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回家很晚,却没想到大家都在忙。马上要过端午,王富贵闲着没事做,动员全家老小包粽子,说要分发给全镇乡亲。

看着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被包进粽叶中,鼓了好几鼓劲才勉强压下心头怒火回了房间。

香草为我备好洗澡水,脱衣衫时那块腰牌滑落掉在地上,我累了一天,也懒得理,抬腿进了木桶舒服的做了几个深呼吸。

“娘娘……娘娘……”

单听到软软糯糯的声音我就情不自禁的发笑,是我的阿离来了。

好似有什么重物在敲击木桶,我以为是阿离淘气,就趴在桶沿上故作生气。

“阿离,你又不乖了?”

“娘娘看,钱钱……钱钱!”阿离一手举着腰牌,一手扶着木桶,笑颜如花跟我说她见到了许多钱。

记得百日抓阄的时候,阿离一把抓了个大金元宝,她对金灿灿明晃晃的东西喜爱的不得了,从会说话起,就统称为“钱钱”。

娘说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

我伸长手将阿离抱起来,扔进木桶中,阿离抱着我的胳膊咯咯直笑,一只手死抓着腰牌不放。

阿离坐在我怀中,双手抱着腰牌亲的啧啧出声。我白了她一眼,还真是个拜金的丫头,放着娘不亲专门亲块不会说话的腰牌。

“娘娘,钱钱,娘娘也亲亲。”阿离将腰牌贴到我嘴上,小孩子没有准头,一下子打到我鼻梁上。

“娘娘不哭,阿离吹吹。”阿离噘起肉呼呼的小嘴抱着我的脸狂吹,口水肆意乱飞,可心里甜蜜的异常。

“阿离呀,以后不要亲钱钱了好不好?”我拿过她手中的腰牌,举高让她拿不到。

她噘着小嘴,皱起眉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娘娘好还是钱钱好?”我换个方法,希望她能理解。这块腰牌是她那个薄情爹的,我不让亲的理由相当充分,只是暂且不能让她知道。

“都好。”

阿离脆生生的答道,趁我不注意将腰牌夺回,抱在怀中,不时贼兮兮的看我一眼,怕再去夺她心头至宝。

我颓然靠在木桶中,双臂打开放于桶沿。这块腰牌来的蹊跷,那个剑客更是疑点重重,需盯紧些才好。

我没有将腰牌记在账上,也没跟席北城讲,一日午后,我与他都在典当行,那名剑客竟又出现。

“掌柜,看看我这把剑能当多少?”

“二十两。”

席北城叫出二十两,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将剑放在手中掂量掂量,剑长约三尺,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猛虎之案,显得无比威严,拔剑出鞘剑刃如秋霜锋利无比。

席北城悄悄给我使了个眼色,说它是把好剑。

那剑客相当满意这个价钱,带上银子后迅速离开,席北城拉着我火速跟上。

“怎么了?”

“这人不寻常,如若不是身份尊贵,必定就是个扒手流 氓。不管哪条咱们都得跟去看看,省的惹上麻烦。”


状态提示:67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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