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外的夜离宸听到里面的世子爷世子妃对话,一头雾水,他奇怪的并不是他们对话的内容,而是因为世子爷一回京,就对世子妃好到令人惊讶。
他跟在世子爷身边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世子爷这样*爱一个女人,今晚的事情,与其说是问责,不如说是吃醋。
他摇摇头,世子爷这种备受女人追捧的天之骄子也会吃醋?这个世子妃真是越来越让他刮目相看了。
世子爷既喜欢那个江洋大盗公子凤,又喜欢现在的世子妃,真正的男女通吃,越来越让他吃惊了。
马车里的寒菲樱,见萧天熠的声音没有那样饱含怒气了,忙道:“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当时根本没带银子,又对夜光杯志在必得,而且他身边的两个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恐怕会来横的,我怕真打起来,简陌只有一个人,未必是对手,要是把玉满楼打得乱七八糟,我不是亏大了?所以干脆做个顺水人情,把东西送了,如果能拉住这样一个大主顾,那银子我迟早会赚回来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寒菲樱这次很爽快地言无不尽,深知萧天熠没那么好骗,干脆实话实说算了,如果在这男人面前说了一个谎,就不得不用更多的谎去圆这个谎,实在得不偿失。
萧天熠见樱樱说得十分真诚,也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嘴角浮现一丝邪魅笑意,“就这么简单?”
这还简单?寒菲樱哭笑不得,“这已经够复杂了,我也没想到这看似道貌岸然的男人竟然这么卑鄙无耻,恩将仇报,故意离间你我之间的关系!”
萧天熠忽然一笑,伸手将寒菲樱揽在怀里,她正要挣扎,他却伸出修长的大手,放在她红艳欲滴的嘴唇上,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动,凤眸中荡漾着潾潾光芒,看得寒菲樱忍不住呆了一呆,这男人的眼睛比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还要耀眼。
她正在发呆的时候,萧天熠凤眸微眯,“真不是因为被南宫羽冽迷住了?”
“怎么可能?”寒菲樱矢口否认,“我又不是花痴,哪里能见到一个俊美男人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再说了,我觉得你可比南宫羽冽好看多了!”
寒菲樱是在商场混的人,自幼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这个时候,当然不忘顺便吹捧一下萧天熠,满足这个小心眼男人的虚荣心。
果然,萧天熠脸色没那么紧绷了,似是很认同樱樱的话,随口问道,“那夜光杯价值多少?”
寒菲樱脱口而出,“两万!”
两万?萧天熠嘴角漾出一抹坏坏的笑意,“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对别的男人那么好是事实,已经伤了为夫的心了,不如就用银子来补偿为夫受伤的心吧!”
这个男人,真是无耻到极点了,寒菲樱冷笑道:“真是想不到你的心灵如此脆弱,不知道要多少才能补偿呢?”
“你对南宫羽冽,一出手就是两万,为夫并不是个贪心的人,也不想要太多,勉为其难就翻倍吧。”他说得漫不经心,但又大言不惭地狮子大开口。
四万?看寒菲樱正要发作,萧天熠忽然低头,邪邪一笑,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寒菲樱耳边立即传来一阵麻酥酥的痒,像用羽毛在撩拨一样,一种异样的感觉立即传达全身,这男人分明已经发现她的民感步位在哪里,故意挑逗,声音还*得如同鬼魅一般,“公子凤,别太贪心了,就你的身手,去一趟皇宫大内没什么太大的危险,四万足够了!”
寒菲樱一愣,看着他眼中狡黠的笑意,才发现他才是真正的歼商,自己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他欠自己的八万两就莫名其妙地打了对折!
原来他生气是假,想要打折是真,他早就知道自己和南宫羽冽什么都没有,这让原本还觉得自己太过心黑的寒菲樱,仅剩的一点愧疚荡然无存,忍受着身体传来的颤动,咬牙切齿道:“萧天熠,你真该一辈子坐在轮椅上!”
“樱樱!”他的声音充满一种诱哄的味道,“为夫最近手头有点紧,你对外人都那么大方,对为夫当然不能太过苛责了,再说,为夫又不是要赖账。”
手头有点紧?寒菲樱心底疑惑,不是刚刚得到了一笔富可敌国的宝藏吗,想骗谁啊?压低了声音,“你的银子哪儿去了?”
萧天熠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肤如凝脂,泛着红晕,白里透红,十分诱人,心中一荡,柔声道:“你都知道把财宝搬到月影楼去,我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搬到京城来?再说那些财宝还有别的用处,不能太过大手大脚了,要不然以后坐吃山空了,就得靠你养我了,好心告诉你,养我可是很费银子的!”
寒菲樱恶狠狠地瞪着他,可恶的男人,每次都有各种借口,总之就是不愿意爽快地付账。
看着樱樱如同花瓣一样漂亮的唇,萧天熠心中荡漾,唇忽然落了下来,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并不狭窄的车厢内却蓦然觉得狭窄起来。
“萧…”寒菲樱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他堵了回去,咬住了她的红唇。
纯粹女人妆扮的小女人,妖艳而不失风情,清丽而不失妩媚,狡黠又不失可爱,他渐渐觉得这样还不够,舌头灵活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品尝着她的芬芳,眼中有*溺的光芒闪耀。
寒菲樱整个人都被他浓烈的气息包围,身子和他紧紧贴合在一起,奇怪的是,比起上次在幽冥山两人共浴的那一次,寒菲樱惊异地发现自己内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