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影听到喊声,睁开双眸,稍微适应了一下,就坐起从床上起来。
王从云见了,连忙说道:“沈姑娘,你就在床上多休息一下吧,不要乱动了”。
沈寻影淡淡一笑,“不用如此,我的身体没有不适的感觉”。
说完利索的下了床,对旁边的二人笑道:“多谢你们两个的照顾,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事了,我看就离开这里吧”。
胡海听了不知道该如何办,只好看着王从云,王从云知道沈寻影的性格,既然这样说了,那自己肯定无法再勉强,想到那位林医生的话,犹豫了一下说道:“沈姑娘,如果你不愿意呆在这里也可以,不过我认为你还是接受一下医生的检查好些,这里刚才为你诊断的林大夫对你的情况分析的很好”。
摇摇头,沈寻影展颜一笑,“没有必要,我的情况自己清楚,那些就算说的有理,又能怎样,还是算了吧”。
言语神态极为轻描淡写,她自己当初何曾没想过寻医,只是到最后结果又如何,医生说的一个一个都有道理,但无一例外的是没有什么好的医治方法,只能医心。
再者,在她心中,并不同意那些医生的诊断结果,她自己感觉身上好似存在两个人的魂魄一般,这种感觉说出来也无人相信,别人甚至以为她脑子有问题呢,所以现在她从来不选择就医。
转身向外走去,王从云心中知道她的性格。所以也不再勉强,跟着向外走去,到了医院地大门外,看到沈寻影想要拦车,连忙说道:“左边有毕大哥派来的车,我们直接乘坐那辆车就可以了”,
胡海看了问道:“沈姑娘,还是去沧浪亭么?”
沈寻影点点头,“我想去看看那幅画”。
这件事她自然想要查询一番,不管画中的女子和自己有没有关系,就冲当时看到字画时自己心中的感觉,也要查明。虽然可能让自己再次受到刺激。但若放过不管,她却怎么也做不到。
胡海闻言看了一眼王从云,因为那幅画一直就在王从云的手中,刚才沈寻影醒来。王从云就把字画背在了身后,所以沈寻影才没有看到。
王从云的神色极为犹豫,若说实话,他实在不想让沈寻影再看到这幅画。既是怕她再次受刺激,又怕楚邪和沈寻影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不过他心中自然也知道自己有些自欺欺人,沈寻影醒来后只要记得字画的事情。就不可能不去探寻。自己这样做只是心理作祟罢了。所以听到沈寻影要去看画,把背在身后的字画拿出来说道:“沈姑娘。画就在这里,不过这里不太适合看吧,我看还是安稳下来再研究一下好”。
沈寻影看到他手中地画,眼中露出一丝欣喜,点头道:“我想回酒店里休息一下,可以把画给我拿着么?”
王从云自然不会拒绝,把手中的画交给了她,一起走向前面停着的车,直接开往他们暂住的酒店,沈寻影一路上一言不发,手中抱着字画静静地,待到车停在酒店门口,走下车径自进入了酒店。
王从云看了心中更是担忧,对开车的吩咐了一声,让他告诉毕闲他们暂住在这里,又看向胡海。
胡海哈哈一笑,“我随便的很,既然来到这里了,就也在这里住下吧”。
进入酒店,沈寻影已经没了踪影,来到沈寻影的门前轻轻敲了敲,只听见沈寻影地声音传了出来:“我有些困乏,如果有事等等再说吧”。
王从云听了无奈,心中虽然担忧万分,但也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
……
坐在床上,沈寻影眼前挂着那幅长相思,神情陷入了沉思之中,虽然同样的让她感到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但却没有了在翠玲珑中地那种让她窒息难忍的感觉。
“夜不寐,愁思藏无处。倍思亲,心思凭谁诉?问苍天,今昔百年隔”。简简单单的二十余字,沈寻影口中反复地喃喃自语,只觉这几句让她感触颇深。不知这画中地女子是否真地与自己有什么关系?若是有关系,那这个作画之人和自己又是什么样的关系呢?以这样地画技书法,想来定然不是一个寻常的人。
……
“王贤弟,不知沈姑娘现在怎样?”毕闲一进门就向王从云问道,他忙了半天,中午又招待
门用餐,这才抽空赶到这里看望沈寻影。
王从云摇摇头:“没什么问题了,可能心情有些不太好吧”。
“不知沈姑娘身体有什么疾病?为何会突然晕倒?”毕闲疑惑的问道,
王从云把大概的情况说了下,接着向他询问那幅《长相思》事情。
毕闲恍然,听他问起画的事情,沉思了一下说道:“你也知道我喜爱收集一些东西,所以认识很多做倒手生意的人,不管是古董字画或者其他的,朋友极广,而且有些朋友知道我有这些爱好,有时候看到好东西也极为热情的为我引荐”。
顿了一下继续道:“这幅字画就是一位朋友代为介绍的,他也曾直言这幅画的来历有些不正当,是他从几个人手中以极低的价钱收购的,因为来路的问题,也不太好脱手,所以就问我是否有兴趣,当时我看到这幅画感觉很不一般,依画艺而言,绝对是大师一级的水平,看到画像是刚完成没多久的样子,也查了一下画的来历。这才知道原来是一个年轻人所画,而且这幅画还是从孔儒手中被劫的,怪不得居然能以区区一百多万买到手,以孔家的地位家业,这画如果查到落在谁手中,警方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