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帐边的宋倾月似笑非笑,“难道你要找个女的在你身上揉来揉去,帮我老公做spa的也是一个男人,肖柏,难道你就非得女人不可吗”?
“额…”,肖柏看向旁边的纪婉笙,刚沐完浴,正趴躺在床上,姣好的美背以优美的弧度呈现在视觉中,在往下,下腰到腿腕处只系了条白色的浴巾,他太阳**胀了胀,赶紧把帘子也给拉上,可不能让这个男人看了她的女人。
男人朝他笑了笑,又做了个“请躺上去”的手势。
肖柏认命了,男人的手法不错,不过总是让他浑身别扭的要命,还是头一回被一个男人的手在身上游走,弄得他一身鸡皮疙瘩都快掉了,当下面的浴巾被趴掉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下面就不用推拿了,帮我再揉揉肩膀、背部那块就行”。
隔壁传来宋倾月“低低”的笑声,他尴尬的要命,发誓再也不跟这群女人去做spa了。
……。
下午四点多钟,肖柏从房间里出来,古瓦坐在外面沙发上喝着咖啡,笑眯眯的问:“不睡会儿”?
“睡不着”,肖柏展了展臂膀,虽然是按的肩颈轻松了很多,不过被一个男人捏来揉去的阴影真的太重了。
古瓦低笑:“我以前也像你这样,不过后来也习惯了”。
“习惯”?肖柏嘴唇抽搐。
“女人心眼其实很小的”,古瓦轻抿了口咖啡,笑容宠溺的说。
半个小时候,纪婉笙和宋倾月睡醒从里面出来,两人精神气色都不错。
宋倾月笑着问肖柏:“按的怎么样,虽然是男人,但手法可是最好的”。
“按的好啊,都把我扳弯了”,肖柏撇撇嘴。
宋倾月嗤嗤的笑出声,纪婉笙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没事,让婉笙再给你扳两下就直了”,宋倾月挤眉弄眼。
纪婉笙瞪她眼,脸蛋微微绯红。
晚饭后,两人便坐飞机回了米兰,这两天虽然飞来飞去的,不过纪婉笙心情还是难得不错的,回公寓洗完澡后,她就把从于韶年那里借来的cd放唱片机里,时而悠扬、时而激情十足的经典音乐回荡在房间里时,纪婉笙端着一杯红酒坐贵妃椅上,屏息似得听着。
肖柏叹了口气,挤到她身边坐下,“婉笙,你说,以后要是你遇到了一个跟你志趣相投的音乐才子追你,你还会要我吗”?
他低着头,那张清秀年轻的脸庞上放大在她眼前,纪婉笙不明所以的眨了眨明亮的双眼,“你在说什么呀”?
“我在说认真的呢”,肖柏眼神微微伤感,“或许是你身边没有出现过那么个志同道合的人,再加上你性格孤僻,也没有认识到新的朋友,所以你才只看到了就在你面前的我,就像于韶年,你们第一次见就说不完的话,像老朋友一样”。
“于韶年”?纪婉笙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你为什么会说到他呢,他不是你朋友吗”?
肖柏烦恼的抓了抓脑勺,“可能是看到你们两个相处后让我有了些想法…”。
“你真是太能想了”,纪婉笙主动抱上他腰,“你所说的志同道合的人就是和我一样喜好音乐的人吧,那有什么好,除了天天说音乐就没别的话可说了,那也没意思,像你就挺好的,什么都迁就着我”。
“原来你也知道我什么都迁就着你啊”,肖柏亲了亲她小嘴,听到她这些话他也算松口气了。
纪婉笙把脸靠进他胸膛里,“多奇怪啊,现在除了你我都没办法相信别人了”。
肖柏开心的将她抱得紧紧的,他突然觉得她得了这种病也没什么不好的,他就希望这个人依赖着自己,把他当成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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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肖柏准备回中国。
纪婉笙送他去机场,去的路上,quila接到一通电话,挂了后欲言又止的说:“欧阳夫人打电话过来,说是今天晚上邀请您和肖先生回庄园吃饭”。
肖柏忽然感觉手心里的小手颤了颤,在看向纪婉笙脸色,冷漠的像结了冰,上面还冒着丝丝寒气。
“她怎么知道肖柏跟我在一起”?纪婉笙开口,声音里透着一股子令人陌生的戾气,“她是不是又找了人跟踪我”。
“我…我也不知道啊,应该没有吧…”,quila微微不安的眼神求助的看向肖柏。
“是没有呢,婉笙,冷静点”,肖柏拍了拍她手背,“上次你妈来公寓找你,我和她聊了一会儿,我劝了她一阵,你妈态度好转了些,她其实还是想挽回你这个女儿的”。
“你跟她聊过,这件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过”,纪婉笙抽回手,面容很激动,“她根本就是不可理喻,不管说什么都行不通的”。
“难道你连我话都不相信吗”?肖柏语气很温柔,就像吹风拂过心坎,能安抚一颗不安的心,“我是站在你身边的,难道我还因为她骗你,婉笙,两母女之间如果用错了方式很容易变成仇人,如果能和好就尽量和好,吃饭的事你暂时不要去,等我回来陪你一起去,行吗”?
“我不想去吃饭…”,纪婉笙心烦的低下头。
肖柏轻轻搂过她,“饭还是要吃的,但不能一个人去,婉笙,平时我什么都听你的,但这事你要听我的,你妈和李路炀都是你的病因,你不想面对,我和你一起去面对”。
纪婉笙不说话,本来他要走了,她心情已经不好,又被欧阳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