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婉笙竟是不敢与他对视,低下了头。
肖柏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插回衣兜里,“那我…走了,药你记得吃”。
纪婉笙没出声。
正好一辆的士路过,他拦住,打开车门,纪婉笙转头看向他,他冲她笑了笑:“还记得刚才咖啡厅里那首歌吗,我真的不需要预测未来,我不会去你不想去的地方,我不想再压抑内心的激情,也不再逃避,这份爱已经无处藏匿”。
清冷的晚风吹来,她心口有什么东西慢慢裂开了一条缝。
“晚安”,肖柏转身上车。
……。
黑色的奔驰消失在转角口,纪婉笙低头看着纸袋里的东西半响才缓缓走回公寓,进屋,她打开保温瓶,一股浓浓的红糖和姜水的味扑面而来,很好闻,她尝了口,味道还甜甜的,滋润的干涩的喉咙也舒服了许多。
她把姜水喝完,走到书柜前,找了半天从上面取出一本惠特妮?休斯顿的碟,取出来,放进cd机里,悠扬低沉的音乐缓缓流泻。
熟悉的音乐从耳尖飘过,唱至某处时,她唇边仿佛掠过被他吻过的灼烫触感,还有舌与舌之间的纠缠…。
身体里的细胞和皮肤都在宁静的夜色中静静发烫。
她用手抹,却怎么也抹不掉。
音乐依旧在继续:youbeakdohofyoulove。
你用爱情的力量攻破了我的心防。
晚上准备睡觉她取出手机关机时,看到里面有条肖柏的短信:这周六有场演奏会,我在那里等你。
她复杂皱眉把手机关了,放在一边,这个晚上竟然失眠了。
……。
肖柏却睡得很好,回家沾枕就睡了,第二天起来,嗓子眼干的冒烟一样,他一张口,就觉察出不对劲,心里暗骂:妈的,女人没追到,还传染了感冒。
---题外话---
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