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只是想多了解这个女儿而已。
东方珞摇摇头,“她的脸完全是被她的家人给害了。拖到了现在,我亲自给她治疗,治好的可能性连五成都没有了。母妃,想让我给她治疗吗?”
翼王妃笑笑,“她是母妃的谁?母妃为何要为她出头?真是个傻孩子!你记着,母妃是不会勉强你做任何违背你心意的事情的!”
东方珞甜甜的笑,露出好看的酒窝,“就知道母妃最疼我了!”
“瞧瞧这小嘴甜的!”翼王妃伸手,隔着矮几,在她的腮上捏了一把,“都能刮下二两蜜了。”
东方珞就抿嘴笑。
旁边的姚嬷嬷道:“咱们郡主这一对酒窝,真是越看越漂亮呢!”
东方珞眨眨眼睛,“只有酒窝漂亮吗?眼睛不漂亮吗?鼻子不漂亮吗?嘴巴不漂亮吗?”
“是!郡主哪儿哪儿都漂亮!”姚嬷嬷笑不拢嘴道。
翼王妃没来得及收回来的手,就在她的腮上拍了拍,“羞不羞啊,你?”
东方珞咯咯地笑。
翼王妃也跟着笑,眉眼里全是宠溺。
姚嬷嬷却抬起衣袖擦拭眼角。
东方珞奇怪的看过去,“嬷嬷怎么了?不会是被我羞哭了吧?”
姚嬷嬷破涕为笑,“老奴这是高兴的啊!自打郡主来了以后,主子这里也是笑声不断了呢!”
翼王妃道:“是啊!自打珞儿来了后,整个府里都热闹了呢!”
东方珞道:“自打有了家后,珞儿的心里也满满当当了呢!”
翼王妃道:“这是咱们母女俩的缘分!只可惜,有些人的母女缘分却说断就断了。”
东方珞心里一惊,“母妃是说那南宫淳?”
她当然不会往自己身上想,虽然她与生母的母女缘分也确实早在十年前已经断了。
翼王妃这样的身份,又是把她疼在心里的,自然不会想着去触碰她的伤口了。
那么,联想到她们刚刚谈论的话题,便只有外面跪着的那个南宫淳了。
翼王妃叹口气,“外面的确是这么传言的!”
东方珞蹙眉,“原先探听到的信息,七夕那夜,南宫侯府是起了一把火的。现在,如果南宫淳被南宫侯府驱逐是真的。那么,莫非那把火是她放的?”
翼王妃笑吟吟的看着她,“母妃还以为你会先问那把火烧在了何处呢!毕竟,如果不是烧在了重要的地方,南宫侯府也就不会缺席咱们府上的认亲宴了。”
东方珞顺着她的话道:“那火烧在了何处啊?进的贼人又是怎么回事?”
翼王妃道:“究竟有没有进去贼人,京兆府那边反正没有接到报案。但是火确实是烧了,而且烧的正好是府上二小姐的住处。”
“南宫洁?”东方珞呆住。
这又是什么状况?南宫洁的住处着火了,南宫淳随后被赶了出来,莫非一切都是这姐妹俩内讧搞出来的乌龙?
翼王妃道:“据说那南宫洁烧伤了,伤的还不是别处,正好是脸。宫里的太医已经去瞧过了,说烧的比较深,弄不好怕是要留疤的呢!”
“呀!”东方珞抬手揉眉心,“这一个毁了脸,另一个也毁了脸,南宫侯府究竟怎么了?发生了这种事
,不是该拼命藏着掖着吗?南宫侯府却为何要弄得尽人皆知?”
莫非这是不要脸的节奏?
翼王妃道:“这种事,南宫侯府当然是不想外传的。如今弄成了这样,最大的可能就是有心人故意为之了。”
东方珞打了个激灵,“所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南宫淳,对吗?”
若细想起来,南宫淳的确是有最大嫌疑的。
说起动机,自然是怀恨在心了。
南宫淳本来去城南庄子上找她治脸治的挺好的,然后,南宫洁一把火把璎珞馆给烧了,从而阻断了南宫淳再去找她继续诊治的路。
南宫淳想要恢复容貌的最后一线希望就此为斩断了,叫她如何不恨?
要知道,对于靠脸吃饭的古代女人来说,容貌毁了,那就等于断送了对未来的一切幻想。
所以,从这一点来说,南宫淳的确是有作案的动机的。
南宫洁能对南宫淳做出那种事,还说明了一点儿,就是那对亲姐妹的感情真的比纸还薄。
那么,南宫淳在万念俱灰的情况下,想要把南宫洁一把火烧死,也就有了发生的可能。
就算烧不死,烧毁了容,从此姐妹俩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好,对于南宫淳来说,也算是解了心中之恨了。
翼王妃叹口气,“就算原先所有的只是猜测,可如今南宫淳被南宫侯府舍弃,分明就是证实了。”
东方珞也跟着叹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她们可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啊!这样子互不相让的争斗,为的什么呀?她们之间能有什么样的利益重复,非要弄得你死我活的?如今好了,两败俱伤,有意思吗?”
丫鬟奉茶上来,翼王妃端起茶杯喝茶。
姚嬷嬷道:“郡主自小没在大家族生活,自然不知道那种争宠的算计。纵使是亲姐妹,也是有利益之争的。比方说,争爹娘的疼爱了。爹娘的关注度高了,将来可以优先择门好亲事,就是陪嫁都会比别人丰厚呢!”
东方珞抚额,“就为了那些个身外之物,连亲情都抛弃了,也的确够可悲的。可现在的问题是,手心手背都是肉,纵使这火真的是南宫淳点的,那南宫侯府怎么就将人赶了出来呢?为了给小女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