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这么约定的。”林天河轻轻一叹,十分悔恨道。 他之所以故意的示敌以弱,将观棋武君引到法阵里面,就是因为他一出现,罗非白就是密语告诉他这么做,借助法阵的力量与观棋武君不断的纠缠下去,而罗非白会趁着观棋武君不备之时偷袭他。 就算是不能灭杀,也能将其重伤。接下来两兄弟只要同心合力,就能彻底的灭杀掉观棋武君,就如同他们两兄弟无数次的在太魔山脉狩猎那般。一次次的合作,一次次的斩获无数的妖兽尸体,得到许许多多的元石修行。 没有丝毫犹豫,他就是这么做了,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是相信自己的这位大哥不会害他,一如既往的相信大哥的话,如同十几年前那般的相信。 只是没想到的是,背后偷袭是偷袭了,可是采用的手段却是彻底的燃烧自身。这已经是等同于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手段了。 “呵呵,二弟,恐怕以后我们再也无法通宵畅谈,再也无法合力杀敌,再也无法齐心狩猎了。”汹汹燃烧的火焰之中传来一道罗非白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淡然,又有着一丝的解脱。 “怎么会?怎么会?之前你不是这么说的,只要你偷袭他,重伤他就成了,我们两兄弟就和十几年前一样,其利断金,一定可以灭杀得了这个武君的。”林天河大吼道。 “观棋老祖可是来自天棋书院,保命的手段定是极多,只有出其不意,才是一击致命,不然一旦他真的认真起来,且不论能不能杀得了对方,若是他一心想逃,我们谁也追不上。” “那个时候,你的武君身份可就彻底的暴露了,难道你想再如十几年前一样被人狼狈的追杀,落得妻离子散的下场吗?”火焰中的罗非白淡然道。 “可是…可是…”林天河想反驳,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十几年前,大哥在兄弟之情和监察之责之间选择了监察之责,结果害的你们家破人散,每日每夜,大哥都活在愧疚和惭愧之中无法自拔,甚至想过一死了之。” “没想到再次相见,你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大哥心中的罪过感总算是稍稍减少了一些,所以再一次面对选择,大哥选择了兄弟之情,这应该才对得起你的这一声大哥吧。”罗非白道。 “可是我从来没有怪我大哥,不仅是我,我想长灵,还是云儿,他们都不会责怪大哥的。”林天河眼中含泪哽咽道。 “没有再见一次弟妹,说一声对不起;没有再见一次小晨儿,说一声对不起,真是遗憾啊,只有下辈子再说这句话了。”罗非白叹息道。 “混蛋,混蛋!罗非白,你这个卑鄙小人,趁着本君全力出手,防御大减的时候偷袭本君,实在是可恶至极。” “现在你伙同他人谋害本君,你这是枉顾武圣法旨,你就不怕武圣怪罪吗?你死了不要紧,可是你们罗家呢?武圣一怒,你们罗家万千族人都将成为孤魂野鬼。”火焰中的白色棋子发出观棋武君的怒吼声。 “所以啊,今天你必须死。只要你死了,一切都将归于平静。”罗非白道。 “哼!你当其他几个监察使是瞎子吗?别忘了你们几个监察使也有相互监督的职责。快点放开本君,或许不会连累你们罗家,不然你明白其中的后果。”观棋武君冷喝道。 “呃…” “这.” 顿时其他四个邋遢老头闻言脸色一阵难看,彼此对视了一眼,纷纷身上涌动起了道道狂暴的元气,似要出手。 “只要你们救本君出来,本君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切罪责都是罗非白一人的罪责,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若是你们再帮本君抓住那个新晋武君,说不定还能立下大功。”观棋武君继续大喊道。 “唉!” 其中的一个邋遢老头微微一叹,随即道:“老罗啊,我们几个相识百年,实在是不忍相残,你还是赶紧放过观棋武君吧,不然我们几个也只有被迫对你出手了。” “难道你们不想一想?遗弃之地出现了七尸破甲阵,现在又冒出了一个新晋武君,身为监察使是什么罪责?最轻的都是发配东海深渊苦役终生,若是有人说上几句坏话,你们身边的人也要统统惨死。”罗非白冷喝道。 “嗯?老罗,你想说什么?”邋遢老头皱眉道。 “你认为观棋这混蛋是心善之人还是睚眦必报之人。若是你救了他,回到临海域,你可以设想一下,他会如何说话,是说你们好话呢,还是说你们坏话呢?”罗非白道。 “呃…”顿时邋遢老头一阵沉默。 不得不说,罗非白的一番话让他再次犹豫了。观棋武君可不是一个心胸开阔之人,刚才已经是得罪过了。若是回到了临海域,铁定是一大堆坏话,甚至是先下手将他们都杀了都有可能。 “你们不要听信他的话,本君的人品还是很好的,绝不会出尔反尔。你们要相信本君,本君可以对天发誓。”观棋武君顿时着急道。 “老罗,那你什么意思?难道让我们陪你一起送死吗?”另外一个邋遢老头犹豫了一阵,脸色阴沉道。 “只要你们无视眼前的一切就可以了。”罗非白道。 “什么意思?”顿时四个邋遢老头均是眉头一挑,十分惊愕道。 “过不了多久,大玄国就会传来一个消息,天棋书院中的天棋武君试图寻找传说中的上古战场,,借此晋升武圣之位,因此便以晋升武君之法诱惑演武院、金阳宗、血魔宗三方势力,以千万人的鲜血为引,布置下了七尸破甲阵。” “而遗弃之地的五位监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