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二公子忽然想起一件事。。 。
“我说,你十六岁那年做过什么亏心事不敢让我知道?”二公子手臂一撑,将天岚困在马车壁和自己的身体之间,那语气,那神‘色’,有些危险。
“没……”天岚笑得有些僵硬,悄悄地弯腰,从她的双臂之间钻出来,“二公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人活着,重在眼前,何苦执着于过去?”
她说得大义凛然,可究竟有多心虚,只有她自己知道。
其实这是一个让天岚泪奔的故事。
十六岁,是个情窦初开的年纪,那时,他们才刚刚触到。
她仍记得,那一天,是她十六岁生日,于是,她选了那一天,兴冲冲地去跟君越告白,可是却看见他抱着另一个‘女’生,坐在海边看夕阳,那‘女’孩甜蜜地笑,刺痛了天岚的眼,也刺痛了她的心。
她跑去买醉,并不知道敌人正在靠近,本就醉得不省人事,还被敌人下了‘药’,于是她傻傻地把敌人当成君越,tuō_guāng了去挑-逗他。
一边上下其手还一边抱怨他的身材差,然后一脚把他踹下‘床’。
当时君越赶来救人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
为此,天岚被拎回去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后面那一个月,真的只能用水深火热来形容,一见到君越,天岚的本能反应便是拔‘腿’就跑。
且以后每次,只要在君越面前提起这件事,她就死啦死啦滴。
天岚觉得,以君羡羽的小气和扭曲的程度,若是被他知道,她的下场,一定会比以前更惨。
所以……某人不记得那件事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她傻了才会去找死。
天岚拔‘腿’想逃,二公子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回来,狠狠地压在马车壁上,忽而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一,坦白从宽,二,就地正法,二选一。”
天岚掰着手指纠结了一下,忽而扬起无辜的大眼睛:“能不能两个都不选?”
二公子笑得更邪肆了:“你可以两个都选。”
天岚绞着手指纠结了两秒,然后眼一闭,心一横:“二。”
她说着,往后一靠,摆出一副很壮烈的表情。
看得二公子眼角‘抽’搐。
真以为她怀孕了他就不敢把他怎么样了是吧?情兽不发威当他小弟弟功能障碍啊?
这‘女’人的弱点,实在太好找了。
二公子紧贴着她,轻轻地磨蹭,他修长的手指轻抬,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水嫩的‘唇’:“娘子,我们这次,用嘴……”
他低沉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一声一声,如魔‘吟’般挥之不去。
天岚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僵了。
“二……二公子,你冷静点……我,我不会……”
天岚缩着身子躲他,恨不得将这马车壁上挤出一个‘洞’,让她掉出去。
“没关系,孰能生巧。”二公子不‘阴’不阳地吐出几个字,笑得灰常扭曲,“多练习几次就会了,本少爷陪你练……”
“雅蠛蝶……”天岚翱一声。
压灭蝶?
这是什么鬼?
二公子无辜地耸肩,表示他这智商理解不了这么深奥的词语。
然而,他还是一本正经地给天岚纠正:“错,是压灭你……”
于是,这天夜晚,二公子和天岚下榻的房间内,时不时地传来各种不和谐的声音。
‘女’子娇媚的娇‘吟’,男子愉悦的低吼,伴随着‘床’榻摇晃的吱呀声,一声一声,如跃动的音符,组成了别样的乐曲。如火的热情,似要将整个夜空都燃烧。
这边两个人,在回宫的路上,另一边,那位新任的魔羽宫宫主,也正在往云暮城而去,且带着某种任务和目的。
这一次皇宫之内的争斗,因为各种不确定因素的加入,势必会相当‘精’彩。
上一次去边关,天岚是在云暮城所有臣子百姓的谩骂中离开,这一次回来,二公子特地做足了排场。
仪仗队簇拥着马车在云暮城的主街道上,缓缓而过,天岚耳边,全是百姓的山呼。
“二公子万岁万岁万万岁,夫人千岁千岁千千岁。”
……
一声一声,一声高过一声,那声音中,是毫不掩饰的热情和欢迎。
天岚看着旁边孔雀开屏一样求表扬的二公子,摇头失笑:“你明知道,我不在乎这些。”
二公子傲娇地一哼:“本少爷在乎,你有意见?”
天岚无辜地耸肩。
她忍不住掀开了窗帘,侧首往外面看了一眼。
旁边,是一个稚嫩清脆的童音:“娘,你看,是仙‘女’姐姐,姐姐好美……”
周围的附和声一声盖过一声。
可想而知,这一次二公子和墨煌的计划,是多么地成功。
天岚缓缓放下车帘,手掌轻轻覆上自己的小腹,低头,‘唇’边掠过笑意。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可话说回来,没有哪一个母亲,愿意听到自己的儿子天天被别人骂作妖孽的。
谣言破了,她自是高兴,只是这孩子……
二公子瞥见她的动作,忍不住将自己的大掌也覆了上去,他知她的担忧,虽然从始至终,他和墨煌谁都不曾将关于孩子的真相告诉她,但以她的聪明,恐怕也猜测到了十之七八。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他温声安慰。
轮回塔在墨煌手上,驭风他们也快回来了,苍生剑这边也没问题了。
剩下的,便是往生镜和那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