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晚他说父母都已去世,我立刻想到好像别的皇子都封了王,而他还只是个皇子。再问,太子妃就不说了,还吓唬我说这是犯杀头的大罪。
一有心事我就睡不着,翻来覆去,胡思乱想,这回好似有点儿用力过猛,硬生生逼出了来此地的头次月事!
哎呦,我的天呐!这下可毁了,没有卫生巾,我怎么办?
好在自从那次犯眼疾,我就独自睡在一个房间,不然会不会被那些男孩当做纵 欲过度导致的流血不止?
这些日子伙食太好,量有些大,足足染透六条裤子。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将剩下的裤子层层套上,一路小跑去了郑三郎家。
“你这是怎么了?小产了?”
郑三郎看我满裤子血大清早出现在他面前,吓得面色苍白,目如铜铃。
“小产你个头!姑奶奶来月事了,快找个丫鬟过来帮我一下。”我捂着肚子往里走,感觉自己现在很像黑猫警长里的一只耳,边走边漏。不过一只耳漏的是米,而我是血啊!
古代应付月事的装备显然没有卫生巾方便,但有总比没有好。郑三郎给我找的丫鬟是他的奶妈,说在他眼里奶妈是就最好的丫鬟。
不得不佩服这过来人就是有经验,奶妈铁青着张脸不吭一声把我拾掇利索后,端来一姜水。
今日的郑三郎又恢复没脸没皮的模样,见我已无大碍,便嚷着陪他去坐“大木牛”,我端着糖水半推半就被他拉到偏厅,看着地上纯手工打造的“大木牛”,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个天才。这么大个1:1仿真木质汽车,也亏他有这份耐心。
“要不要试试?”
“试就试!”
他帮我打开车门,我端着糖水钻了进去。他坐我旁边,狭小的空间有种神奇的魔力,让我们跟孩子似的莫名兴奋,在“大木牛”里上蹿下跳,一刻也不得闲。
“哎呀!我的糖水!”
“别急,我帮你擦擦……”
糖水洒了我一裤,他边赔不是边用袖口擦,我索性将腿放到他腿上,双手懒懒撑在身后,笑他仆人般被我使唤。
玩闹了一阵从“大木牛”出来,我穿着有一大片红褐色污渍的裤子,跟他来到正厅。
“三皇子,你怎么来了?”
三皇子点点头,眼睛将我全身上下打量个遍,最后定格在那片红褐色污渍上。我扯着裤子遮掩,竟弄巧成拙一头栽倒郑三郎怀里。
这下三皇子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奶奶的,他不会以为我跟郑三郎刚才是去“车震”了吧?
就算是全身是口都说不清楚啦,我又羞又恼,直往郑三郎身后躲。
“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告辞!”
三皇子一甩衣袖,带着怒气离开。郑三郎扮狗腿追了出去,留我一人傻呵呵站着,没能将刚才发生的理出个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