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戛然而止,一只手按住叶宇的嘴巴,手指甚至伸到他嘴巴里,随即而来的是更加残忍的镇压。
朝闽已经陷入到无理智,无人性的狂态里,他饥渴难耐地压在叶宇的后背上,因为过度兴奋,他的体温终于开始上升,连眼角都染上一丝单薄的浅红,看起来妖异无比。
叶宇开始发抖,他头皮发麻,身体僵硬得不可思议,呼吸无法自抑地凌乱起来。这种被人压着侵犯的遭遇,可比被人拎着刀追杀还要糟糕。牙齿蹭过男人的手指,他突然用力地要咬住这几根让他合不拢嘴的手指,刚咬下去,还没咬断前,那只捂住他嘴巴的手又快速地抽开了,只留下叶宇张大嘴巴咬空气的怂样。
朝闽眼睛发红地摊开被叶宇“舔过”的手指,上面还残留的温度让他产生一种难言的冲动,他眷念地含进嘴里,指尖残留的味道让他满足地笑起来,眼底随即涌上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炽热兽性。
叶宇脸趴下,根本没有看到身后的人是什么鬼样子,他还在拼命思索要怎么脱离这种危险的境遇。试着冷静地张嘴,想要说什么,身后就传来一阵湿漉的啃咬,正好咬到他的敏感处,出口的声音变成破碎的呻|吟,吓得他立刻闭上嘴巴拼命忍耐。
身后那个男人似乎非常急躁,用力地用那个地方摩擦他的下面,热都快要起火了。
叶宇逃也没法逃,连脖子都没法转过去看那个变态的脸,他大声地喘口气,声音夹杂着似有似无的喘息,他困难地试着让对方的防备松懈,“好……好吧,兄弟,有话好好说,你松手,松手我们还可以做朋友。要……”又咬紧牙关,一只手竟然扒开他的裤子,毫无章法的触摸正好抓到两腿中间去。忍……忍耐!
一定要弄死这个死变态,要将他倒吊起来灌水银,三千六百刀凌迟,剥皮抽筋剔骨啊啊啊啊。叶宇脸色涨红,青筋暴突,边在脑子里将对方千刀万剐,边语气尽量和缓地继续说:“要不……打个商量,这样硬上没意思。你放开我吖,我们可以一起愉快地体会那啥,云雨什么什么的呵呵……啊!”
那硬梆梆的玩意不小心竟然戳到关键部位,差点就菊花开成向日葵,可是对方似乎没有发觉自己的玩意差点就进去了,只是戳着擦过去,又摩擦着他的大腿,动作如无头苍蝇般乱动乱来。
朝闽着迷地用脸贴着他的后背,熟悉的味道,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感受到这个身体血肉里的东西,是他的,都是他的。
真是恨不得嚼碎了,一点一点地吞下去。
不能杀了他,还不能杀,本能地阻止自身的杀戮之心,他内心深处隐隐有一丝底线,要留住叶宇的命。
所以不可以用牙齿将他身上的肉咬下来,只能用舔,朝闽伸出舌头用力地舔过叶宇的后背,可是仅仅这样完全不够,他挨蹭着叶宇的下身,企图在他身上得到更大的满足。
要怎么做?一时间朝闽想不起来自己看过的春宫图,他脑子混乱了,明明忍得快要发疯,可是对于要怎么宣泄却一头雾水。
叶宇困难地抽气,他想要再骂句什么,可是被身后那个神经病压得岔气,一时间呼吸不畅到接近窒息,只能痛苦地张着嘴,嗓子颤抖起来,发出压抑到极限的细碎声响。他努力地睁着眼睛,视线却只能局限地看到亭子外面,满目的黑夜。头顶,耳边,连呼吸都能感受到另一个陌生而强大的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地笼罩包围着他。
而在月光隐去的亭廊外,突如其来地落下了稀稀疏疏的小雨,空气凉得不可思议。
这种凉意并不能给叶宇一点安慰,他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很敏锐地感受到体内的禁锢松懈了不少,就连被反剪着的双手也勉强能动弹。
朝闽不在乎叶宇开始的挣脱,他满脑子都是想要解决这种无处宣泄的困境,本能地想要进入到某种温热的东西里,是哪里……
手能动了,就差一点点,叶宇集中注意力,使出吃奶的力气地抽搐着身后的手指,一丝遗漏的内劲终于钻破禁锢的屏障,窜出去,手指一弹,一只手完全脱离束缚,瞬间手臂用力一伸撑在桌子上,借助手臂上流通的内劲,不计后果地强行突破那些禁锢住自己的隐形锁链。
叶宇喉间一甜,这种不要命的挣扎连暗伤都给挣扎出来。
顾不得什么暗伤明伤,他双手猛然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恨不得立刻将身后那个王八蛋给掀翻出去。可惜这种在朝闽看来注定弱小的挣扎完全无济于事,如果不是忍耐着心底的杀戮之欲,叶宇连这点可怜的挣扎余地都得不到。
他在叶宇扑腾着要起来的瞬间,伸手扯住叶宇的手臂,一把就将他翻过来重新压到桌子上。
叶宇痛呼一声,脸色苍白地仰躺着,他的头砸到桌面,脑子有一瞬间空白,而就在空白的一刹那,冲入视线的是一张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看过的脸。
男人粗重的气息与空气浓郁的雨气融合成一种奇异的压迫,压得叶宇眼瞳都要碎了。
这个人,是谁?
背对着阴暗的孤灯,这张脸藏匿在大半的阴影下面,凌乱的长发全部撒在叶宇赤|裸的上身,发丝冰凉,如河流淌过。
男人的脸色潮红,露出一种欲求不满的兽性,眉眼到下颌的轮廓弧度简直完美,五官在若有若无的夜灯下,有一种精致而奇异的美态。
可是无论多完美的脸都无法让叶宇松口气,因为最令人恐惧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