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事态严重,吞了口口水,道:“村姑,你听清楚了,我是请你帮忙来了,我的性命现在就掌握在你手里了,也不知你公公何善喜哪来的本事,居然让他给碰上了,现在被他控制在控制在一个范围内,如果再逃不出去,那明年的这个时候就成了我的祭日了。”
她又问:“你到底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我说:“你别管我在哪里,现在只有何良成的事才能拖住何上喜,让我有机可趁,捡回一条命。”
她说:“何良成能有什么事,我从来都不过问他的事,也根本不在乎他的事。”
我本来打算从电视台报道开始编,说正巧看到曾安全的报道,再从小道消息得知记者口中的那个立那公司的幕后老板就是他何良成,那么跟曾安全勾结的就是他何良成我。
还没说几个字,她就打断了我的话,她着急地说:“屁话别那么多,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做?”
我说:“你只要告诉何良成,其实是曾安全怕丢了乌纱帽,所以故意导演出这场新闻好戏,然后就有理由不把项目给他了,这样的话何良成肯定急,也必定会跟他那在官场上人脉深远的父亲何善喜说,那何善喜就会抽身去帮他儿子,最后我才有机会逃走。”
我不待她回答,使劲把手机往石头上砸,让她那头听到“鸣”的一声,然后直接就断线了,至于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自己猜去。
廖利文那边又给我传来了好消息,道:“何老板,照你的意思,我把曾安全的矛头引向了正荣集团,果然又是如你所料,何良成从杨林市赶过来与我们领导会面之后把何良成给臭骂了一顿,现如今不论何良成出什么条件,曾安全都不再答应把工程给立那了,指着何良成说正荣根本就没有夸,为了拿到工程居然欺骗他,拿他当棋子对付正荣。结果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做得漂亮,继续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有动静随时汇报我。”我吩咐道。
“知道,何老板您放心,那何老板您打算什么时候见曾安全,我这边好细作安排。”廖利文道。
我说:“还不急,让曾安全再等几天,让他干着急几天。”
我心里却想着,也让何良成为这事多着急,多心烦,多苦恼几天。在项目还未定下来给谁之前,那就是他的希望,让他为希望奋斗吧,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我再拿下,瞬间就赐予了他希望破灭感,多爽。
荣耀中给我打来电话。
“什么事?”我有些不情愿地接通电话。
“兰董,何良成前来正荣,说要见我,你说过今后集团不论大小事务都必须得到你的批准,所以我见还是不见。”荣耀中问道。
“来的这么快?见,当然见,拖住他,我马上回集团,还有,记住了,正荣被我接手一事不能让他知道,免得他借此机会多生事端,破坏了了我们那项目的计划,你要清楚,这个项目一旦再次失手了,那一切代价都将由你承担,你承担不起,明白吗?”我毫不客气地警告着。
是不想他在何良成面前暴露了我兰迪这个真实身份。我挂断了电话,心里乐滋滋地想着,为什么现如今我寓言什么什么就能发生呢?我的计划就真的这么完美吗?我设计让何良成在曾安全那里碰壁,再通过曾安全的嘴告诉他,这件事跟正荣集团有关,那么他就一定会上门找正荣……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分毫不差,似乎来得也太轻松,太没有挑战性了吧?何良成,试问这样的你要怎么跟我交锋啊?我真替你担心。不过即便是你真的那么不堪一击,我也一定要好好玩玩你。
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何良成现在成了什么样一副嘴脸,没等冯玉林和恋优办事回来,我就独自开上车,快速开往正荣集团。
谁知道在半路出了车祸,在郊区和市交界的这条马路上,一个拐弯的地方,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从弯道的那边直接撞向我的车头。反应过来的我紧踩刹车,往一边打方向盘,但都于事无补。
车子被撞得直接在路面上打转,跟着就直接滑落到了马路下的草田里。我的头来回撞击着,此时已经眩晕着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我试图用力推开车门,但车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拉开,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两个高大的男人,其手里一人拿着一根长长的铁棍。
我意识到,这并非意外交通事故,而是有人对我暗下杀手。
是谁呢?何良成?何良成已经嗅到了我的踪迹?来不及继续往下猜想,我彻底昏死了过去。
我被五花大绑在一条木椅子上,一个废旧的仓库了,这样的环境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所以心里一丝怕意也没有。而且对我下黑手的人没有当场把我杀掉,那就证明了他还有放掉我的理由。
“大哥,这小子醒了。”一个小弟报告道。
这家伙口中大哥是谁?我努力抬起头,摇了摇头,使自己更加清醒些。那位大哥也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蒋华平?”我有些意外地喊道。
“不正是我吗?”蒋华平站在我面前,不慌不忙地点燃了一根烟。
“一直不是让你的小弟称呼你为蒋老板的吗,怎么现在该称号叫大哥了。”我说。
蒋华平眼珠子瞪了瞪,道:“少特么给我废话,老子叫什么还用不着你来管。”
“我也没兴趣管,你抓我来是何意思?报复吗?优胜略汰,黑白两道都是如此,怪只怪你当初站错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