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闻言,面色好了许多,道了句“蒋兄言重了。”却被白玉堂一勾肩膀,道:“蒋兄多见外,叫'四哥'就好了。”
展昭笑眯眯的拎起搭在自己肩上的老鼠爪子,随着蒋平上了船。白玉堂僵着胳膊站在那里,然后被徐庆拽上了船。
见几人都上了船,蒋平回身拍了拍船夫的背。船夫吆喝了一声,撑起船。
正这时个,码头那茶棚里突然走出一名粗布衣衫的老者来。慢悠悠走前几步,吆喝道:“展南侠。”
展昭闻声愣了一下,先低头瞧了眼手中巨阙,还好好的用布包着呢。在抬头看去,码头那老者却是是朝着自己喊的。双手握剑抱拳,道了句:“老人家,有何指教?”
船慢慢停下,一旁徐庆看看展昭,再看看白玉堂,眼中满是尴尬和疑惑。码头的其他人也愣住了,一齐朝船上的展昭看了过去。
老者从怀中掏出一面铜镜来,道:“南侠是来寻人的吧?小老儿这里有样东西,要交与南侠。”说着将那铜镜朝着他抛了过来。
展昭连忙施展一记燕子三抄水,足尖在水面点了三下,在铜镜被抛到最高,开始往下落的时候伸手接住。然后又以一根钉在码头的木桩借力,三步抄水,回了船上。
蒋平又将扇子收回身后,口中嘀咕道:“果然是猫,果然是猫,我说展小猫,你会泅水么?”
展昭'啊?'了一声,红脸,呐呐的道了句:“大概是同五弟一样。”
蒋平'哈哈'大笑:“果然是猫,果然是猫啊。”
展昭面色更红,眼光飘忽的看向别处。
白玉堂的结拜大哥卢方,二哥韩彰和他那三个嫂嫂听说白玉堂扬言要去开封找御猫麻烦,急得派了许多人去将他寻回来。这一大早的听那花童说,白老五把御猫'绑'回来了,更是着急,赶忙撵了那两个纵容白老鼠'惹事生非'的老三和老四去码头接人。
可当船停在陷空岛的码头,那五个人的下巴都快砸地上了。
只见白老鼠先跳下船来,然后转身朝后面的小猫伸出了老鼠爪子。小猫没理,径直跳下船,在老鼠身边三尺远的地方站定。白老鼠见状赶忙黏上去,面上的笑容是陷空岛众人从未见过的讨打。与那偷了油的老鼠相比,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