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梦里的画面,她脸红的要命,竟然会碰到利彻远在亲吻她那里,后来她也舒服的差点晕过去似得。
怎么会做这种羞耻的要死的梦,她应该没发出奇怪的声音吧,想到利彻远可能会听到,她整个人都有点不大好了。
她看了下时间,才早上六点半,连安安都没醒,她穿好衣服出去,利彻远正在刷牙囡。
“你怎么…醒的这么早”?简汀有点心虚,尤其当他转过脸来的时候,她心里尴尬到了一种极致。
可能昨晚的一切太真实了,让她很不自然鲺。
“可能时差没倒过来,不大习惯”,利彻远用水冲洗了下牙齿,她在身后仔细观察他神色,见他神色一如既往的温和,这次松了口气。
“你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弄,粥还是面条”,简汀问。
“面条吧,多放点盐,再国外吃的嘴巴都淡了”,利彻远想了想,说。
他洗完脸出来,简汀已经开始在厨房里切辣椒了,他目光有点潮热的看了她眼,低头走出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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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八点半,利彻远送她到店门口的路边上,“我大半个月没回来了,公司积压了很多事,晚上还要回去看我妈,就没过来了”。
“嗯,你别太辛苦了,有时间的话给我打电话”,简汀心疼的看了眼他黑眼圈。
接连忙碌了两日,第二天下午,几位董事邀请利彻远去打高尔夫球,坐落于湖岸边的高尔夫球场离康城足足四十分钟车程。
利彻远高高的抬起球杆,和几个董事走过去时,远远看到一抹白色高挑的身影走了过来,年轻漂亮的脸上洋溢着明朗的笑容,“我刚都在想谁挥的球那么漂亮,原来是利总”。
“乐小姐”,利彻远礼貌的点了点头,相比较简汀的冷,乐子芯衣服穿的倒挺单薄,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下披着一条开衫毛衣,下身一条牛仔裤、运动鞋,不施粉黛,青春气息洋溢。
“你别乐小姐乐小姐的叫吧,感觉好奇怪,这样吧,以后我叫你利大哥,你叫我子芯就行了”,乐子芯笑眯眯的认出了利彻远其中身边一个董事,“谢伯伯,您好”。
“子芯,长这么大了”,谢董事笑道:“你是跟朋友过来的还是…”。
“我跟我爸爸,他在那边打球,不过我技术不大好,就随处晃晃”,乐子芯指了指后面。
“是吗”,利彻远随意的瞟了眼后面。
“倒是很久没看到你爸爸了”,谢董事笑说。
“我爸前几天也在念叨谢伯伯呢,他要是知道你们也在肯定会很高兴的,我去跟他说”,乐子芯说完就心情不错的往回跑。
年轻的身影给刚开春的天气抹下了一瞥娇艳的颜色,一旁的秦董笑道:“这姑娘笑起来倒挺甜的”。
“是啊,乐博文的独生女儿”,谢董瞅了利彻远一样,“小姑娘对你好像挺有好感的”。
利彻远一愣,笑:“您可别乱说,我跟她差着十多岁的距离呢”。
“十岁算什么,人家那些大把大把的明显找的比自己二十岁的都有,何况彻远你这模样瞧着没像三十的样子”,谢董说。
利彻远失笑的摇摇头,没多久,乐博文带着乐子芯一道走了过来,“利总,谢董,巧啊,都在玩高尔夫球呢,要不要一起玩上一局”。
“行啊,正好彻远这球技太棒了,我们都被打的落花流水,快来帮忙出出气”,谢董笑呵呵的拍了拍乐博文肩膀,“不过还得看你有没有时间”。
“时间我大把,本来也是没什么事才带子芯来球场玩玩”,乐博文提着专业的球杆和利彻远几人并肩走一块。
说说聊聊一阵,乐博文热情的邀请几个吃野味,两个董事都答应了,利彻远也没好拒绝。
晚上吃饭的地方在一家农家小楼,不过临着高山、小湖,风景如画,菜皆是山中野味,吃的也尤其辣,利彻远并不是特别能吃辣,吃了半个多小时,便辣的额头冒汗,乐子芯注意到了悄无声息的递上来一张纸巾,然后对乐博文说:“爸,都是些辣菜,来几个清淡菜吧,我这肚子都辣的有点不舒服了”。
谢董笑道:“乐总吃辣这么厉害,子芯却没遗传你爸爸啊”。
“确实太
辣了”,乐子芯嘟嘴,那可爱的模样不等乐博文开口,谢董已经把服务员叫过来点了几道清淡的菜。
乐子芯坐利彻远旁边,于是吃饭的时候利彻远总发现几个清淡的菜停在他面前,他满意的瞅了乐子芯一眼,这姑娘,比她爸细致。
……。
晚饭后,几个董事喝的高,利彻远吃完饭起身,“你们先吃,我去下面看看”。
小楼下是一片清幽宁静的小河,利彻远走到河边上,点了根烟,缓缓抽着望向远处,这附近的景色确实是绝佳的,四面环山,山上还有下雪过后没有融化的雪白,明亮的月色垂挂在头顶,又粼粼的倒映进河面,不远处,有小船划过…。
乐子芯走到小楼的廊边上,低头俯身往下看,昏暗的河边,一抹纯黑的清隽身影站在河边上,他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夹着一根烟,偶尔烟放在嘴边轻轻吸了两口,吐出一口烟雾,却是优雅的,还有丝寂寥、悲伤,像一副画。
她自小跟着父亲也常常出去应酬,却很少见过这样男人,他的眼神永远都是那样睿智冷静,好像对谁多好,又好像对谁都冷漠。
她想起第一次在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