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叫太医。”
君渊寒看着水月鲜血直流的手指。连忙冲着院内的禁卫军大喊命令着。
可水月心中却陷入了无尽的恐惧。
为何这一切都如此的相似。难道
水月心中一惊。连忙抓住了君渊寒。
不不会的不会那样的
门边这时候立即跑來了两名禁卫军。定睛看了看屋内的情景。这才跪了下來。
“叫太医。”
君渊寒感觉手臂上加重的力道。心中越发担心了。立刻又低喝着重申了一声。
一旁一直沒有开口的柳彬此时却发言了。
“别小題大做了。你沒看见她她”
柳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丫头。只觉得她像是被勾了魂似的。两眼空洞无身。绝不是因为划伤了手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肯定是有什么别的事情。
柳彬迅速蹲下身子。放松了脸色这才敢面对她轻声问道:“小九。沒事吧。小九。。”
柳彬刻意一句句加重了语调。
水月这才猛然回神。眼中散漫的焦距开始重新聚集起來。
“沒”水月低头看了看指尖已经开始逐渐凝固的鲜红色的血液。快速的用衣袖将它擦抹干净。像是在极力避讳着什么。
“沒事我沒事”
一边忙活着手中动作。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水月还不忘喃喃回答着柳彬的话。
君渊寒见这样。也沒有再说话了。微微抬头看向柳彬。只见他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又瞄了瞄门边的几人。
君渊寒立即心领神会。
“你们都退下。”
君渊寒偏了偏头。沉声吩咐道。
“是。”门口的两人得令立即退了下去。
另一边的柳彬刚准备开口再问些什么。却水月给抢先了。
"君渊寒、柳彬。我我“
水月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來來回回的。面容紧张的都快要成一块雕塑一样不不动了。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也开始说不顺了。一直卡在那个‘我’字上面。
那是因为水月心中急啊。她都快急哭了。
只要一想到梦中的那一幕和自己现在发生的这一幕。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砰砰’直跳。像是要通过喉咙从嘴巴里面跳出來一样。
而她却又不知道怎么跟这两个人说。
柳彬见水月着急的话都说不口了。立马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好了。沒事。不急不急我们先起來坐好。地上凉。來”
柳彬一般安抚着水月的情绪。一边连同君渊寒一齐将水月扶上了座位上。
可水月不管怎么样都只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坐如针毡。浑身都难受。
“会不会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水月紧张兮兮的低吟着。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担心和害怕。就像是当初站在那扇门前的孩子一样。
“不会的。不会的啊。不会有事的。只是打碎了一个茶杯。不会有什么事的。”
柳彬一边扶住水月一边连声安慰道。看着丫头这样也甚是心疼。
水月听着柳彬一句句安慰的话语。这才有些安心下來。看向面前的二人。心中还是久久不能平静下來。
太像了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柳彬见水月的情绪总算是好了些。连忙给她重新倒了一杯茶。放在她的手边。柔声道:“好了好了。沒事了。”
水月接过手中的茶一股脑的灌进了喉咙里面。又使劲的咽了咽。这才小心的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回桌上。
君渊寒也只是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水月。任由柳彬又是忙着安慰又是忙着倒茶。他也不插话。只是一双幽深的黑瞳从未离开过水月的身上。
过了片刻。水月这才有些稳定了些许心神。思绪也才由此逐渐安定下來。
“你你们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