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澜依旧盘坐着,静静地注视着白额,他没有动,因为他即便有心想帮白额,也是无能为力。
燕澜拥有咒术免疫之神通,却对咒术毫无钻研,故也不会解咒之术。
但四周皆是咒术高手,尤其是不咒山人,号称天陆咒术第一人。此刻有他们在,则完全轮不到他出手。
不过,众人却是漠然不动地注视着白额的夸张举动,而不咒山人更是没把白额放在眼里。
只见白额脸色通红,浑身冒着热气,下身不停地前后摆动,做着那淫邪姿势,眼神完全失去了先前的亢奋,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
白额茫然地朝四下望了望,身体猛烈打颤,当发现躺在地上的张不高与张高二人时,迷蒙的眼神突然多了份浓烈的yù_wàng,当即大嚎一声,猛然朝张不高巨大的身体扑了过去。
“呃……”
众人皆是发出一声无语的错愕。
燕澜也是微微愕然,将目光转向不咒山人,觉得她应该会出手解围,毕竟这场景,好生尴尬。
不过,不咒山人却是眉头微皱,连看都不看白额一眼,目光始终放在燕澜身上。
白额在小山般的张不高身上乱摸了几把,嘴唇还在他脸上和唇上舔了几下,似乎发现此人身形太大,不好下手,随即目光又瞥到了旁边的张高身上。兴奋一叫,白额猛然将张高压在身下,火热的吻立即印到了张高的唇上。
众人中,不少人强忍着笑,身体憋得上下颤抖;
还有些人脸上滑下冷汗,极为无语;
另有些人,目光游离至别处,对这一场景颇为反感。
然而,众人却无一人出手相助,显然不咒山人未发话,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
燕澜同样很是无语,本想出言让不咒山人替白额化除,但想到白额居然对自己施展如此阴险的咒术,若非自己有咒术免疫之能,恐怕现在狼狈不堪的就是他。微叹一口气,他只好将头转到一侧,眼不见心为静。
气氛显得有些诡异而肃静,只剩下山风吹拂古树的沙沙声。
这时,白额的手,已经开始解张高的腰带。
四周传来更大的哗然声,气氛显得更加诡异与尴尬。
就在白额脱下了张高的外裤,自己的外裤也已被褪下时,不咒山人终于禁不住冷哼一声,玉手一挥,一道白光拍向地面上三人。
白光过后,张不高、张高、白额三人,皆是缓缓清醒了过来。
张不高修为最强,因此他先清醒;
而白额中咒最深,故而他慢了三息时间才清醒过来。
张不高拍了拍巨大的脑袋,对自己躺在地上,颇有些恍然。扭头一看,却是发现白额压在了张高身上,二人的外裤都已经脱下,白额双腿之间那活,早已呈一柱擎天之势。
“这是什么情况?”
张不高有些愕然,原本就巨大的眼睛,瞪得更加浑圆如球。
这时,张高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察觉到大腿有些凉意,还感觉到一个人压在他身上,对方的手正在拉着他的里裤往下扯,似乎还有个什么坚硬的东西,顶着他的大腿。
张高猛然睁开眼,却是发现白额正一脸茫然,手正扯着他的里裤,不过其手上的动作,逐渐缓慢了下来。
“我去你妹,死老白你干啥?你吃错药了,还是停药了?死滚!”
张高瞪大眼睛,愤然地尖声起来,一脚将白额踹到一侧,连忙提起裤子,三下五除二系好腰带,一脸不爽地朝张不高那里跑了过去。
白额这时方才清醒过来,低头望着自己外裤脱落,再抬头看看张高衣冠不整,正一脸恼怒地望着他,继而联想到自己好像施展了情迷意乱咒,猛然一拍大腿,朝燕澜尖叫道:“好个小子,居然能让我被自己的咒术反噬,我要和你决斗。”
白额当即站起身来,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穿好衣服,当即就要朝燕澜冲去。
不过,白额余光察觉到不咒山人阴冷的目光,顿时心中一寒,气势陡然蔫了下去。他狠狠地瞪了燕澜一眼,心中愤愤道:“好小子,老子也要让你脸面丢尽。”
燕澜望着白额恨不能杀人的目光,无奈一笑,这施咒名额是白额千方百计争抢得来的,他没有点名指定;施展情迷意乱咒也是白额自己处心积虑的阴招,更不是他所能预料,这哪能怨到他的头上。
此时,张不高望了望白额颤抖的背影,继而讷讷地望着张高,随即摸了摸自己脸蛋,疑惑道:“咦?我脸上怎么有这么多水?还黏黏的,有点什么味道。”
张高见状,也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发现他脸上也同样有黏糊糊的东西,还有自己嘴唇上,也似乎刚刚被涂抹了什么不明液体,眼睛一瞪,猛然想起了什么,高吼起来:“我圈圈你个叉叉,这是白额那厮的口水,呕……”
张高连忙跑到平地边上干呕起来。
“口水?白额的?呕……”
张不高三下五除二用袖子擦了擦脸,亦是狂奔到张高身旁干呕起来。
“什么,我的口水到了这两家伙的脸上,还有嘴唇上?”
白额愕然地瞪大眼睛,呆愣片刻,随即嚎叫一声,立即用手捂住嘴,狂奔到平地另一侧边缘处干呕起来。他那干呕的动静,比张氏兄弟加起来还要大。
众人望着干呕不止的三人,胃中也隐隐有些翻腾的感觉。
不过,有不少人,尤其是中年组中的大多人,都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想想白额方才抢夺名额时的趾高气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