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好吗”,利彻远边说边亲吻她双唇,简汀想说话,他舌压了进来,当滚烫和滚烫触碰在一块时,一切有点变了样。
简汀恍恍惚惚中被他拥着往后走了几步,她身体靠在后面一棵树上,有了支撑点,他越吻越深,力道也越重。
“好吗”?模糊的,他暗哑着极为动听的声音又询问了句,简汀脑袋不听使唤的用鼻子“嗯”了声。
紧接着,又一阵疾风骤雨席卷过来。
这个吻很漫长,好几次她都感觉自己喘不过去,嘴唇发麻。
五分钟,十分钟?
一直到他兜里手机突然响起,他唇离开她,环在她和树之间的身体和右手却没离开,只是腾出一只手去接,“喂,妈…店里人比较多…又有点堵车,好…就回来”。
他说话的时候脸还是挨得很近,源源不断的呼吸喷在她唇上,他乌黑的眼神也直勾勾的看着她。
简汀心想,她最多可以一心二用打个电话吃点东西,或者扫扫地什么的,他怎么可以边打电话边对她放电,而且还充分将他放电技术发挥到了一百分。
他说完电话后,唇轻轻摩挲她微肿的唇,恋恋不舍。
简汀问:“若是以后我们在一起了,你妈会不会讨厌我”?
“为什么要讨厌你”,利彻远继续亲。
“因为…我跟过聂沛洋”,简汀干涩的说:“你妈现在不知道,但以后难免也会知道的”。
“我家我妈听我的”,利彻远又唇抚慰她干涩的声音,“简汀,谁都有过去,我不在意这些”。
简汀眼眶忽然湿润。
她跟聂沛洋无论是分手前还是分手后,承受过多少异样的眼神,只有他,这样一句话不知带给他多重的分量。
利彻远再亲上来时,她的手缠上他脖子,回应。
利彻远也将她搂紧的更用力。
晚上,利彻远离开后。
简汀坐在浴缸里给韩语打电话,“我后天跟利彻远去昆明出差,三天左右”。
“昆明啊,好地方”,韩语惊叹,“简汀啊,你要忍住,千万别跟人家第一次出差就全垒打啊”。
“不会的”,简汀拨着浴缸里的水,“我不想发展那么快”。
“你不想是很难控的,说不定你的脑子没跟上心,这大脑一冲动什么都做了”,韩语纠结,“而且利彻远段数那么高”。
这点,简汀也深有同感。
“总之,你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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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肖柏交代了这次简汀跟着去昆明出差的事情,因为肖柏说这次昆明之行利总会和几个来华投资的外籍商人会面,需要翻译,所以总裁办的人丝毫没有怀疑。
听完这个消息后,宋悦立即拿着行程表去找肖柏,“不对啊,之前我怎么没听说利总要和哪个外籍商人会面的事,是不是利总后来跟你说的”。
肖柏拿过行程表懒洋洋的将长腿搭茶几上,“后面这些什么参观收藏鉴赏馆、演讲、饭宴之类的,全换成你跟我,利总不去”。
宋悦瞪圆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宋秘书,你真是年纪越大,成天只想着工作工作,一点也不关注咱们利总的私生活”,肖柏翻了个白眼,“哪里来的外籍商人啊,利总纯粹就是多带个人去,你还不明白”。
宋悦恍然大悟,错愕,“你的意思是利总和简汀…”。
“别到处乱说”,肖柏沉声。
宋悦仿佛没听到他话,自言自语,“利总怎么这样啊,我一直以为他刚正不阿,没想到没想到…”。
肖柏心里冷哼,刚正不阿,你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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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上午十点,简汀和利彻远、肖柏、宋悦四人登上飞机,肖柏和宋悦是经济舱,利彻远、简汀是头等舱。
经济舱里,宋悦缩在狭小的座椅里,作为利彻远的秘书,经常在各国出差,除了有两次因为临时出差实在没头等舱改坐了经济舱,基本上就没有坐经济舱的经验。
一排七个座位,她和肖柏正好挤在走廊中间,人来人往,特别难受,“肖助理,别跟我说头等舱没座位了你才订的经济舱”。
肖柏哼了哼,脸色也非常臭,“你以为我愿意,老板让我们坐经济舱,大概是不想我们做电灯泡,太阴了”。
头等舱里,简汀有点内疚的问:“头等舱里不是有空位吗,怎么让肖助理和宋秘书坐经济舱去了”。
利彻远“唔”了声,“不知道,可能是他们不想做电灯泡吧”。
简汀不好意思,“宋秘书也知道了”?
“嗯”,利彻远将她搂进点,头等舱足够的宽敞、舒适,他弯腰亲她额头,“昨晚有没有想我”?
“昨晚不是见过了吗”?简汀没想到会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缠绵的话,毫无招架之力。
“回去后就想了”,利彻远说完就亲住她。
飞机什么时候起飞的简汀都不知道。
三个小时,她睡了大约半个小时,其余的时间都是被利彻远抱在怀里或者亲吻,她从来不知道利彻远这么粘人。
下飞机后,昆明负责人李经理亲自派车过来接他去吃饭。
去的路上,简汀和利彻远坐后座,李经理坐前面,“利总,这位是您的新秘书吗”?
“不是,我女朋友”,利彻远握着简汀的说。
简汀心跳加速,毕竟他还是第一次当着别人面介绍自己是他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