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儿也不在意,转身就出了门,将空间留给了顾盼儿。
“行了,赶紧走吧,你个老财奴。”顾盼儿翻了个白眼,开始赶人。
打从见到顾望儿,顾望儿就一直在算账,一副财迷的样子。
顾望儿抱着算盘站了起来:“你还是先好好跟姐夫说说,以免姐夫太过生气,我还有账没有算完,先算账去了。”
顾盼儿就叹了一口气,说道:“可不是嘛,这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连你姐夫的主意都敢打。若非我陪着你姐夫来,说不准还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不过说实话,听你这么一说,这文庆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怪不得姐夫会那么生气。”顾望儿终于是说了一句好话。
小奶猫生气,有时候的确挺严重的,不过死要面子的顾盼儿还是在撑着,就是不进去找顾清。
顾盼儿:“……”
顾望儿面无表情:“但愿你是真的不怕,否则你就惨了!”
“怕啥,就他那小体格,能拿我咋样?”顾盼儿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顾望儿看了一眼那犹在晃着的门,轻轻地摇了摇头:“大姐,你把姐夫给惹急了,一会有你好受的。”
顾清听不下去了,转身就进了房,将门摔得砰砰直响。
顾盼儿笑眯眯地点头:“你没记氏,这的确是亲的!要不我咋说他们有缘咧,连自个亲兄弟都想上,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望儿听着这面色就古怪了起来,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顾清,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文庆应该是姐夫的亲兄弟吧?”
顾盼儿敢肯定腰间肉被掐紫了,这小奶猫可是连内劲都用上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来打听消息的应该是将军府上的人,而且还是给的文庆办事!”顾盼儿嘿嘿笑着,不顾顾清那难看的脸色,将事情一一说了出来,完了还说了声:“是吧,这种事情真不能怪咱,要怪就怪他长得忒好看了点。”
顾望儿闻言面色古怪,瞥了顾清一眼,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顾盼儿就指着顾清,对顾望儿说道:“这可不能怪你大姐我,要怪就怪你姐夫长得太像个人,被那人模狗样的给看上了。”
这福满楼里的一切都是顾望儿的,有人来打听消息,在伙计的刻意偷听之下,顾望儿也知道了个大概,将这一消息告诉顾盼儿,完了就说道:“你挺能惹事的,才出去一次就惹来麻烦。”
不过小小的一个考生,竟然敢在他文庆的这一亩三分地里横,等他把他抓地来,看他怎么向他求饶,到时候非要狠狠地折腾一番不可。
“一个考生?”文庆冷笑。
没过多久就将消息给打听到了,赶紧就对文庆说:“少爷,那位公子是个外地来的考生,叫什么名字小的一时间也没打听出来,不过那位公子现在住在福满楼那里,估计跟福满楼的老板有点关系。”
而尽管如此,文庆也不愿意放过顾清,刚回到府就让人去打听消息。
文庆也气得不行,觉得他不过是看上了一个男人,只要父亲开一下口就能轻易拿下,而且他都保证了,只要拿下这个男的,以后就会好好地学习。如此保证不但没有得到支持,反而得到了一嘴巴子,文庆也觉得自己脸面都丢尽了,打心底将文元飞给恨上了。
想到文庆的所作所谓,文元飞火气直冒,气得肝都是疼的。
因着文庆那番话,文元飞本欲当众宣布顾清是他亲儿子的话愣是咽了回去,就是他脸皮再厚也丢不起那个脸。嫡亲儿子不但是个断袖的,而且还看上了亲弟弟,要把亲弟弟抢回去当相好的,这让他文大将军的脸面往哪里放?
周遭围观众人见文元飞脸色难看,这戏也看得差不多了,赶紧就散了开来,只原地留下元飞与他手下一干人等。
这丢了人又丢了脸,文元飞面色铁青,又给顾盼儿记了一笔。
文元飞还想拦住,可奉顾清话为圣旨的顾盼儿又岂能让他得逞,几下就将文元飞劈退了去,然后带着顾清轻松离去。
“还真是一出好戏,我们走。”顾清懒得看这对父子闹矛盾,若非有着血亲关系,就是他文元飞也照打不误。
再联想到上官婉的真正身份,文元飞这脸色不可谓不难看,第一次怀疑起文庆这个人,会不会不是他的儿子。
这么大的一个人,动不动就找娘,文元飞感觉这脸都给丢尽了。
文庆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却又挨了打,这双眸就忍不住喷火:“你打我,你为了一个外人打我!你不是我爹,我找娘去!”
这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文元飞的脸色就铁青了起来,等文庆说完之后文元飞这脸就黑沉得能滴下水来,反手就一巴掌打了过去,骂了一声:“畜生!”
一咬牙,文庆再次说道:“我的事情想必你也是知道了,不怕告诉你,我就是看上这小子了。我跟你保证,要是你帮我把这小子拿下,我日后就乖乖地收心,再也不出来晃荡,听你的话好好学习。”
文庆不明所以,见文元飞如此,顿时就愤怒了,骂道:“你还是我爹吗?你还要不要脸了?没看到你儿子我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了吗?你竟然还向着外人。”
可顾清却一点都不稀罕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