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些话咱们还是不要说了。这府上死的人可是一茬又一茬,跟割韭菜似的,几天就换上一批人,太可怕了。”
……文元飞听着又是一脸铁青,本想出去教训一下这对在背后嚼主人舌根的两个下人,耳边突然传来脚步声,文元飞下意识就躲了起来。
却见来人是文庆,并且带着一个粗莽大汉,怎么看都是孔武有力。
文元飞疑惑文庆为何会带此壮汉来这,却听文庆一边羞涩着又一边兴奋地说道:“这地牢里有手铐,拿来用上绝对会增加不少的乐趣。”
说着二人就入了地牢,没过多久就拿了一副铐锁出来,再一起离开。
文元飞正疑惑文庆拿这铐锁何用,又听耳边传来声音。
“其实少爷也挺可怜的,以前是喜欢折腾女人,现在是喜欢被人折腾,这个月已是第几次到牢里拿刑具了?真不知少爷是怎么受得住的。”
“不是说了别提少爷的事吗?你注意点。”
“好吧,俺听你的,不说这事了。”
两个大胆的下人又安静了下来,可一旁听着的文元飞却不淡定了,总觉得自己猜到了些什么,可又一点都不敢相信。略为迟疑了一下,悄然跟上了文庆,想要看看文庆到底是在做些什么,那壮汉又是什么人。
一路跟随着二人到了文庆的院中,二人直接就进了房间,却没有将窗户给关上。文元飞犹豫了一下,从窗口跳了进去,找一个人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悄悄注视着文庆二人。
只见二人什么也不说,直接窸窸窣窣地脱起衣服来,拿起一个东西在擦着什么,由于视角问题,文元飞一时间看不清二人在做些什么。看着二人光溜溜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直到两人擦完了东西,开始做起一些本应该是男女做的事情时,文元飞这才恍然大悟,再联想到之前听到的,再看这房间里的摆设,文元飞这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同时还一阵阵地泛恶心。
耳边传来文庆那*的叫声,看这房间里的各种刑具,文元飞真心被恶心到了,几乎忍不住要冲进去,一剑劈死那两个正在做事的两个男人。
可文元飞说不上是不敢还是不忍,到底是没有将剑提出来,而是又顺着窗口离开。悄无声息地回到了书房,胃里头一阵翻滚。再联想到那些刑具的用途,文元飞浑身一阵恶寒,差点就吐了出来。
从不知自己的嫡子竟然是这样的,文元飞心中一片恶寒,真的很想一剑了解了文庆。可不管怎么说文庆都是上官婉所生,上官婉会允许他将文庆给杀了?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甚至文元飞还怀疑,文庆如此是上官婉所知的,并且一直就知道。
如今的上官婉文元飞打不过,文元飞根本不敢轻易妄动,自然也不敢拿文庆如何,否则文元飞真的会一剑解决了文庆这丢人现眼的东西。
文庆可不知文元飞来过,一边寻求刺激一边惦记着顾清的脸孔,恨不得上官婉现在就将人抓回来给他。
之前一直喜欢的都是壮男,现在联想到顾清那‘弱柳扶风’的样子,身体无端就刺激了起来,更加疯狂了起来,将这壮男当成了顾清,并且还给这壮男喂了药。
那边上官婉也如文庆所愿,命令右使去将顾清劫来。
右使自是不愿,再傻也不乐意去惹顾盼儿。
上官婉恨得差点咬碎一口好牙,与右使商量:“那贱人就交给我来引开,到时候你将那野种给我抓住,这样总可以了吧?”
右使琢磨了一下,又犹豫了一会,终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决定好了以后二人就讨论了一下,而右使之所以会冒险答应,那是因为打听到顾盼儿手中有美颜膏,传说十分的好用,如今的武林第一美人在过去就是个丑八怪,自从用了美颜膏之后就恢复了面貌。
再且那开山宗掌门本来也毁容,并且特别利害那种,前几天打听来的消息,开山宗掌门的脸已经好了许多,估计再过不了多久就会好。
右使虽然是个男人,可整天顶着一张灼伤伤疤的脸,也会不舒坦。
如果能以此来要到一盒美颜膏,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而至于上官婉所吩咐的事情,右使冷冷一笑。
他武功的确没有她高,可这不表示他就比她傻,这等阴谋怎可轻易参与。
倘若被那开山宗掌门发现,那可是相当要命的事情。
只是上官婉不知右使的打算,倘若知道的话肯定会立马改变主意,由右使来将人引开。
时间转眼即逝,很快就到了月底,三月一开始就要参加会考。
顾清本以为很看得开了,可临近考试还是有那么一点紧张,最近除了看书就是每天与顾盼儿腻歪到一起,如今想出去走走,顺便看看还有什么是考试所需的。
凭着顾清如此好的记忆与聪明的脑子,顾盼儿并不认为这种考试顾清会落榜,相反认为很有可能还会考中会元,就是殿试前三甲也照样跑不了。
“你紧张啥,这点程度的考试难得倒你不成?以往考试的题你都看过了,那种程度的题对你来做不过轻而易举,再说了……”顾盼儿眼睛咕噜转着,嘿嘿笑道:“考不上不是更好?咱一块回乡下种田去。”
顾清淡淡道:“你会种田?”
顾盼儿立马吹起牛来:“这是必须的啊,咱们家的那一百来亩稻田不就我耕出来的么?你若还嫌少的话,我再给你耕点出来。要知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