。他细细地跟几个小姑娘介绍了一番微博的产品特点,然后道,“我们现在的第一主打市场就是大学,京城那边接下来马上就要针对各大学校做相关的推广活动,第二波是沪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