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没有动,她抬眼看了pekin一眼,忽然勾起嘴角:“当然记得,不过我怎么觉得pekin先生好像对我和我先生的婚姻很感兴趣?”
pekin挑了挑眉,秦卿又接着道:“而且我听说pekin先生曾经还要送给我先生一座庄园?”
pekin扫了一边泰然自若的萧自尘一眼,状似随意的道:“看来,阿尘和秦小姐常提起我?”
秦卿嘴角噙着笑意,不等说话,萧自尘的声音不轻不重的传了过来——
“不是秦小姐,萧太太!”
秦卿看到pekin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接着道:“事实上我先生从未提起过你,只不过当时在叙利亚见过一面,因你的表现我觉得像是旧识便问了他。”
pekin嘴角勾起莫名的笑意,他双手合拢,淡淡的注视着萧自尘,眼里的神色不辨,好一会儿才道:“是吗?那你先生有没有告诉你,我是他的前任呢?”
秦卿手指一僵,pekin又道:“事实上,我喜欢你先生已经很久了。”
闻言,秦卿没有说话,萧自尘更是连目光都懒得施舍。
pekin阴冷的声音又重新响了起来:“怎么?秦小姐不相信?”
秦卿对上pekin的视线:“自然是不信的。”紧接着又道:“我不相信pekin先生,但我相信我先生。”
萧自尘眼睛里缓缓流出些笑意,他抬起修长的手指放在了秦卿的脸颊上,“和这种人争什么,不过就是爱幻想的精神病!”
秦卿看到pekin的脸色一沉,接着她鬓角的碎发被萧自尘轻轻的撩了起来,萧自尘勾起唇角微笑:“pekin先生的生意谈不谈了?上次她哥哥车祸住院,没有来得及参加我们的婚礼,晚上我们还要把聚会补上,pekin先生如果耽误了我的婚姻大事,难道不会内疚吗?”
闻言,秦卿一怔,萧自尘怎么提起了秦川出车祸的事情?她抬起头扫了一眼pekin,那厮阴冷的目光像是条常年生活在阴暗处的蛇。
萧自尘像是丝毫没有察觉,他落在秦卿脸上的目光热烈而专注,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这么亲昵,秦卿有些不适应。她收回目光对萧自尘笑笑,想起萧自尘在车上说让她表现的亲密一点,便也伸出手帮他正了正领带,轻声道:“歪了!”
秦卿整理完欲收回手,萧自尘一把抓住她的,送到嘴边吻了吻,秦卿瞳孔轻微的一颤,察觉到手心痒痒的,萧自尘薄凉的唇瓣只是象征性的吻了吻她的手心,随后抬起目光,顺势揽住了秦卿,看向pekin,“我和我太太向来恩爱,想必pekin先生也不会放在心上。”
pekin的目光充满了笑意,随后道:“秦小姐可真幸运。”
闻言,秦卿不解的看过去。
pekin的眼睛泛着幽光,两人四目相对,pekin道:“既有,还有一个这么疼爱你的丈夫。”
秦卿目光轻动,片刻后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突然间,她感觉到头上一疼,萧自尘的手已经从她的头发上滑了下来,秦卿没有动,听到萧自尘沉声问:“pekin先生,已经叙了这么久的旧,什么时候可以谈生意?”
pekin笑笑,握着空杯子的手顿了顿,“阿尘是在开玩笑吗?你一个犯罪心理学出身的教授,怎么和我谈生意?”
萧自尘挑眉:“我们完全可以谈。”
“怎么谈?”pekin身体往前探了探,对上萧自尘幽深的目光:“我们奥西特里家族在各个领域都有涉猎,但初步入中国市场,萧氏还是前辈。不过……”pekin顿了顿,起身拿起旁边的一瓶红酒探到了萧自尘面前。
伴随着猩红色的液体,pekin的声音又缓缓的传了过来:“不过,阿尘,你知道中国的经济形势吗?”
萧自尘难忍的皱了皱眉,阿尘两个字夹杂着外国人特有的音质,加上pekin故意发出的暧昧声音,秦卿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会用这么恶心的腔调说话。
闻言,萧自尘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的上挑,缓缓的道:“和一个犯罪心理学家,我们完全可以谈杀人的生意。”
秦卿一震,恰好pekin手中的红酒已经倒完,他收回手,还抬起手为萧自尘缓慢的摇了摇酒杯,随后亲手递到了萧自尘的面前。
秦卿盯着杯子中猩红色的液体,有种不好的预感。
萧自尘见状却伸出手接了过来,秦卿敛起眉,pekin看了她一眼,“秦小姐要红酒还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