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稀为贵。在女修仙者比修仙资源还少的修仙界,醉花楼这精心培养出来的女修仙者就更显得弥足珍贵,而这花魁更是她这一代里的出来的最拔尖的头号人物。虽不是珍宝,但从某方面来说那便是珍宝中的珍宝,不说是绝代尤物那也差之不远。
醉花期盛会一三年一次便成了今年醉花期盛会的重头戏。
包谷的视线又落回了高台上。随着那舞动的身影,舞衣下的玲珑娇躯若隐若现,宛若雾中花,影影胧胧让人瞧不真切,又勾得人想去瞧真切,那舞姿还处处透着种难以言述的娇妩诱惑感。便是心性淡泊的包谷此刻也不由得觉得她们的衣服还是扒了的好,绕乱人视线,碍着人看不清。再有那萦萦绕绕惹人暇思的曲音,包谷的心绪总不受控制地往那事儿上飘。
玉修罗笑意吟吟地看着显得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左右瞟闪的包谷身上,说:“这醉花楼修的是双修之道,最擅长的便是撩人情意,你若是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往你师姐身上瞧就对了。”
玉宓没好气地斜睨一眼玉修罗,又把视线落在包谷身上,问:“乱了心绪?”她轻笑道:“你这定力也太差了点吧。”
包谷差愤地咬咬唇,说:“我又没见过这么多不穿衣服的!”
玉修罗笑得用力地捶着桌子,叫道:“哎哎哎,人家可是都有穿衣服的,除非你这人不老实,用神念窥探人家……”
包谷差愤难当地站起身,说:“我去寻个房间更衣。”
玉修罗坏坏地问:“湿了吗?”
包谷大惊,玉修罗怎么她的底衫被血染湿了?她怔愣地问:“你怎么知道?”下意识地瞥了眼玉宓,就怕她师姐知道她受伤跳脚。
玉修罗在心里惊叹一声,真湿了啊!她见到包谷那瞥向玉宓的眼神,赶紧说:“玉宓快去,你师妹湿了。”笑得都快跌下椅子了。
灵儿没好气地瞪了眼玉修罗,叫道:“玉修罗,你太坏了!”
玉宓见到包谷有异,起身,问:“怎么了?”
玉修罗焉坏焉坏地笑着让跪在身旁侍奉的侍婢领包谷去更衣,又悄悄传音吩咐了几句。
包谷应道:“无妨,没事。”便忙不迭地出了雅座,让那侍婢领路。
包谷在那侍婢的引领下出了主楼,那侍婢将包谷引给候立于主楼外的侍婢,又悄悄传音叮嘱几句,这才收着那名侍婢领着包谷前行。
那侍婢引着包谷往前走,柔声低问包谷有什么特殊吩咐没有。
包谷说她要沐浴更衣,让那侍婢着人给她备些沐浴的汤水。之后她便随那侍婢来到一座独立的小院,院子很雅静。一座法阵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无论视线还是神探都难以扫进来。包谷要沐浴更衣,对这院子的隐秘保护措施还是很满意的。只是这院子里的东西有点古怪,别人都在庭院中摆玉石桌,这院子却摆着暖玉制成的玉榻,玉榻旁还有露天的香浴池。就算有法阵隔绝,谁还在院子里露天沐浴啊,又不是下河游水。
玉宓不放心地跟着包谷踏进院子,问:“你没事吧?”
包谷摇头,说:“没事,只是那曲音歌舞有些扰人心绪罢了。”她绝口不敢提自己受伤的事。
玉宓心说:“你莫不是想让人侍寝?”她这话只敢在心里嘀咕。包谷是她师妹,又不是她道侣,她再不乐意也管不着包谷找不找姑娘呀!可包谷怎么能找姑娘呢?她想跟包谷说,“要不你凝神静气定定心神”又怕伤了包谷面子,只能决定自己厚着脸皮在这里杵着,不让包谷有机会找姑娘。
几名侍婢捧着酒菜灵果、香炉等一通物品进入屋中一阵忙碌,然后退了出来,问包谷是否需要服侍。
玉宓怕包谷点头,忙不迭地说:“不用,你们下去吧。”挥手把人全部赶走,关门!她说道:“你进去吧,我在院子里等着你。”
包谷进到屋门口朝里扫视一圈,见到屋子极大,且分出了寝居和客堂。寝居里亦有浴池,一道屏风隔阻了客堂与寝居间的视线。客堂里的桌子上备有灵果、吃食和酒菜。她怕玉宓等着无聊,便说:“师姐,你到客堂里吃点东西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便好。”说完,便入寝居室,取出灵石布置了一个小法阵隔绝外界窥探。她见到玉宓并没有要查验她受伤,而是坐在客堂那斟酒自饮,于是放了心。她身上的伤此刻几乎已经痊愈,只是之前流了太多血裹在衣服里,若宽衣之后让她师姐看见,准得吓坏。
包谷脱下身上的衣裳,将一身衣服尽皆收进储物法宝中,然后步入浴池洗清身子。
缭缭香气顺着香炉飘过来。这香很好闻,闻着让人很放松,她不由自主地多吸了几口。因为常年炼丹,她精通各种灵珍药草,闻着这香便不由得去辩识这香气中的成份,想着将来自己也配一份。她辩着辩着便感觉到不对劲,这香里似乎加了有催发人情念的灵药,而且,是龙欢草。传闻,龙性喜yin,这龙欢草算是这种药里面极强的一种,比合欢草可凶多了!
好在包谷常年服食灵珍宝药,体质早非寻常修仙者可比。莫说这龙欢草,便是强性再强的药她都不放在眼里。只是略让她哭笑不得的是这地方果然是那什么的,就连进来沐浴更衣都有人点这混有六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