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珞打了个哈欠,“二姑奶奶这都是听谁说的?这俗话说得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二姑奶奶往后遇事,还是多瞪大眼睛看的好。”
钟佳面色一沉,“你还真把自己当长辈了不成?我该怎么做,需要你教吗?”
东方珞清冷了眸子,“五婶这两个字,是我逼你喊的?不是我把自己当长辈,是你把我当长辈的吧!”
“你------”钟佳语塞弛。
东方珞便懒得理她,抬脚往里走。
“你站住!”钟佳一跺脚。
东方珞还真就站住了脚,缓缓的转过身来,不说话,却是翘起了嘴角看过去。
钟佳道:“听闻东方侯府这次倒了大霉,好像又是被你这个灾星给害的。你害他们不够,还要继续来为祸忠王府吗?嗄”
东方珞淡淡的开口,“白鹭!把她给我绑了,送去忠王爷那里。把她刚才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忠王爷听。”
“你敢!”钟佳大叫。
白鹭眼疾手快的将帕子塞到了她嘴里。
钟佳拽掉帕子,掼到地上,抬手,就要往白鹭身上打。
白鹭顺势抓住她的手,扭到她身后。
钟佳吃疼的哇啦哇啦大叫,“你这丫头以下犯上,忠王府不会放过你的!”
东方珞耸耸肩,“忠王府现在是我的家,却再也不是你的家了。除非,贤国公府休了你。到那时,忠王府收不收留你,还是个未知数呢!”
钟佳道:“东方珞,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水华,给我上去掌嘴!”水仙的声音突然响在东方珞的身后。
就见一个白影如离弦的箭一样,从眼前一闪而过。然后是啪啪两声脆响。
钟佳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落在地上,就见蹦出了一颗牙齿。
足见,水华这两巴掌下去,用了多大的力道。
东方珞摆摆手,“送去王爷那儿!别脏了松竹堂的地儿。”
白鹭和水华,一边一个,架起钟佳的胳膊,健步如飞的离去。
钟佳的随身丫鬟就哭喊着跑了,却不是去追,而是往福寿堂的方向跑。
黄鹂道:“她这是要去报信吗?要不要我揍一顿?”
东方珞扫她一眼,“闲得慌是吧?我这正愁每个人去福寿堂那边报信呢!”
水仙道:“为何不直接把人送去福寿堂?”
东方珞道:“珞儿孝顺啊!王妃现在病着,我若直接把人送去福寿堂,把王妃气出个好歹来,那给我按的罪名恐怕就大了去了。”
水仙的眼中就有笑意涤荡。
东方珞见水仙连件披风都没穿的就跑了出来,连忙招呼桃红过来。取了大氅,展开来,就要亲自给水仙披上。
水仙倒退了两步。
东方珞笑笑,“水仙姨和夫君都喜欢穿白色呢q天进宫,贵妃娘娘赏赐了这件大氅,珞儿连推辞都免了,就是想着它跟水仙姨很配呢!”
“贵妃赏的,你要送给我?”水仙满眼的难以置信。
东方珞点头,“对啊!有那么一个穿白色帅的一塌糊涂的夫君在,我哪敢穿白色啊!自然是要送给水仙姨的啊!水仙姨穿起来,肯定很好看。”
水仙一时间眼神复杂,“不!不不!我多的是!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东方珞道:“水仙姨不是一直生活在南方吗?那里比京城要暖和的多,会穿大氅吗?”
水仙叹口气,“果然还是养女儿贴心。”然后转身就走。
东方珞就把大氅塞到了水旦怀里。
水旦咧嘴笑,抱着去追水仙了。
东方珞就捂着心口的位置,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水仙的婢女笑的这般没心没肺呢!
不常笑的人,一旦笑的太过夸张,那是会很吓人的。
东方珞这才迈开步子,往主屋走去。
黄鹂和桃红赶忙跟上。
东方珞瞥了眼黄鹂,“那钟二秀闹的什么鬼?”
黄鹂眨巴两下眼睛,“主子为何认定我知道?”
东方珞道:“我一天没在府中,你若不到处乱跑,还不发霉了啊?”
桃红抿嘴笑,“知黄鹂者,主子也!”
黄鹂便老实的交代,“听闻二秀嫁到贤国公府后,一直都没立规矩的。这两天,贤国公夫人却突然给她上规矩了。不但要晨昏定省,还要每天罚抄女戒。”
东方珞道:“她从小受的教育不就是这样的吗?”
黄鹂道:“奴婢听传话人的意思,二秀对贤国公府本来就瞧不上,现在却让她立规矩,哪还受得了。一怒之下,顶撞了贤国公夫人,就跑回娘家来了。”
“太有个性了!”东方珞的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那她跑松竹堂来发疯是怎么回事?”
黄鹂道:“
tang二秀心思深着呢!贤国公夫人突然转变,她就去查了原因。发现是纪侍郎夫人之前跟贤国公夫人见了面。查到纪侍郎夫人,便查到了府上的大少奶奶。想去大房闹来着,被忠王妃给压下了。大少奶奶敢这么做,当然是因为知道了她做下的好事了。她本身就理亏,哪还有脸去大房?”
桃红气呼呼的道:“有气没处撒,却跑来松竹堂。分明是欺负主子年轻,当咱们松竹堂是软柿子嘛!”
东方珞站着,若有所思。
钟佳来闹,怕不是欺软的怕硬的那么简单。
首先一点儿,就是二房的人都够奇葩的。陷害她不成,败露后受罚,不思悔改也就罢了,还把错又都全归在了她身上。
其次,那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