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小妾虽然爱花钱,却不是那种会给自己惹麻烦的唯独赵月儿,哪怕是同床共枕,魏延始终觉得与赵月儿是同床异梦,哪怕是怀了孩子依旧不老实,一心针对顾家村中的那个女子。
魏延不得不去想,赵月儿是不是大着肚子还在惦记着那顾清,否则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针对那顾大丫。
不管是上次还是这一次,魏延都是知道的,可看在赵月儿怀着孕的份上,魏延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由不得魏延再如此,毕竟再这么下去家中会断粮。
“你以后莫要再针对那顾大丫,我不管你与她有什么恩怨,只要不伤到家中根本,我都不会阻止你,可这一次你可是惹上麻烦。”魏延尽管心中恼火,可面对赵月儿还是好生好气地,声音也很是轻柔。
赵月儿正要往嘴里塞糕点,听到魏延这么一说,立马将糕点扔回盘子里,生气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惹上麻烦了?我这一天天地都待在家里,怎么可能会去招惹事情。”
魏延本是好声好气地说话,见到赵月儿还生起气来,这心里就不高兴了,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你自己做错事我说你一下你还有理了?对,你是没有出去,可你的丫鬟可是天天出去,你真当我不知道不成?”
赵月儿嘴硬不承认:“丫鬟出去又怎么了?就不许我让她去买东西?”
魏延道:“是不是买东西你自己心里知道,你自以为事情做得很好,感觉很是解气,可你从来就没有想过事情败露的后果。对,你让人散播谣言的确给顾家村还有顾大丫带去很大的麻烦,可你真当人家是泥捏的不成?对方现在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魏家现在可是遇到了麻烦。”
赵月儿一天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要不就在院子里晒太阳,哪里知道魏家发生什么事情,不过有些话赵月儿还是听得明白,不过听明白也没放在心上,并不认为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魏延好歹还是有那么一点了解赵月儿,一见赵月儿这表情不用多想就知道赵月儿在想些什么。
“家中的粮食已经少了三分之人,现在还是每天都会有人来偷粮食,无论把粮食藏到哪里都会有人发现,长期下去,家中的粮食会被偷光,你总不会想着饿肚子过日子吧?就算你想,你觉得你肚子里的4孩子能行?”
赵月儿顿住,疑惑:“不能吧?魏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可也不是外人能轻易敢惹的。”
魏延冷笑:“人要是饿疯了,什么干不出来?”又看向赵月儿旁边的那盘糕点,说道:“长期下去,你别说是吃糕点,就是想吃口干饭都困难。”
赵月儿不免烦躁,不耐烦道:“行了,你老说我作甚?我不过是让人多说了几句,你就见得是我惹出来的事情?说不定是你自己惹出来的呢!再说了,我那大表姐不过是一无知而又粗鄙的村妇,怎么可能会给魏家带来那么大的麻烦。”
倘若大表姐真有那个能耐为什么上次的事情不跳出来?赵月儿怎么也不相信顾盼儿会有这个能耐,所以觉得事情应该与自己无关。
可不知为什么,赵月儿还是隐隐不安,最喜欢的糕点吃在嘴里头也感觉没了味道,眉头皱了起来。
“我也懒得说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魏延见说不动赵月儿,也没打算强硬说服,毕竟这件事也只是魏延猜测罢了,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一切与顾盼儿有关。
只是三天以后,魏延就后悔了。
赵月儿因为魏延的警告而恼羞成怒,让散播谣言的丫鬟更加使劲地去散播,说顾家村里存着十几万斤的粮食,这倒是蒙对了数量,可也因为如此惹来司南的怒气,不等他人去偷粮食,直接就让人把魏家仓库的粮食全偷了。
整整三万斤的粮食,全被司南命人偷偷地运到顾家村,当时礼物送给了顾盼儿。
少了这三万斤的粮食以后,魏家的总粮食还剩下不到三分之一,魏家上下近百个人,如今只有不到三万斤的粮食,自然坚持不到明年秋收之时,而且还得防备明年会不会依旧有灾,魏延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与赵月儿吵了起来。
此时的赵月儿也怀疑事情是顾盼儿做的,毕竟这谣言才放出来不到两天,家中就少了那么多粮食,赵月儿也害怕了起来。
可面对愤怒的魏延,赵月儿仗着大肚子愣是不肯承认错误,打心里头将顾盼儿给恨上了。不过以前赵月儿也恨,但更多的是嫉妒与不甘,现在更是嫉妒恨,想顾盼儿去死!
赵月儿自认为不承认就会没事,大不了不再让丫鬟去干这事,却不想事情让别人听了去,之后传到了魏母的耳朵里,魏母本就不待见赵月儿,一听这事情是赵月儿惹出来的,顿时就气得直骂赵月儿是个扫把星。
恰好此时魏家又丢失了一匹粮食,现在就剩下两万斤的粮食,不说是魏延这一家之主,就是魏母也不得不先将赵月儿的事情放到一边,认真地琢磨了起来。
母子二人担心事情会更加严重,商量了一下,决定让魏延去找顾盼儿,让顾盼儿高抬贵手放过一马。只是魏延一连去了三天,都没有找到顾盼儿,开始的时候以为是顾盼儿躲着不见,后来才知道顾盼儿的确是带人进山去了。
魏延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回了家里,魏母得知此情况心底下更恨赵月儿。
魏家又少了一万斤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