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中自己貌似不太对盘的人,除了她,她想不出第二人来,也只有那人对自己恨之入骨!
只是不知道,若是某人查出来的话,会不会秉公处理还有待考察!
忽然间就觉得心中有股怪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回到九王府。
沈千落虽说今日在苏阿画的面前一雪前耻,但是心中却没有多少的痛快。
她准备是应该去看看白海棠了,也不知自己那一枪的威力究竟如何。
看来轩辕吟月制作的这把手枪也实在是次得很,竟然没有直接一枪要了那女人的命,着实质量有待提高!
其实她觉得自己还是挺善良的,现在是要去看看自己的死对头,去看看活得怎么样了。
一来到传说中红湘馆花魁的小院门前,推门而入,便瞅见院中的那颗火红火红的秋海棠。
如同白海棠一样,惊艳夺目。
沈千落弯腰捡起地上的飘落的一朵海棠花,凑近鼻端闻了闻,然后皱眉。
不缓不慢的说了句,“还没有韭菜花好看。”
这句话刚好被从屋子里走出来的秋吟听见,不免对她的狂妄感到厌恶。
沈千落闻其动静,微一侧目,眸中瞬间浮起了然之色。
秋吟仿佛觉得此刻的自己完全就跟没有穿衣裳一样,暴/露于天光之下,让眼前的这个女人看了个透。
虽是对沈千落恨得牙痒痒,毕竟身份悬殊,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微一欠身。
沈千落却仿似没有瞧见,完全将她当成了空气,径直从她身旁擦肩而过,没有叫她起来。
隐在袖中的手狠狠的握紧。
背对着沈千落的脸上是恨意猛涨!
沈千落对此并不理会,有些人你不必在她面前秀地位,对她完完全全的无视,视而不见,才是对其最莫大的羞辱。
原因很简单,因为她不配她对她动心计!
来到白海棠的房间,她没有敲门,且不请自入,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做外人!
白海棠听见动静,睁眼一瞧,一个让她恨之入骨的脸赫然出现在床边,且笑意吟吟。
她最恨的便是她这副淡漠又深沉的样子。
白海棠也不假辞色,冷然道,“什么风把九王妃吹来了?寒舍太小,恐容不下尊驾。”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沈千落倒也不为所怒,只是浅浅一笑,面赛芙蓉,姿胜冰雪。
因为那子弹中加了符纸,所以白海棠的伤才没有那么容易好,现在好不容易才脱离了生命危险。
“看见海棠姑娘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她故作怜惜的轻叹一声。
后又补上一句,“其实如果你有事我也会很放心的。”她笑得那叫一个山花烂漫。
白海棠嘴角抽了抽,此人何其无赖。
不过她早就见识过了这人的无赖本事,倒也还是会被她雷到!
“滚!”白海棠咬牙切齿。
若不是现在负伤卧床的话,她恐怕会直接冲上来与沈千落撕咬一番!
沈千落慢悠悠挑眉,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白海棠,“要不你先给我做个示范看看?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个滚法,不过白海棠你天生丽质,就算是滚起来,恐怕也会是别有一番滋味吧,还真是想看看你滚一圈是何风采!”沈千落抬头,一副遥想的姿态。
白海棠海棠一张俏脸一阵青一阵白,拳头在袖中握得是咯嘣响。
沈千落瞧见了,越发是笑得嫣然。
还兀自的在房中打量了一圈,“海棠姑娘在王府可还住的习惯?可还缺什么?”一双眸子笑吟吟的看着她。
白海棠迎上她的笑眸,一字一顿道,“当然习惯,曾几何时,我经常留宿九王府,那时你还不曾进府。至于说缺什么?我现在很寂寞,相见吟月。”
沈千落最喜欢的就是将话拆开,只听一半。
“寂寞?我现在陪着你你还觉得寂寞?”她故作讶然的看着白海棠。
白海棠得意的看着她,那样子似乎是在挑衅!
沈千落忽略掉她挑衅的目光,一拍额头,似乎这才惊觉什么,“你瞧我这记性,居然忘记了你是从红湘馆中混出来的,不过没关系,你要是寂寞,我明天去帮你请两个小/倌给你送过来。”
白海棠嘴角抽搐,“谁说我要小倌?我要你男人!”
沈千落竖起耳朵,大声道,“啥?你要男人?好,这我完全没有意见!”说着还掰开手指头开始数着,“府上家丁侍卫众多,每晚送一个来,也够你玩儿个个把月的。”
白海棠差点倒地不起!
扶着床,恨恨的看着她!
这时秋吟敲门进来,沈千落还没有走。
见秋吟的手上端着药碗,沈千落自告奋勇的接过药,打发了秋吟。
秋吟最后还十分不舍的看了看床上的人,最后碍于王妃的头衔,不得不离去!
沈千落端着药碗,移步至床边,笑得猥/琐。
白海棠一见沈千落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猥/琐笑意,往后缩了缩。
沈千落却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女人!”
白海棠闻言,狐疑的看着她,似乎在判断着话中的真伪!
沈千落心中早已乐翻了。
面上却镇定自若。
“那又与我何干?”白海棠冷冷的看着她。
这女人真的有些欠扁,“来,我喂你喝药!”
“我自己来!”说完便要将药碗夺了去。
沈千落将计就计,将一碗汤汤水水的褐色药汁全部倒进了白海棠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