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跟着“蹬蹬蹬”两人各自越开退了三步,陈文琦一脸的惊讶,脸上的神情似乎不敢相信,有人能接下自己的蓄意而发的一掌,居然平安无事。
好半响,陈文琦才惊讶道:“你……你没事吧?”神情颇有些歉意。
多蕾格格一笑,道:“小道长武功很厉害!但我武功也不错!”蒙古人心直口快,心中所想,嘴上便说了出来,这一下,陈文琦更显得尴尬,正不知如何是好,萧琴“呀”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摇着头道:“刚才怎么回事?我……我怎么……?”
陈文琦疑惑的望了一眼萧琴,迟疑道:“师傅,你老人家没事吧?”
多蕾望了望萧琴,忽然咯咯咯的笑了几声道:“好了,他醒了。没事了!”原来多蕾刚才见萧琴醉得厉害,特意拿来了蒙古的特效解酒药‘五步香’来给萧琴解酒,这‘五步香’乃是蒙古用一种特质的花香特制而成的解酒药,不管醉的多么厉害的人,只要被‘五步香’熏上一熏,便能立刻醒酒,这才有了‘五步香’这个古怪的名字。
萧琴听他如此一说,心知再也装假不得,急忙打了一个哈气,翻转身躯。装成刚刚酒醒的样子,陈文琦见多蕾的一番好意,被自己误当成了恶意,心中颇感愧疚之意,微微一抱拳道:“多谢姑娘,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海涵!”
多蕾丝毫不在意,冲着陈文琦盈盈一笑道:“道长的武功不弱,比起我的波月掌似差了点,刚才我只用了七分力道,小道士你就接不住了,若是我施展全力,只怕……格格……格格……!”此话虽没明说,但后面的话语,二人却也能猜出一二来,二人相视一望,不仅陈文琦大吃一惊,就连萧琴也暗暗吃了一惊,心道:“大师兄的武功虽不及少林的至善大师,但比起同一辈的武林同道实属高出了许多,想不到今日这多蕾的武功竟然还在师兄之上,想起刚才那鞑子可汗放心的眼神,又心想:“难道多蕾便是看守药房之人,若是这般当真有些棘手,想起江湖人士一般打听江湖人士的来历,往往从师承下手,看来今日也得学学古人啊!”心念所到,不再装睡,盯着多蕾幽幽的问道:“公主如此武功,不知师傅是谁?”
多蕾似乎对萧琴颇有些好感,听他问起师承,也不避讳,格格一笑,坐在他的床沿上,幽幽的说起了往事。原来多蕾小时候身子骨薄弱,生才弥月就多病,一直到八岁那年,身子骨仍不见好转,蒙古的名医,就连北平的不少名医也别鞑子可汗花重金请到了大帐内给爱女瞧病,虽是如此,但多蕾的病还是不断的恶化,到她十岁那年,终日除了睡觉之外,全身竟无丝毫的气力,鞑子可汗平日对他极为宠爱,见爱女如此,心痛之余,不断的命人访医外还张出了告示,令人遍贴各个部落,凡能医好此症者赏黄金千两,半年来应者不绝,可真能治好者却无一人。
这一日,多蕾难得的有些气力,便从床上怕了起来,正欲嬉闹一番,忽听的外面一阵悦耳的木鱼声,不知为何,多蕾似乎对这木鱼声极为喜爱,一把拉着鞑子可汗忽道:“父王,你听这是什么声啊?父王,你叫这人来吧……”这鞑子可汗陡然见爱女突然高兴,不禁欣喜交加,速命人去丈外将那人请入大帐。
士兵去了没多久,身后便着一风尘仆仆的尼姑,这老尼左手拿着一个紫红色的木鱼,右手拿着鱼签,宽大的僧衣被风吹得左舞右扬,面目慈善,倒也让人肃然起敬。鞑子大汗见是一个尼姑,虽感到意外,但爱女喜欢便让那老尼姑进了大帐,那老尼姑一进大帐,直着身子,也不见她如何弯腰,便放下了手中木鱼,双手朝夫人一合十,口中说道:“善哉,善哉!不知这位施主召见贫尼有何见教?”鞑子可汗瞧这老尼姑气度非常人,倒也不敢怠慢,见他行礼,当下也学着她的样子,微微一躬身,双手合掌,低声道:“岂敢,岂敢!只因小女经年多病,卧床不起,今日听到师太木鱼之音,颇有好感,故令人往请,不恭处尚请师太宽宥。”
那老尼姑听鞑子可汗语气还算客气,微微点了点头,道:““施主何必过谦,既如此就请领见令爱,贫尼尚略擅医道,或能薄效微劳也未可知。”
鞑子可汗一听自是欣喜若长,当下领着老尼姑进了多蕾的大帐,多蕾一见那老尼姑倍感亲切,当下就保住老尼姑嬉笑不已,那老尼姑细细地看了多蕾良久,才抬起头低念道:“善哉,善哉!此女乃是被先天阴气所伤,若不是及时治疗,最多不过五年!”
那鞑子可汗一听爱女最多仅可活得五年寿命,不禁大为焦急,忙央求老尼姑施救,鞑子的一番央求起了凑效,当晚老尼姑便对运功为多蕾除去了积留在体内的阴气,但先天阴气非比寻常,那;老尼姑费劲了毕生的功力方才去了多蕾体内的阴气,但自身也因元气大伤而在大帐修养了半年,在这半年内,多蕾和这老尼姑形影不离,关系越来越亲切,到最后竟是谁也离不开谁,那老尼姑本对多蕾心生爱意,又见她聪明伶俐便有了收徒之心。鞑子可汗听闻老尼姑要收爱女为徒,虽万分不舍,但人家有救命之恩,哪能拒绝,何况这半年来,每见老尼许多神秘处,愈发认定女儿能追随老尼,实可学成惊人之艺,于是一口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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