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顶天立地的权贵男人,若是真让女人不入流的*弟阴谋得逞了,还有何颜面立足于天地之间?干脆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算了,再不行,找根面条上吊也行,还大言不惭地谈什么风云变幻逐鹿天下?让人大牙都笑掉了。
寒菲樱摇摇头,东宫机关算尽,想拉拢南宫羽冽这个盟友,这一次,只怕是要彻底失望了,萧远航太不了解南宫羽冽了,不说他对沁雪无意,就是深爱沁雪,此举,也会彻底惹怒他。
最了解沁雪的人,果然非东方明玉莫属,她对男人的,根本不是爱,而是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掠夺欲,如果真爱了东方明玉这么多年,情根深种,又岂会在短短时间之内就移情别恋,将东方明玉抛诸脑后,目光转而投向了更为尊贵更为俊美的南宫羽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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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赶到东宫的时候,皇后也闻讯来了,显然已经得到了消息,见到萧远航的时候,怒气冲冲,眼眸黑沉,“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你到底是怎么搞的?”
萧远航面有难色,一副做错事的模样,“请祖母恕罪,母后恕罪,是这样的,前几天,儿臣和南宫太子在太御湖边宴饮,畅聊家国大事,一见如故,我们谈兴正浓之际,却意外地出了世子妃落水一事,不能尽兴,儿臣一直深觉有憾,故今日再次邀约南宫太子到东宫宴饮,沁雪恰巧也在,便一同入席,席上,南宫太子一时兴起,多喝了几杯,人事不省,儿臣见天色已晚,南宫太子又是贵宾,怕出什么意外,不便赶回行宫,儿臣便邀请他在偏殿暖阁歇下了,宴席散的时候,沁雪也回寝宫了。”
这是萧远航计谋的第二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一个是赤炎太子,一个是龙腾公主,既然昨夜激情难抑,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众目睽睽之下,沁雪成了成了南宫羽冽的人,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
不过这一步,不需要他来做,祖母和母后自会去做,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戏演完就可以了。
太后怒哼一声,目光雪亮,“既然如此,那好端端的,沁雪又怎么会……怎么会……”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
萧远航见祖母怪罪,忽然跪在地上,目光痛悔,“谁知,今早宫人告知儿臣,昨夜…昨夜…沁雪并没有回寝宫,而是宿在了南宫太子的暖阁里,儿臣震惊不已,深知事关重大,不敢擅自做主,所以立即派人请来祖母定夺…”
“走,去偏殿!”太后的声音无比盛怒,周围人听在心里,皆是心底一阵阵止不住的凛然,谁都知道,太后是真的动怒了,所有人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匆忙跟上。
虽然是东宫偏殿,可依然林木成荫,景色幽静,华贵大气,楠木飘香。
看着那紧密的门窗,完全可以想象里面是何等风景?太后眉头深皱,看向萧远航,斥责道:“在东宫发生这种事,你居然到现在才察觉,你让哀家说你什么好?”
萧远航听出祖母言语中的怒斥,头深深低下去,认错态度极好,“是孙儿昨天贪杯,多喝了几杯,头痛不止,所以早早歇了,才造成这样的过错,孙儿自知有失,不敢推卸责任,任凭祖母责罚。”
太后怒不可遏,“你身为一国储君,贪杯误事,出了这等羞人之事,哀家…哀家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皇后看着太子悔恨交加的眉眼,悄声道:“母后请息怒,虽然是远航的错,但东宫这么多事,太子妃又有孕在身,他一时顾不过来也情有可原,再说,怎么处罚远航不必急于一时,还是先把眼前这件事想个妥善的办法解决了要紧。”
太后不悦地瞪了皇后一眼,解决?还能怎么解决?生米都做成熟饭了,还能怎么办?只能顺水推舟了。
皇后见母后盛怒,不敢再次触怒母后,此事实在蹊跷,沁雪这丫头刚和她说不想嫁给东方明玉了,喜欢上了南宫羽冽,没几天,就不偏不倚地出了这事,真是巧合得紧啊。
她看向远航,知道这事他脱不了干系,尽管瞒着她这个母后擅自做主,让她不悦,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母子连心,她心里怎能真心责怪他?何况,远航的心思,她怎么会不明白?
太后从永寿宫出来的时候已经想明白了,既然南宫太子和沁雪已经成了夫妻,就算沁雪已经定亲,在深宫多年的太后也不会没有随机应变的手段,事已至此,也只能把丑事美化成一段佳话了。
赤炎王朝和龙腾王朝已经多年没有战事,若是相互联姻来巩固邦交自是再好不过,不过以太后的精明,当然知道南宫太子生性高傲,不拘小节,要不然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要娶一个寒菲樱有夫之妇了。
太后当然知道今早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她怪罪萧远航又有什么用?沁雪已经成了南宫羽冽的人了,既然木已成舟,也只有顺势而为了。
四周的人皆屏气凝神,太后觉得那扇紧闭的门扉十分刺眼,冷然道:“把门打开。”
“母后!”皇后试图阻拦,她知道母后的想法,既然南宫太子占有了沁雪的清白,便一定要在这个时候,逼南宫太子就范,定下亲事,否则,那样骄傲的一个男人,不是人证物证俱在,未必肯认账。
但皇后也有自己的顾虑,沁雪终究是女儿家,昨晚又已经和南宫羽冽共度*,大家都是过来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沁雪脸上怎么挂得住?
太后不悦地瞪了皇后一眼,那意思很明显,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