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道然的询问,严名满脸愤慨的说道:“幻心道长楚邪是与他们武当相识,断然不会做出刺杀四派的事情,并说他们会请楚邪前往武当把这件事询问清楚,尽力化解这个误会”。
赵行在旁边接着说道:“武当只是凭借与对方相识,就想着包庇对方,面对混元门惨死的三人无动于衷,以武当的地位做出这样的决定,实在让人心寒。少林虽然不曾拒绝,但他们行事却拖拖拉拉,这件事若指望少林的大师,不知到何年何月,所以我们四派才来请李大侠为我等做主,主持正义”。
严名接道:“江湖上若说为人最有侠义风范的,人人当推李大侠,这十多年来李家在李大侠的带领下,为江湖做了多少善事,帮助多少武林人主持正义,这所有的一切江湖上谁人不知?”
李道然在两人的吹捧下脸上没有任何自满之色,谦虚的笑着说道:“两位实在太过赞誉,李某不敢当,李某只是稍微为江湖尽了一些微薄之力而已”。
话声一顿,继续说道:“至于这件事么,李某当然也不会置之不理,那楚邪虽然可能不是前段时间暗杀事件的凶手,但就算被你们四派误会,也不应该下如此重的手,并且用那样歹毒的暗器,有违道义”,
扫了厅内的几人一眼,李道然话锋一转,道:“不过这件事也急不得,对这楚邪。我们了解的甚少,我看还是上武当向武当询问一下此事再做打算不迟”。
“李大侠,莫非您也顾忌武当,不管插手管这件事么?”严名听到李道然并不是直接找楚邪,反而提议上武当,心里一急脱口说道。
李道然眼光蓦然一闪,不紧不慢地答道:“武当和少林数百年来一直就是武林中正义的支柱,而且两派几百年来从来没有行过不义之事,这件事到现在有很多谜团。武当派能够为楚邪辩护,自然就有能够向武林中人交代的理由”。
严名心中不满的说道:“那我们门主和两位师伯的仇也不报了么?他们的死就是咎由自取么?”
李道然语气温和的说道:“这件事自然要追究,不过武当不是已经说过他们会让楚邪亲自上武当,和大家解释清楚的么?所以此事最好到武当派解决。到时当着武林各派,相信武当会给贵派一个满意的交代地”。
“那若是武当一心包庇楚邪,又当如何?”
李道然闻言起身一抱拳对着他沉声说道:“若武当行事不公,我李道然远为诸位出面。如何?”
严名见了心中并不满意,按他的想法,他们门主和两位师伯,还有很早就失踪的柳轻文都已经确定是死在楚邪的手中。这件事已经不会有错,就算暗杀四派前辈地人不是楚邪,凭着这几件血案。也应该判定楚邪的死刑。
现在不但少林对这件事犹豫不决。武当更是直言袒护楚邪。就连武林中最古道热肠的李道然也要等到武当开口之后再做决定。
赵行在一旁对严名的神色看地清楚,看到他有些忍耐不住。连忙开口说道:“李大侠的话也言之有理,若是到时武当袒护对方,李大侠定然会为我们做主的,严兄就请暂且放心”。
李道然看看几人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几位就暂且在我们李家暂歇,让两位嫂嫂和孩子休息一下,稍后李某与诸位一起前往武当,如何?”
从一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的方青海和泰豪闻言立刻起身答道:“那就打扰李大侠了”。
李道然笑道:“哪里算得上打扰,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地家就好”,
说完伸手轻轻一拍,进来一名三十多岁的汉子,李道然吩咐道:“阿源,给几位贵客安排客房休息,好好招待”。
“是,家主!”那汉子躬身行了一礼,然后对方青海几人说道:“各位贵客,请随小的来!”,
李道然含笑看着他们地身影消失在庭院,转身缓步而行,来到一间房子前,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转身把门关上,屋子顿时漆黑一片。
伸手在墙上一按,灯光亮起,房子十分宽敞,而且地面上没有任何家具之类地,十分空旷,而正面墙上除了悬挂着一把长剑意外再无一物。
看向左右两面,没有窗户,如同密不透风一般,只是让人惊疑地是左右两幅墙上却各自挂了五幅画像,看画像上的人年老者已近古稀,年轻者也在四十多岁。
李道然从左边第一幅画依次走过,两眼认真地观看着画像,直到看完十幅画像。身形突然一晃,“锵!”的一声轻吟,李道然的身影已经回到了原地,右手却多了一把长剑,二尺多长的剑身在灯光的照耀下,如水银一般不停的流转。
两眼平静的看着面前雪白的墙壁,李道然手中长剑悠然抬起,接着右手一抛,“锵!
声,长剑稳稳的落在悬挂在墙壁上的剑鞘中,再看墙了两个雄浑刚健的大字“楚邪”,大小刚好与旁边悬挂着的那些画像大致一般。
……
第二日,李道然就和四派的人一同前往武当,至于随从李道然的身边只带了两个李家年轻的弟子,李家和武当同在湖北,而且相距的并不远。虽然身为武林人,人人都会飞檐走壁的轻功,不过武林人日常行事当然不会傻的用轻功奔波,他们所坐的正是李家派的高级专车,很快就已经到了武当山下。
不过他们上山的路和游人走的路并不同,而是另外一条形势险恶的小道,当然险恶是对常人而言。一群人顺着小道行了大概千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