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薇罗妮卡睡的并不安稳,她陆陆续续的做了好多奇怪的一个接着一个荒诞不经的梦,直到她睁开眼的那一刹那,那种怪异的压抑感才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在这样一个美妙的节日里的早晨感到胸闷,但是,很快的她就没有心情在研究这件事情了。因为搭在她腰间的那一双温暖的手忽然间挠了挠她的腰眼,让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你醒了,妮奇?时间还早,我想太阳应该还没有出来。”德拉科的声音哑哑的像是得了重感冒似的。他挪了挪身子,靠的更近了,尖尖的下巴抵在薇罗妮卡的头发上,随着他说话时嘴巴的开合一下下的戳着她的脑袋。
“我吵醒你了?”
“不,没有。只是你把我的胳膊压麻了。”德拉科动了动枕在薇罗妮卡脑袋下面的胳膊,这让她瞬间就感觉到了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她刚刚想要起身的时候,却又被德拉科按住了。
“不过,没有关系,亲爱的。”事实上德拉科的体贴并没有让薇罗妮卡感到欣慰或者是开心,反而让她更加的紧张了。转过身仔仔细细的盯着他的脸颊,依旧是那副坏坏的样子,铂金色的头发,苍白的皮肤,薄薄的嘴唇还有那下巴上刚刚冒出来的细密的胡茬,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躺在她身边的人就是那个哈利口中的‘坏蛋马尔福’他的脸上没有什么太过特殊的表情,闭着眼睛一副懒懒的没有睡醒样子,可是薇罗妮卡发誓,她明显的感觉到一些事情变得与往常不一样了。德拉科好像一夜之间发生了什么让她看不到也摸不着的变化,这不禁让她变得有点儿恐慌,事实上对于这种忽然间改变的感觉,薇罗妮卡感到十分的不适。
于是她伸出手摸了摸德拉科的脸,柔滑宽大的真丝睡衣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一下子滑到了肩膀的地方,露出了整条细长的胳膊,薇罗妮卡这才后之后觉得发现除了这件宽大的几乎能当做一件裙子的睡衣以外,她的身上根本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布料了。于是,她的脑海中本能的就回忆起了在她灌下那一瓶红酒之前的种种情景,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就像是被人施了一忘皆空一样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不过,也许她并不需要回想起什么,毕竟她不会天真的认为在自己被剥的像是一只秃毛鸡一样从□□着上身的德拉科的怀中醒过来以后,他们之间还会保持着像是之前那样‘纯洁的友谊’。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她反而更应该感到担忧。
“哦,亲爱的,我想你摸错地方了。”
“什么?”
“过来,甜心,这里,这里更需要你的抚慰。”
“哦,梅林啊,德拉科,这里……”
“嘘,小声一点儿,难道你希望高尔他们听到你的叫声吗?或许你认为这里的隔音效果一点儿也听不到你昨晚发出的声音?”
“不,这不行,德拉科,我……”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昨晚没有见过它吗?妮奇你不能这样对待它,要知道昨天晚上……”
“别,别说了德拉科,求你了。”
“好吧,不过,妮奇,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我死掉吗?”
“我想这样应该不会死人的。”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死掉了?妮奇,甜心,亲爱的,摸摸它,就一下,求你了。哦……亲爱的,就是这样样子,哦,梅林啊,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好姑娘,或许你可以在快一点儿。”
“德拉科,如果你在不闭上嘴巴,我就掰断它。”
“嗯……”
“哼哼也不行,不许发出任何声音!不许!”
圣诞节注定是一个美好的节日,早晨斯莱特林的餐桌上又多出了另外一对亲密的情侣,这对恋人正在接受来自大家的祝福,哦,不,或许这叫做荼毒。
“保罗,我想知道,或许你在亲吻贝丝的时候是不是首先要给她一个昏昏倒地,否则,哦,希尔小姐的那招踢你蛋蛋可真是让人难以忘怀。”布雷斯一边笑嘻嘻的给面包吐着黄油,一面看着贝丝的两条像是扭打在一起的毛毛虫似地眉毛纠结的缠到了一起。
“那你真是应该感到庆幸,你的蛋蛋还安全的长在它原本就该生长的地方。”
“哦,贝丝,这真是太感谢了。不过,妮奇,你为什么不说话呢?难道你不认为你最亲密的室友终于不用在为自己嫁不出而感到发愁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吗?你的手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在哆嗦?”
终于薇罗妮卡手里的牛奶还是洒到了裙子上,她敢发誓,要不是因为她的右手现在瞄不准这颗黑煤球的话,她一定会给他一个阿瓦达索命。
“咳咳,布雷斯,你尝尝今天的南瓜粥。”德拉科适时的拿起勺子塞进了布雷斯还在坏笑的嘴巴里,然后看着他聚集到一起的五官继续说道:“还挺烫的。”
事实上,事情并没有因为布雷斯被烫坏的舌头而就此告一段落,艾瑞斯扭成一团的眉毛和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就像是幽灵一样的跟着她,薇罗妮卡叹了口气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知道今天早晨以及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显然先发制人是最棒的一招。
“艾瑞斯,昨天的那位小姐……”
“妮奇,这是我的个人隐私,即使你是我的姐姐,我也有权拒绝回答。”早饭过后,艾瑞斯就拉住了正要赶回寝室的薇罗妮卡,只是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质问她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就被她拦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