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颠簸了三个多小时,疲劳感自不用说。
秦风倒是习惯了,前世今生都经常性熬夜加班,区区几千公里根本不在话下,可苏糖却鲜少赶这么远的路,进屋后连鞋子都不脱,就直接往床上扑。
秦风打开行李箱,先把衣服挂好。
难得带苏糖来一趟京城,肯定不能像一个月前他自己独自一人过来时那样,匆匆忙忙干活,再匆匆忙忙回去。这次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苏糖好好在京城里转一圈,别的不说,至少耳熟能详的几个旅游点,就算走马观花也必须得去,绝不能委屈了丫头。
套房的衣橱很大,轻轻松松就装下了秦风和苏糖带来的三个大箱子的衣服。苏糖的那些护肤品,秦风也都拿出来在化妆台上摆好。弄好这些,秦风走到床前,双手从被子和苏糖的身子之间塞进去,很qíng_sè地轻轻在苏糖胸前一抓。
“嗯~”苏糖慵懒地娇吟一声,抓住秦风的手,不肯动弹。
秦风笑道:“先去洗个澡精神一下,等会儿就要吃晚饭了,要来一大堆人呢!”
“啊……”苏糖拉长了音爬起来,有点紧张不安地看着秦风问道,“不是明天才开始吗?怎么今天就过来了?”
“今天先热热场,吃个饭熟悉一下。”秦风拉着她往浴室走,一边说道,“而且也不见得就一定是明天,采访也是要事先准备的,该问哪些问题,怎么问,都得商量清楚。”
苏糖道:“那这不是作弊么?”
秦风笑道:“这种事本来就是演戏给别人看,春晚直播都假唱,我们至少说的都是真话。”
苏糖点点头,走进卫生间,忽然哇了一声。
秦风道:“怎么了?”
苏糖满眼兴奋:“这个浴室好大!”
秦风道:“那干脆一起洗好了。”
“去去去!”苏糖直接把秦风往外推,很劲爆道,“小心洗得你一身血!”
能把大姨妈说出这种花活,秦风也算服了这宝贝了。
因为生理期的缘故,苏糖很遗憾地没能在浴缸里泡个澡。淋了20来分钟,洗得香喷喷出来,苏糖裹着条浴巾,嘴里喊着好冷好冷飞快地冲进被窝,已然全面精神抖擞。床上早已放着她的内衣裤,秦风站着不走,非要看她换上,苏糖一边骂变态一边愉快地掀开浴袍,扭着白嫩嫩水灵灵的身子换给他看,秦风看完后万分后悔,百爪挠心地说:“早知道不看了……”
苏糖一身比基尼趴在床上,浴巾披在背后,一头长发散在床上,露出起伏的臀部曲线和深深的事业沟,画面魅惑得要死,然后对秦风说了句:“憋死你。”
秦风终归没有被憋死。傍晚5点半出头,赵小洲过来叫门的时候,苏糖和秦风已经拾掇完毕,两人都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苏糖甚至还很郑重地化了个淡妆,恩爱地挽着秦风的手,而秦风的双腿略微有点无力。赵小洲看了眼精神有点蔫的秦风,又瞧了瞧满脸红光的苏糖,想对秦风说年轻人要懂节制,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她是人家下属,就算年纪比秦风大了一轮都不止,但这样的闺房话题,还是不说为妙。不合适,而且尴尬。
此时的包厢里,已经坐满了两桌人。
秦风公司里的高管一桌,这回主动上门要求采访秦风和苏糖的酷浏网一桌,但酷浏网的人并没有那么多,只来了三个人,所以他们这一桌上还坐着常有性和刘慧普,以及特地赶来的徐国庆、和吴超。关彦平身为秦风的司机兼保镖,难得也上了桌,另外空出来的三个位置,自然就是留给赵小洲,还有今晚的两位主角。
“徐总,听说您也是东瓯人吧?”正主儿还没到,酷浏网的副总徐小宁先跟徐国庆打听起来。
徐国庆操着一口死都改不回来的平翘舌不分的普通话,回答道:“是啊,我到京城来做it,还是小秦提醒的我,不然我现在还在东瓯市开酒店呢。”
徐小宁笑道:“可秦总今年才刚上大一,您是去年过来的,也就是说,他跟您说这件事的时候,顶多才十六七岁,那么小的孩子说的话,你怎么就这么信啊?”
“我又不是傻子!”徐国庆道,“我过来这边之前,也是让我家几个兄弟特地来京城考察过的,我是看这个产业发展的大趋势,才下了决心要做这个。而且我跟你说,你还真不要看人家年纪大还是小,我们东瓯人,八十年代刚开放那会儿,出去打工创业的,有几个年纪大的,还不都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我们自己当时做餐饮,起步的时候,我自己才20岁,我家老二比我小1岁,我家老三比我小3岁,算起来,我家老三那时候也就16岁,你说小不小?放在解放前,16岁都可以当爹了!”
徐国庆扯起来没完,徐小宁微笑听着,等他说痛快了,才接着问道:“那您当时是怎么跟秦总接触上的?”
“这个啊……”徐国庆回忆了一下,“他那时候在我的酒店里当学徒。”
“学徒?”徐小宁一怔,“他不是在上学吗?”
“这件事说起来就复杂了。”徐国庆大声说着。
两桌的人全都已经竖起了耳朵。
除了吴超之外,没人知道秦风的发家前的情况,更谈不上这种底细。
徐国庆并不觉得透露这些有什么不好,侃侃而谈道:“他那时候好像是从高中退了学,他爸就托关系,让人送他到我的酒店里当学徒。小秦这孩子聪明,学了几个月就出师了,自己弄了个小推车,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