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后来怎么样了,娘子都这样了,老弟你也别不好意思了?“
年轻人脸色一红,瞧这二人没完没了,心中登感到厌烦,若是方在平时,他早就一掌下去,杀了二人也不在话下,可如今出关在即,却也不为难不得二人,心中虽暗骂不已,却也奈何不得二人,此刻听二人要听下文,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刚才的那些什么娘子私奔之类的话语,根本就是他按照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编造出来,那那些污秽的言语,都是他自街头说书的地方听来了,不然一他一脸的斯文,又何以说得出如此龌龊的言语呢?
“老弟,后来如何吗?你倒是说下去啊?”两个守军听得体内热气腾腾,真是最过瘾的时候,那里会想到这年轻人居然停下来不说了,心中顿时大急,不由的催促起来。
“这个……后来……后来……?”原本以为说说就好了,不想这两人没完没了,这倒是让年轻人始料未及,他平日听书的时候,都是听到那说书人说到最紧要的关头,总会要说上一两句:“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这两句话他虽然很想说,但见二人那心急如焚的样子,知道说出来,二人也不会善罢甘休,可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说好。
耳听两个守军催促的话语越来越急,年轻人不由的有些慌乱,他从未想到这二人如此没完没了,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听得身后声音传来:“被自己丈夫发现了,还能怎样,自是双双约定私奔。当夜,我家兄弟的娘子收拾细软走出家门,与早已等在门外的司马如会合,从而完成了两人生命中最辉煌的事件。卓君也不愧是一个奇女子,与司马如回成都之后,面对家徒四壁的境地,得知这个消息,我家兄弟自是暴跳如雷,发誓不给娘子一分钱财。这样一来,二人一旦穷得没法过日子。自是会回来。
岂料,他们只得回到临邛,在街上开了一家酒店,那可恶的司马如让年轻貌美的妻子挽着袖子,粗声大气的叫卖,与那些无赖们打情骂俏,自己则穿着破衣服跟小厮们一起刷盘子、拖地,讲着粗话,维持生计还不错。我家老弟可是要讲究体面的,全家羞得不敢出门,长久的冷战后,我家兄弟,见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不得让步了,我家兄弟在朋友的相劝下,才消了怒气,给了娘子一些钱财和丫头“说话之人乃是年轻人身后的另一个年轻人,此人面目清秀,秀美绝伦,虽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但依然盖不住起身上散发的那股正气。
“哇,想不到老弟还有这么好的心肠啊,娘子都没人拐跑了还不算,还送钱又送丫头,老弟的胸襟当真……?”两人说着哈哈哈一阵大笑,年轻人脸上一红,却也不敢望两人,只是狠狠的扭过头冲着身后的那人狠狠瞪了一眼,那年轻人呵呵一笑,也不在意,继续道:“卓君和司马如有了我家公子的资助,开始过起了富裕的生活。
且说那司马如却确实有些才华,文笔着实了得,不久连蒙古的什么大汗也听说了他的名声,便召他去了蒙古,蒙古大汗亲自接见了他,问他道:“听说你的文笔不错,昔日xx王爷的祭文是你写的么?”ニ韭砣绶浅W愿旱鼗卮鹚担骸笆堑模大汗,xx王爷的祭文正是臣写的。不过,那是写诸侯的事,并没有什么了不起。若准臣陪大汗游猎,臣可写出天子游猎文字献给陛下。”ッ晒糯蠛固了非常高兴。为司马如安排了豪华的住处,给以优厚的待遇。第二天就带了司马如等人去上林游猎。没过几天,司马如就挥洒大笔,写出了一篇祭文,呈献给蒙古大汗。蒙古大汗读了司马如写的祭文,感到十分满意,心中高兴,就封了司马如一个郎官。
“呵,这人倒也有些才华,不然这蒙古鞑子也不会器重他!”
“说的是啊!”两个守军一唱一和,脸上充满了羡慕,这也难怪,拐跑了人家的妻子,有收到了重用,如此的fēng_liú韵事,不让人羡慕才怪!
“后来,这司马如又作为蒙古的专使招抚了蒙古其他的一些部落归顺蒙古的黄金家族,,这样一来,司马如很得,蒙古大汗的赏识。其他的一些游散的蒙古部落,见一些部落开始归顺了蒙古,其他的一些首领也开始归顺了蒙古大汗,蒙古大汗不费一兵一卒便收回了这么的部落,自是对司马如另眼相看,于是蒙古大汗就封司马如为中郎将,手持蒙古的旄节,去招抚这些地区的部族。司马如顺利地完成了使命,蒙古大汗十分满意,重赏了他。见蒙古大汗如此赏识自己,自己如今,官运亨畅”,高官得做,骏马得骑。一登龙门,身价百倍,从此就沉溺于声色犬马、灯红酒绿中。他忽然觉得卓君配不上自己了,便有了休妻之意。五年的光景一晃而过。这一天,卓君正在窗边暗自流泪,忽然京城来了一位官差,交给她一封信,并告诉她大人立等回信。卓君又惊又喜,拆信一看,却如当头棒打。一张大白纸寥寥写着几个数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十三个大字,并要卓君立刻回信。“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这是什么意思啊?”
“哎,要说这司马如还真是有些才华,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其实并未数字,而是代表了休妻的念头!”年轻人身后的人胸有成竹道:“卓君当即就明白,当了高官的丈夫已有了嫌弃自己之意,这是变着戏法来刁难她。
她一时悲愤交加,写了回信交给了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